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一群受惊的林鸟从茅屋的屋顶处急促的掠过,惊叫着,飞向了夜空。 ︽,
而那小院中的马神医,也察觉到情势不对,朝着茅屋的背后望去,只见一片浓烟滚滚,心中不由得猜想,莫非是兄长没有处理好那炼药炉,走了水?
但马神医见到车神医依旧围绕着天宝起舞,丝毫没有被外界所干扰。
凌寒不敢直接呼唤车神医,害怕惊扰了车神医,只好在小院的外面,对马神医做出火的手势。
此时那浓烟已经飘散过来,马神医又怎么能不知道此时的险情,但他也与凌寒一般,不敢惊扰车神医,生怕在这关键的时候,让车神医分心,从而不仅不能将天宝治愈,还会伤了车神医自身。
凌寒与马神医二人,只能看着车神医干着急。
随后,凌寒又觉察到那股势力已经逼近了小院,凌寒已经看到,那群骑着骏马的黑衣人。但那群黑衣人并没有上前,似乎在等待凌寒等人自投罗网。
茅屋后面的火势越来越猛,“哔哔啵啵”的声音已经传到了凌寒的耳边,凌寒再也忍不住了,因为那火势已经烧到了茅屋的跟前。
“马神医,快让他们出来,不然的话,就来不及了!”凌寒高声道。
马神医为难的看了凌寒一眼,道:“不行,此时我兄长停手,那就前功尽弃了!”
凌寒心如油煎,大声道:“马神医,先不要管天宝了,先出来再说!”
这时车神医看了一眼凌寒道:“凌小子,你不用管我,钱子,你先走!”说罢,依旧绕着天宝施针。
马神医见状,急匆匆的将房檐下面的水缸里的水用木桶舀出,朝着茅屋的屋顶泼去,只是那水缸里的水舀干,那房顶的茅蓬还没有湿到一半。
车神医围住天宝又转了几圈,看到马神医依旧还在原地,便高声道:“钱子,你快走,我自有分寸!”
马神医怎么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自行离开,便将身上的长衫脱下,在水缸里面沾湿,随后便跃上了茅屋顶上,想将那火势阻挡在茅屋之外。
只是马神医刚刚跃上茅屋,就见道天空中竟是划过无数道亮线,竟是直奔马神医而来!
马神医定睛一看,原来竟然是密密麻麻的火箭,正朝着自己射来。马神医急忙挥舞着长衫,将射向自己的火箭击落,只是他方才为了给天宝治病,真气损伤过大,挥舞了几下,便已是气喘吁吁。
毕竟他只能打落射向自己的火箭,其余的火箭落在茅屋顶上,顿时点燃了茅草屋顶,屋顶也燃烧了起来。
马神医暗骂道:奶奶的,莫非老子犯了火劫,自己的地盘被五味那小子一把火给烧成了平地,今日兄长的地盘怕是也难保不被付之一炬,只是被五味烧了,还能让那个财神爷包赔损失,今日的损失却不知谁能赔付了。
凌寒见那茅屋已经燃起,而马神医左挡右支,看样子十分凶险,凌寒便不顾车神医嘱咐的话,奔进了院子,高声呼喊道:“马神医,快下来,上面危险!”
马神医已是耗尽内力,只好跃下茅屋,连连喘息道:“奶奶的,定是有人放火!”
凌寒见到那火箭天袭,自然知道是有人在搞鬼,便道:“马神医,快招呼车神医,我们一同出去吧!再不走就有危险了!”
马神医朝着那茅屋看了一眼,那茅屋已是四面起火,烧得正欢,房檐上的茅草已是尽数燃尽,露出了三角的房架。炙热的火舌烤的几人睁不开眼睛,滚滚的浓烟呛得凌寒等人直咳嗽。
马神医见形势不妙,高声道:“兄长,我们快走吧!那茅屋要塌了!”
但车神医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在烈火的前面起舞,浑身原本已经被汗水浸湿,此时被那熊熊烈火炙烤,竟然又被烤干。
马神医见车神医不肯离去,心一横道:“凌小子,你们先出去,我等着我兄长,到时定会带天宝出去!”
凌寒听罢,心中也是决然,高声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白朗也是目光炯炯,站到了凌寒的身边。
“钱子,你快带着他们离开,不用管我!”车神医见三人还不走,有些着急。
马神医见凌寒二人根本没有走的意思,只得无奈的道:“兄长,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茅屋后面的山坡上,一群黑衣人弯弓搭箭,对准了山下的茅屋小院,只是那茅屋小院已经是一片火海。
一个为首的黑衣人一脚踢翻了一个药炉,随手拉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英俊却冷酷的脸。
“将家伙都收起来吧,这么大的火……都省省!”那人道。
“是,廖统领!”那群黑衣人纷纷收起了手中的弓箭。
那人正是廖泉,他望着那烈火,有些兴奋,又有些伤感,自言自语道:“真是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那些黑衣人有的以为廖泉在可惜那山中小院,有的以为他是在可惜车马神医的神技。但那些黑衣人根本猜不出廖泉可惜的是什么。
“什么天赋异禀,什么兄弟情深?都是浮云,都是浮云……”廖泉的声音有些颤抖,浑身也在颤抖,便如光着身子被那寒风吹拂一般。
而堵在茅屋小院的那些人,也都是黑衣打扮,一个黑衣人道:“沈兄,你说这么久没有人出来,是不是都烧死在里面了?”
“也不好说,凌寒那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我们不用管那么多,只要是有人出来,特别是凌寒,我们就地拿下,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