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夏太祖正欲颁诏令,许文武群臣家里的少年英雄公开争夺征辽大元帅职务。但闻得殿外传出一声暴喝道:“诸葛通、文邻两个奸贼还我父王刘永命来!”
文武群臣抬眼一看,却原来是忠王刘永的亲生儿子刘铭与义子刘仇。这刘铭今年已经二十岁有余,身材高大,面容俊朗。与刘永长相颇为相似,这刘仇虽非刘永亲生,但面容亦是fēng_liú倜傥。二人此时身穿白色缟素,他们是听闻诸葛通、文邻夫妇来到南朝,故而穿着孝服前来为亡父报仇的。
此时,二人取出宝剑向诸葛通夫妇刺来。文邻惊慌失措地拔出剑来抵挡一阵,她问刘铭道:“你难道是铭儿,为娘的好想你!”
“什么为娘,你配做人母吗?亲手弑杀丈夫,抛下幼儿与奸夫远走高飞!世上哪有如此绝情的母亲!”
“铭儿,你当年还小,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
“是啊,铭儿,你错怪你母亲了,她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呸,诸葛通,你有什么资格管此事,你这个小人,看剑!”
这四人用剑斗作了一处,但见刘铭使出绝命**剑,剑下虎虎生威,招招致命。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太祖在龙座上将战局看得真真切切,暗自赞叹刘铭精湛的剑法。
文武群臣也议论纷纷,都对刘铭竖起了大拇指。卜嫒在殿上观战了许久,突然大吼一声道:“铭哥哥,你要加油啊!我支持你,杀了老妖婆!”
梓佑在一旁推了推卜嫒,示意她这里是朝堂,不要高声喧哗。卜嫒吐了下舌头,不再出声。
刘铭刘仇而二人合力相攻诸葛通夫妇,诸葛通大怒道:“尔等无知后辈,我们一再忍让,尔等却步步相逼。休怪本官无情!”
说罢,便与文邻二人全力贯注迎战刘铭两兄弟。双方相斗近百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这时,丞相张幸福之子、掌管礼部祭祀的礼部尚书张洪蕤向太祖进言道:“皇上,今日乃争榜征辽大元帅的日子,他们在朝堂上如此这番打斗,似乎欠妥,还请皇上三思!”
太祖道:“张爱卿言之有理,刘铭刘仇,你们现在住手罢!师兄师妹,你们也别再相斗了,此处毕竟是朝堂,不是你们了解恩怨的地方,尔等不可造次!”
四人见太祖出面说话了,只得悻悻停手。刘铭刘仇仍然用仇恨的眼光投向诸葛通夫妇,文邻故意岔开话题抱拳对太祖道:“皇上,未知师傅最近身体康泰否?我与大师兄十分想念于他。”
“师傅身体倒还好,他目前正在祥云观闭关清修,只不过你们可以去探望他老人家。”
诸葛通夫妇谢过太祖,等散朝以后,两人上得马来,前往祥云观看望正在此处清修的文蜀道长。
祥云观外,道童受文蜀的指派早在大门迎候二人。到得内室,精神饱满的文蜀道长让道童奉茶后,对诸葛通、文邻道:“世事变迁,想不到你们最终走到了一起。不过,你们毕竟对不起刘永,邻儿啊,为师当年推算出你们的结合乃是一番孽缘。如今,孽缘已了,你们夫妻一场,刘永的坟茔上去看一眼罢!还有刘老安人已经有一百零两岁了,年迈之人身体不如往日,加之思念自己的儿子------”
“师傅,文邻并非那无情无义之人,今日见到铭儿,已经长得当年他父亲那般模样。他毕竟也是我亲生骨肉,那时我暗自落泪,迟早有一天,我会补偿给他的!还有仇儿,他虽然并非是我亲生,刘永必定待他视如己出的。文邻以后也会对他好的!”
“邻儿,你能如此说,为师就放心了。对了,为师的听闻北朝乌德皇帝已经驾崩,未知这代天子如何?”
诸葛通此时抢过话头道:“师傅,北朝贵顺皇帝端的是一位千古明君,他虚心纳谏。从善如流,深得北朝黎民百姓拥戴。叵耐辽国兴兵进犯中原,贵顺天子不忍坐视中原百姓生灵涂炭,所以特派遣我与文邻前来说联合抗辽之事。”
“你们能投在明君手下,实乃万幸。联合抗辽也是好事,我大好中原岂能让异族侵占呢?”
诸葛通、文邻夫妇二人拜别文蜀后,又策马前往刘府探望刘老安人。刘铭刘仇两弟兄见到他们,没有好气地道:“你们来干什么?”刘老安人手里柱着太祖皇帝赠送的龙杖,责怪刘铭刘仇道:“铭儿,仇儿,不得无礼,再说文邻也是你们的母亲!”
文邻上前掺扶刘老安人道:“婆婆,您的身体一向康泰否?”刘老安人道:“文邻啊,以前的事情都是劫数,老身不会再怪罪你们。听闻你们为了中原百姓的安宁前来南朝说和,老身尤为欣慰,二位远道而来,请到府上坐坐罢!”
“婆婆,我这次前来,事务繁忙,不便叨扰您老人家,我还是去刘永陵墓去拜祭拜祭罢!”
“你也配看父王陵墓,你们给我走--------”
“铭儿,仇儿,今日你们母亲也是为了民族大义而来。异族侵略中原,深受其害地是中原百姓。我们要顾大义而忘私怨!”
在刘老安人的带领下,诸葛通夫妇与刘铭刘仇等人来到忠王陵墓。他们为忠王陵进香后,文邻充满幽怨地情感跪在忠王陵面前,口里说道:
“刘永啊,想当年我和你在青城山相识。后来,你的出现让我恢复了女人的自信,我们虽无真正的夫妻那般恩爱,但是我们毕竟有了刘铭这一脉骨血。你在天有灵,我誓要尽母亲的职责,弥补对刘铭刘仇两子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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