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甘宁带人撤退之后,山下的山越大军又恢复了平静,让在山上正等着看好戏的莫雪很是无语,对着身旁的戏志才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好戏?怎么刚刚开场就结束了?也太没意思了吧。”
对于身旁这位真的只是来看热闹的莫雪提出的问题,戏志才的嘴角却是有些抽搐,只能很是无奈的开口解释道:“这个,也许是这场戏本就是这样的吧?”
戏志才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急忙口说着:“对了,如今该去将今夜的事情告诉亭侯去了,姑娘,在下失陪了。”
戏志才抱拳说完,便带着手下一应人马离开,像是在躲着她一样,让莫雪心中很是不快:“哼,都是骗子。阿嚏!”
此时山顶上的山风还是很强,身边又没有篝火,莫雪却是着了点凉,山风吹在身上感觉冷飕飕的,赶紧带着手下的山越人马也向山下走去。一边走嘴中却还在嘀咕着:“这该死的大叔,居然敢骗我,等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此时正带着身边上百人马前往与甘宁汇合的戏志才,还不知道他已经惹上了莫雪,正带着人马赶往甘宁等水匪所在的地方。
柳溪,鄱水的一条支流,刚袭击山越大军的甘宁等水匪人马正集结在这里的一处港湾之中。
当戏志才带着手下人到来的时候,甘宁等人已经在此地建了一座临时的水寨。
或许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甘宁在这处水寨四周数里内都布满了探查的水匪,当戏志才等人一出现在数里外,就已经被水匪哨探发现将他们的消息报告给了甘宁,甘宁接到消息却是亲自出了数里迎接戏志才进入水寨。
等众人回到水寨之中,分宾主而坐之后,甘宁皱眉看向戏志才询问道:“军师,我等只需要这样做,就能让山越大军去攻打黑袍老者的大营?宁有些担心山越大军会因为这一场偷袭而返回他们的领地中不在参与贼军与江河亭之间的事情。”
“兴霸放心,山越大军一定会前往贼军大营的,而且戏某料定山越大军会将贼军打败,继而攻击江河亭。因此,之后还要劳烦兴霸将其击退才可。”戏志才开口说着,面上露出一丝只得之色,对于山越大军会去贼军大营却是极为肯定。
“这个倒是好说,只是之后,还望军师能替某引荐亭侯?”
“这是当然。”戏志才很是随意的开口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带回一个名将,杨涛会有拒绝的可能。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戏志才已经联系上的了甘宁,并且还说动他加入了江河亭,此时还在贼军大营之中等着消息的杨涛对于此事却是一无所知。
就在戏志才与甘宁说着事情的时候,水寨大堂之外,突然进来了一名水卒。这水卒刚进来,便慌张的向甘宁等人禀报道:“回各位首领,数十里外的山越大军突然开拔,正向着北面疾行而去!”
“什么?坏了!”一听水卒的话,戏志才顿时一惊,急忙向甘宁告辞道:“甘统领,戏某有要事处理,暂时先告辞了。需要统领帮忙时,戏某会派人来知会统领一声的。”
说完也不待甘宁回答,戏志才便急急离开了水寨大堂。
深夜,在贼军大营之中,杨涛到如今却是没有睡着,因为他刚从莫雪那得到消息,今夜居然有一支兵马袭击了山越大军,虽然这支袭击的兵马没有成功。
得到这给消息,杨涛很是意外,由于莫雪他们在山顶上,她也没有戏志才那般的技能,并不知道袭击的人是谁,这不由让杨涛猜测着这支兵马的来历,而无法安心睡觉。
“但愿赶过去的那戏生能处理好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他的计策,否则又得耽误下去,等山越大军到来的时候,那就麻烦了。”如今的情况已经够复杂的了,杨涛可不想在这时候节外生枝。戏志才前往山越地区的时候只带了百余名n士卒,杨涛如今也是联系不上他,既使如何的心急也是无用,只能等他从山越地带回来之后,才能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说到底,杨涛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莫雪的话,就她那贪玩的个性,也有可能谎报军情,只是他如今没法确认事情的真实性只能等那戏生的消息。
杨涛就这么在大营之中过了一夜,第二天,那戏生才派人传来消息,也是证实了莫雪说的话,昨夜的确是有一支兵马袭击了山越大军,只是戏生派来的人并没有说这支兵马是谁统领的,杨涛也问不出来,也只能作罢。
“也不知是那戏生没有告诉传信的人,还是戏生也不知道袭击山越兵马的是谁?”杨涛在心中思索着,却是有些不太放心这戏生了。
以其一流名士的能力,既然发现了情况,哪有一夜过去还弄不清楚情况的道理。就如之前,杨涛等人刚来这贼军大营的时候,相隔很远,杨涛是有顾忌生怕对方发现才没有使用探查技能,可这戏生却能使用探查技能在不知不觉中将大营内有什么人探查清楚。按理,戏生昨夜就既然就在山越大军附近,要探查到是什么兵马攻击山越人也很简单才对,怎么却没有关于这支兵马的任何消息传来,不由的杨涛心中不生疑。
只是如今戏生也不在身边,杨涛也不好问什么,只能等他回去与波才等人汇合,在让波才多注意他的行踪对他要提防一二,以免被他给卖了。
既然已经得到了消息,山越那边没事,已经坐了一整晚的杨涛也是有些疲惫了,便回后账休息去了。好在如今的敌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