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金的构思中,官吏房的负责人是陈登。这个是有原因的,王金现在身边的文臣武将们,都挺出色的。
而陈登呢,是个逗比。不管谈话,举止都是随意的厉害。
这是一个有才能但不体面的男人。但是这个人的好处是可以做到不留情面,骄傲的似一头公鸡。
除了少数一些看得上眼的人能与他交上朋友,关系亲近。其余人对陈登来说,不过是庸才而已。
比如说有人来拜访陈登,陈登不认识这个人。而来拜访的人礼节很周到,但是陈登却可以不鸟此人。
这是不留情面。
王金觉得陈登这一点是可以作为官吏房的第一任负责人的,可以尽量的避免暗箱操作。
官吏房是个权重部门啊,可以选出优秀,平庸的官员,进行升迁,或罢免。这权重就不用说了。
送礼的事情肯定会生的,这是绝对需要杜绝的事情。
派遣廉政公署的人盯着只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内部机构的廉洁,稳定,让陈登做负责人,是绝佳的伴侣。
在傍晚的时候,王金回到了大司马府。先是与郑竹一起吃了一顿晚饭,然后提溜了一壶酒来找陈登。
陈登是徐州人,父亲宗族都在徐州。
陈登可以决定自己的去向,但不可以决定父亲与宗族的去向。所以陈登当年随着王金到达洛阳后是孤身一人,后来他的夫人与儿女也到达了。
现在天下大乱,陈登与宗族方面也失去了联系。目前陈家在洛阳是独门独户,只有少数七拐八拐的亲戚,还有一些如荀攸,糜竺等朋友们。
陈登是王金早期的朋友之一,算是心腹。王金给陈登安排的宅邸距离大司马府不远,是一座并不豪华,但也不简陋的宅邸。
王金很快就到达了。陈登府邸上门前也是有守卫的,都认识王金,连忙迎了王金进去,并通报陈登去了。
王金刚在大厅内坐下,便见到陈登来了。这小子是一袭黑衣,打扮的很休闲。
“大司马可是稀客。”陈登的语气依旧往昔,用大袖子扫了扫案几上没有的灰尘,然后跪坐了下来。
王金翻了翻白眼,不过做出很诚恳的模样,说道:“这段时间确实是冷落了元龙啦,不过也实在是忙,请元龙体谅嘛。这不带来了一壶好酒来给元龙。”
王金说罢,从案几上拿起了酒壶,酒杯,满上一杯酒,笑着递给了陈登。陈登露出了满意之色,仰头饮了此杯。
入口香甜的美酒。
“好酒。”陈登不由叫了一声。
“那当然,我出手的怎么可能是怀酒呢。”王金笑眯眯道。
两个人还是朋友,在明面上陈登是以王金为主,说话稍微有点收敛,但是私下里却还是逗比。
并不因为你是大司马,我是打工仔而有所疏远。
朋友,而且是一位知道分寸的朋友。这是一种比君臣关系更加牢不可破的关系。俗语说的好,上者帝师,中者帝友,下者帝臣嘛。
两个人便这么坐着一起吃酒,聊着天。因为只喝酒实在是有些不太爽,陈登还让人去准备了一些干货来佐酒。
两个人谈的都很轻松,说起当年在徐州的见面,更是觉得畅快。当时王金不过是一介白丁,陈登虽然有才气,但也是个白丁。
但是两个人都是志气远大的人,身为白丁却考虑天下大事,想要组建出一个可以左右朝政局势的强横势力。
当时如果让外人知道,恐怕得笑掉大牙。
但现在两个人成功了,虽然结局与陈登想的有点不同。陈登借着酒意,便问道:“贤弟啊,我觉得当年是你骗我,你一开始就打算以武力谋夺权利了是吧?”
这是陈登的疑惑,当时两个人商量要怎么上位,陈登是提议先靠着他和卢植的人脉,帮助王金做文官,然后稳扎稳打。
但是王金是一力主张要有兵权,现在想想当时的王金是有点太过执着了。
这个问题是万万不能回答的,否则也显得俺太过有城府了。想到这里,王金笑眯眯道:“哪有啊。”
陈登很怀疑,眸子中充满了狐疑,不过他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别管王金是怎么上位的,现在王金已经上位了。
一壶酒砸吧砸吧的喝完,就从当年聊到了现在。王金笑眯眯道:“对了元龙,我打算建立官吏房了,明天你就去准备吧。衙门你自己选一座,需要用钱的地方去找糜竺。”
“难怪今天没有见到糜竺,原来是去建立财政房了。”陈登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神色。又有些惆怅。
“你这大司马府的幕府,随着我,糜竺,荀攸的离开,也就成了有名无实的幕府了。”
“但是我有九房三个部门十二个机构来为我做事啊。”王金耸了耸肩道。
陈登也只是有些惆怅而已,很快就收拾了心情,问道:“官吏房我大概清楚了,就是进行审核官员的能力,再进行升迁罢免的机构。但具体的呢,你有计划吗?”王金点了点头,他这些天除了去上课之外,对于这些事情也有了详细的构思。王金说道:“能力分作三个等级,优秀,中等,平庸。中等的留任,优秀的升迁平庸的人降级或者罢免。而审核工作必须交叉审
核,一个人的优秀与平庸,平庸必须得由三个人负责,两年一次。如果立功,有特殊情况,可以酌情进行快升迁。”
“我明白了,鸡蛋不可以放在一个篮子里,上下一条线容易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