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一片大好,狼叔的心情也如这天气一般好。====他将给凌寒带的食盒放入了小舟,便解开缆绳,朝着湖心小亭划去。
船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和煦的微风出过,狼叔竟感觉到了无比的惬意!“这凌小子还真有点良心,这庄主亲自酿的酒真是不赖!”狼叔眯着眼睛,还在回味昨日那葫芦酒的余味。
正在此时,狼叔只觉得小舟的船头一震,整个小舟竟是剧烈的晃动起来!
狼叔眉头一皱,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湖水平静,小舟怎么会震动?莫非是撞上什么东西了?狼叔心中纳闷,这小湖水路自己了如指掌,从来也没有遇到过暗礁,今日却是有些稀奇。
狼叔毕竟行了这么多年的船,使桨比使筷子还要熟练,只见他扶好舵,便走到船头。狼叔一脚踩到船头,弯着腰,朝着船头下面的湖水观望。
只见那湖水清澈见底,都能看到水底的水草与游鱼,并且船头并没有撞到什么东西,狼叔见并没有什么异样,便直嘲的笑笑,莫非昨夜的酒还没有醒?
狼叔回到船尾,正要操桨前行,就见船尾处忽然又穿出一条水柱,直冲向那天空。
洒落下的湖水如同暴雨一般,浇在了狼叔的身上!
狼叔顿时被淋得湿透,不由暗骂了一句:“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就见那湖面上开始波动,一条条水柱纷纷刺向青天,之后便化作倾盆大雨又落入湖面!
狼叔见这湖水像是开锅一般,脸色顿变,哪里还敢再往前行,急忙调转船头,朝着岸边划去。
湖面开始沸腾,湖底定无宁静。
凌寒所在的小室忽然猛烈的震动了一下。
将还在沉思的凌寒险些晃倒,凌寒见这小室竟开始晃动,忙问道:“先生,这这是要开始了么?”
那书生见凌寒神色不宁,便好心的劝道:“公子,小可劝你还是早些离去吧,或许还能逃脱,再晚一些,恐怕就来不及了!这只是阵法的能量外泄的开始,若是一旦毁灭开始,你便是插翅也难飞!”
凌寒一想,看来自己却真的不能离去了,若是此时离去,那就只有等着这法阵自毁,而后也将沈庄毁灭!
凌寒道:“先生,容在下想一想,虽然此对高绝,但在下还想试一试!”
那书生听罢,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凌寒此话的意思便是不成功,便成仁,他将与这沈庄共存亡。
凌寒方才想到露琼,贾薇,忽然想到自己若是死了,那她们二人该如何?只是此时此刻,凌寒只有留下这一个选择,即便是死了,也要尽最后的努力!
凌寒的心里也有些害怕,因为这不是一个人的生死存亡,而是一庄人性命攸关]紧张,惆怅,不安,烦躁,担忧,种种情绪涌上心头,让凌寒的脑子更加的凌乱。
凌寒嘴里一边叨念道:“要静心,要静心!”一边调节着呼吸。
那书生看着凌寒一副备受煎熬的样子,也是爱莫能助。
“静心!”凌寒大吼一声,竟惊得那书生一愣。
凌寒忽然朝着书生一笑道:“先生,在下想出了!”
“哦?”那书生一惊,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道:“快快讲来?”
“惆怅忧怀惘忆情!”凌寒高声道。
“什么?”那书生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没有听清的样子,又像是听清而不敢相信的样子。
“惆……怅……忧……怀……惘……忆……情!”凌寒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
“惆怅忧怀惘忆情!”那书生自己也重复了一遍,心中寂寞之意全扫,寒窗之苦皆忘,就连空守之宝也如过眼烟云。
凌寒看着那书生呆愣的样子,急忙问道:“先生,我这一对却是如何?”
“妙哉!妙哉!公子,这一对虽非十分工整,却也是难得的佳对!小可叹服!”那书生一揖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可虽然不能将此宝书相赠,但却可以陪同公子说服其他兄弟!”
凌寒见那书生一分坦诚的样子,心想:此时情势危机,却顾不了许多!便道:“先生,在下此举并非只为了宝书而来,还为了沈庄百千名无辜众人,这本书在下必须先取!”凌寒说罢,便一把掀开了那罩在书上面的透明水晶罩。
那书生一见,大惊失色道:“公子且慢!”
但凌寒更快一步,却是先将那透明水晶罩一把揭下,刚要伸手去拿那本宝书,就见一个九尺钉耙竟勾住了凌寒的手臂!
凌寒回眸一见,竟是一个农夫打扮汉子,一脸的怒色,瞪着自己。
那书生却道:“农兄,不可鲁莽!”
那农夫并不理睬那书生,反而对凌寒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此地,不要命了吗?”
凌寒的手臂被那钉耙勾住,动弹不得,只得收回胳膊,朝着那农夫一揖道:“兄长息怒,在下只是为了挽救沈庄无辜而来,还请兄长高抬贵手!”
那农夫一听,脸色一沉道:“灰毛孺子,信口雌黄,还敢欺骗与我,你就是那偷书之贼!”
那书生一听,连忙帮助凌寒解释道:“农兄,这位小兄弟确实不是坏人,而是受那宝书化身所托,来取回本身!还请农兄高抬贵手!”
那农夫听罢,将那九齿钉耙一舞,身形一转,拦在了宝书的前面道:“百无一用是书生!你定是受了这小子的蛊惑,我一看他便是那窃书之贼!休要替他狡辩!”
凌寒一听,心中暗暗叫苦,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