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传音并不难,只要达到巅峰级别的人便能做到,即便张顺现在的实力,想做也不难。但向凤凰这样,将精神力停留在别人的脑海中,这是什么实力?张顺有点懵了,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逆天的人物。
“她到底是什么级别?难道在巅峰之上,还存在更厉害的人?”张顺很是诧异。他很想问清楚,可是知道即便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而且游戏已经开始,岂能中途走神。
月季,应该是花那个月季吧?既然选择了月季,如果自己不是奸细,那奸细一定就是玫瑰或者蔷薇。张顺希望自己是奸细,这种题目在地球的时候,玩过很多回,几乎不会输。如果自己是奸细,只要不碰到智商等于一加一的对手,基本没有悬念。
谁是卧底这种游戏,第一个发言的人最容易蒙混过关。因为两个词语的东西极为相近,只要说一个非常笼统的词即可,别人没法判断,也不会轻易投你。
游戏玩的多了,张顺立即想到了几个词来形容:花,刺,多色,多种。一开始要说的笼统一些,越到后面得到的信息越多,也就越容易暴露自己。若是普通人还好,要是奸细的花,越到后面是越危险的。
和张顺一样,众人都得到了自己的词语。这段安静的时间,一个个都在苦思冥想,思索着可以蒙混过关的词。大家都是修炼界的佼佼者,隐藏内心收敛气神的本领绝妙高超,即使心中苦叫迭连,表面上依然装作没事人一样,生怕别人从自己的脸上得到什么信息。
所以大家都是一个表情,装作很轻松的样子。
有些人是真的脑袋一片空白,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超能界竞争压力这么大,许多人一生都在修炼,对于其他的事情有诸多未知。比如手里这个词是啥东西,脑袋里压根没有画面,如何形容?
“先看看别人说啥,大不了跟着说呗。”一些人抱着这种想法,于是南郭先生便多了起来。
张顺胸有成竹,眼睛不停的在众人的身上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不但表情能出卖人,一些细微的动作,同样可以表露出一个人的紧张。
扫视了一圈,很快发现几个人手脚有些不自然。
过了一分钟,凤凰打断安静,“开始吧,从你这起。”指着一个头上长草的萌萌哒矮冬瓜,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反正一脸呆萌。被凤凰点到,登时瞪亮了圆溜溜的大眼睛,呆萌气质十足,“啥!”这家伙傻眼了。
他头上虽然长了颗草,但其实他原本所在的界面,是一片没有绿色植被的星球,唯一的绿色,就是他们头上的草。这也是他们实力和智力的象征,至于花草树木全无概念。
虽然来到超能界已经时间不短了,但强大的竞争压力下,一直忙于修炼闭关,哪有心思去了解花花草草。因此他们几个人,压根就不知道手里的词语是什么东西。
这家伙愣住了,但凤凰却不等他,“你还有十秒钟,说不出来便自动淘汰。”把他吓得不轻,身子一抖一个词脱口而出,“美玉!”
这一声,把大伙都愣住了。
其他人虽然没玩过这游戏,但也知道出的词不可能差的太远,一口蹦出个“美玉”,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一些人甚至怀疑,拿到的词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完全毁三观,重塑世界观啊。
每个人有十秒钟的时间形容,但每次只能说一个二字词语。第二个轮到一个长尾巴尖耳朵的家伙,这家伙瘦瘦的,蓝色皮肤褐色眼睛,身上还有一些褐色斑点。他看了看手里的词,不禁怀疑了起来,“难道它压根就不是一朵花?”
“还有五秒。”凤凰冰冷的声音,差点让他脑袋当机,再也顾不得想太多,原本想好的词语脱口而出,“花。”
他这一出口,后面的人顿时松了口气,世界观仿佛又回来了。
张顺眯着眼睛笑了笑,看着大囧的头草矮冬瓜,心里已经大概有了数。“还有一个他的同类,看看它会说什么?”用美玉形容花,正是全新的观念,如果没有特殊典故,那就是瞎掰。如果第二个头草矮冬瓜还是这么不着边际,那他们压根就没见过这东西。
第三个人是正常的人类,不用凤凰催他,报了一个词语,“有刺。”原本猜想的三种花都有刺,他这么说,更加肯定张顺一开始的猜想,一定是月季,玫瑰和蔷薇。
他排在第五,第四个又是头草矮冬瓜。听到自己同伴形容,他还深以为是的点点头。但紧接着的两个人,让他懵了,“难道他是一种花?我只见过头上的草,哪知道什么花啊,早知道有这种考试,一开始就多读点书了。”
他知道第一个同伴说错了,可是压根就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就快轮到自己了,心中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花花花花花花……”一直念叨着花,可脑袋里就是脑补不出一副花的画面。
俗话说情急之下出妙计,脑海中那两个字浮现,忽然一想,“有刺的花,那一定很邪恶了。”
等待他是,“邪恶”两个字脱口而出。虽然不像第一个家伙那么突兀,但也足够雷人的。
邪恶?莫非他想说的是花的寓意?可是这种话娇艳无比,哪里邪恶了?
大家不懂了。
张顺已经猜出,他压根不知道手里的花是什么东西,但这邪恶又是从哪看出来的?月季,玫瑰,蔷薇?会有毒吗?
莫非是因为这样?张顺忽然想到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