方才阮烟罗和南宫凌低声说话的时候,南宫瑕就在旁边,一声不吭却将阮烟罗说的话都听了进去。方才南宫凌忽然冲进去把阮烟罗带出来的时候,南宫瑕就猜到里面必然是有问题,所以南宫凌不想让阮烟罗去冒险,但让南宫凌进去也是不行的,虽然南宫瑕平日里总是腹诽这个三哥,但他很清楚,南宫凌是这里所有人的主心骨,他要是出了事,那才真的是大事,所以他毫不犹豫抢前了一步。

南宫凌面色僵了一下,但他人都已经进去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沉着声音说道:“字盘周围有机关。”

南宫瑕不是傻子,提醒这一句也就够了。

“本公子知道。”南宫瑕不客气地回道,一副十分嫌弃南宫凌啰嗦的语气。

南宫凌黑了脸,想他堂堂凌王殿下从来都是惜字如金的,等闲人等想得他一句话都不可得,难得好心一下,还被人百般嫌弃。

阮烟罗捂着嘴吃吃地笑,跟只小老鼠一样的。

南宫瑕估计是属麻花的,之前的性格是扭曲,现在好不容易不扭曲了,却变成了别扭,反正总之就是跟扭结了缘,估计也就这么扭的性格,才能让凌王爷也罕见地吃了次憋。

“很好笑?”南宫凌微生斜着眼睛。

“哪有!”阮烟罗立刻正了面色:“阿瑕真是的,一点也不知道尊敬兄长,该好好教导教导。”

阮烟罗见风使舵的本领越来越高超,她清楚的很,现在不拍马屁,这个男人很容易就会把阶级斗争的矛头转到她的身上来。

这半年多来两人常常腻在一起,情事越发的和谐,差不多是夜夜不空,南宫凌更是抓住机会就把她往床上拐,好像要把之前那些失散的日子都补回来似的。

可是从京都出来之后,因为接连出状况,战事又多,两人虽然还是常常在一起,但那方面的事情却明显没有之前那么频繁了。

对于这种情况,凌王殿下是很不满意的,虽然碍于战事大多数时候都要忍耐,可是只要一有机会,就把她往死里办。

对于凌王殿下阮烟罗还是很了解的,除了梅纤纤这么一朵小桃花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女性的经历,那次在云烟谷的一次,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凌王殿下的第一次。可是难道男人在这种事情方面真的都是无师自通的吗?这些日子下来,她觉得自己对这种事情还是原来的那些认知,可是凌王殿下却不知道哪里学来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她在床上的时候,每每被逼得泪水涟涟,只能喘息着求饶。

这也是为什么阮烟罗现在越来越狗腿的原因,平时不怎么样凌王殿下都已经不会放过她了,她要是再不识时务一点,牺牲在床上都有可能。

这种闺房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对外人说的,于是南宫瑜等人就只能看见,一向精得要命的骄傲的要命的阮烟罗居然会对南宫凌服软,而一向冷情冷性的凌王殿下,居然能被阮烟罗三言两语就哄的阴转晴。

俗话说什么样的锅盖配什么样的锅,这世上天生就有一个人是用来配另一个人的,而阮烟罗配南宫凌,就是恰恰好的那一个。

里面的南宫瑕听到阮烟罗那话,气得想出去和那女人打一架,他在这边抢着把危险的事情做了,那女人还要编排他,实在是太可恨。

恨归恨,还是按照南宫凌说的把字盘四周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确认了机关的位置,然后找到“芝麻开门”四个字,一一挪到了位置上。

挪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南宫瑕全身都绷紧了,做好应对一切突发事情的准备,然而他的准备并没有用上,只听到咔嚓一声轻响,门忽然晃动了一下,而那字盘似乎被什么牵动了噼里啪啦一阵乱动,一下子就打乱了字的顺序,又回复成中间有四个空格的状态。

南宫瑕一弯身钻了出来,一眼就看到对面的秦川愣愣的表情,原本他是等着南宫瑕排好了字盘转动钥匙的,可谁知这钥匙根本不用他转动,那边字盘排好之后,里面的机关自然就带着钥匙左右旋转了几圈,然后这扇仿似坚不可催的青铜大门,自己就一下子开了。

南宫瑕瞅了阮烟罗一眼,表情怪怪的:“阮烟罗,你还真知道口令?”

阮烟罗得意地挑了挑眉:“我知道的还多着呢。”

那次在戎国,南宫瑕没有去,虽然后来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异世恶魔的事情,心里也有一些猜测,但并不能确定,此时听到阮烟罗的这句话,反而确定了一些东西,看向阮烟罗的目光就有几分微妙了。

南宫凌伸手把阮烟罗一拉,把她从南宫瑕的目光下面拉走了,南宫瑕看到自家三哥冰山似的脸微微沉着,冷声说道:“准备一下进去了。”

看样子南宫凌是早就知道了,上一次老二也去了,南宫瑜也应该是知道的,南宫瑾更不用说,根本就是始作俑者,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这么一想,南宫瑕就有些不太愉快了。

这种事情,就瞒着他一个人。

阮烟罗是心思很敏锐的那种人,而且对于南宫瑕,她觉得这孩子不容易,一直都是十分照顾的,看到他这种表情,想了想说道:“阿瑕,回头我讲故事给你听啊,关于那个口令的,你肯定没听过。”

这是变相亲自向他承认自己的来历了,南宫瑕胸口堵着的那口气听了这些话,也不知怎么就消下去了好些,好像也没那么在意了。

“弟妹,不能偏心啊,二哥最喜欢听故事了,这事儿可不能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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