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原以为自己想罢,白朗身上的藤条便能够解开,只是等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更多w. 。
凌寒有些疑‘惑’,难道这“如意树”并不都能如意?凌寒也不管那许多,拾起脚下的“干将碧狮剑”就朝着捆在白朗身上的树藤斩去。
剑光过后,白朗身上的藤条应声而断,被削断的树藤在地上扭曲了一会儿,便不动了,而连在“如意树”上的树藤断口处,却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那“如意树”遭受到了凌寒的攻击,树上的藤条顿时开始灵动,如同千万条蛇一般,密密层层的朝着凌寒卷来。
此时凌寒已不再想那么多,只是将那枝条当做了敌人,疯狂的挥舞着“干将碧狮剑”,将那些卷来的藤条斩断,一时间剑气,断枝横飞。
地上的断枝越来越多,那“如意树”流出的白液沾了凌寒一身,但凌寒依旧不停手,只是凌寒猛然发现,被斩断的枝条又迅速的生出新的枝条,竟然是斩之不绝!
凌寒暗想:自己如此运气猛斩,总有力竭的一刻,还需斩草除根!回头看到那树下的根结,便猛地朝着那树根斩去。
“干将碧狮剑”削铁如泥,何况只是树根,凌寒一剑下去,那树根应声而断,而那“如意树”的根结一断,便如受到重创一般,千万条树枝竟开始发抖,那紫‘色’小‘花’的光亮瞬间暗淡,就连枝藤的攻击速度,都已然减慢。
凌寒心中一喜,看来这树根的确是那“如意树”的要害。于是凌寒运用起“抹草过‘花’步”,绕着那“如意树”的树下,开始猛斩“如意树”的树根,不多时,地面上的树根便被凌寒尽数斩断,而每当凌寒斩断一根树根的时候,那“如意树”便抖动一会儿,根根枝藤也开始回缩,竟是将捆绑的众人一一松开。
到了最后,那“如意树”竟是发出了低低的哀鸣,再没有一根枝藤来攻击凌寒。
凌寒见“如意树”已经不再动弹,便将众人一一拖到树藤之外,当凌寒将最后一名也就是吕老爹拖到外面的时候,双臂已是没有了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凌寒休息了片刻,首先叫醒了车神医,那车神医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道:“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杏林堂么?”
凌寒喘了几口粗气道:“车神医,方才真的好险!若不是听到白朗的狼嚎之声,恐怕我们都会葬身于此!”
车神医疑‘惑’的看了凌寒一眼,又看到众人都躺在自己的身边,问道:“凌小子,这是怎么回事?”
凌寒道:“车神医,小子也是不知,只是这棵树像是施了什么魔法,将我们都牢牢困住!您还是先救人吧!”
车神医听罢,见到了一地的‘乱’枝与昏‘迷’的众人,来不及多想,就从耳朵里掏出了‘玉’针,想运气驭针,只是一运气才发现,自己的真气竟然空空如也,心中不由大惊。
凌寒依旧喘着粗气道:“车神医,方才小子的真气也没有,只剩下一点力气!休息一会儿就能好!”
车神医听了,这才放心,于是便慢慢爬起,在每人的人中要‘穴’上轻刺了一下。
“啊!我的九天灵鸩!”马神医大喝一声,也睁开了双眼,疑‘惑’的看着车神医与凌寒二人。
“嘤咛”一声,‘露’琼也清醒过来,看着众人,又看到了凌寒,脸上忽然‘荡’起了一片红云。
同样起身的还有贾薇,竟然与‘露’琼是同等的模样,脸‘色’通红。但贾薇还是反应机敏,问道:“寒哥,是你救了我们?”
凌寒道:“没有,是车神医将大家救起的!”
天宝与柔儿都流着口水起身,白朗清醒之后,只是呆呆的看着‘露’琼,像是有话要说,但并没有开口。那吕梁与单虎一起身,便要寻找猎叉,想是二人方才见到了什么野兽。
只有那吕老爹,脸‘色’煞白,只是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胸’膛急速的起伏,并没有起身。
车神医一见吕老爹的脸‘色’不对,立刻将吕老爹的手抓在手中,‘摸’上了吕老爹的脉。吕梁见状,急忙伏下身问道:“车神医,我爹他怎么样?”
车神医的脸‘色’凝重,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将吕老爹的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胸’前,起身对吕梁道:“小梁子,问问你爹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吧!”
吕梁听罢,立刻哭倒在地,拉住了吕老爹的手道:“爹,你快醒醒,你不能死啊!”
吕老爹听到了儿子的哭声,眼睛忽然一亮,缓缓的抬起了一只手,将吕梁脸上的眼泪擦去,低声道:“梁儿,不要哭,爹能到这里,便了了一生的心愿!你要好好的给神医带路!记住……记住……报恩!”吕老爹说完,头一歪,便倒在了吕梁的怀里。
“爹!”
一声呼唤,震恻山林。
车神医背着手,不忍看到吕老爹就这样殒命,而马神医则喃喃道:“吕兄,小弟还要给你熬“百岁延年汤”呢!”
‘露’琼听罢,也是心如刀割,眼泪如雨般落下,贾薇眼圈红红,呆立不动。
就连天宝与柔儿见到吕老爹驾鹤西去,也都不敢调皮,默默的看着依旧哭泣的吕梁。
“吕兄弟,节哀顺变!”凌寒走到吕梁身边,轻声道。
吕梁忽然起身,抄起了猎叉,大吼一声,竟是奔着那“如意树”一阵‘乱’刺!
只听“轰隆”一声,那颗“如意树”竟然倒在地上。随着树根的崩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