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时清差点笑出了声,忍不住伸手掩住了下半边脸。!
“既然你与他相处如此忐忑,又何必继续留在他的身边,撇下他换个盟友不好么?难道你也了降智光环,连变通都不会了?”凰时清提出了建议。
“嗯……虽然与他交流较困难,但老夫暂时也没有办法脱离两仪三绝剑存在,而且他虽然自我心了一点,却也没到太对不起我的地步。”白衣剑士摸着下颌想了想,说道。
“这么说,你还挺知恩图报的?”凰时清笑了笑,“对了,你刚才说,在你觉得箫池有色心却不敢承认的时候,你会出言撺掇以取悦他,那么我倒好了,你有说过我么?”
“嗯……”白衣剑士的表情忽然尴尬了起来,“没有。”
“他都压到我身来了,你还说没有?”
“好吧,有的。”白衣剑士十分无奈地承认了。
“所以你怎么说的?我很好。”
“你应该不会喜欢听的。”
“可我偏偏想听。”
“嗯……”白衣剑士分外尴尬地犹豫了一阵,才难以启齿地把话挤出了口,“我说……这个女人一看知道是……是装纯的"o zi"……那个啥一下听话了……”
“我的天,你们不周山好歹也是顶尖宗门,说话居然那么粗鲁的么?”凰时清惊了。
“哈?这位小姐,你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白衣剑士也惊了,“我现在已经当了千年的不周山弃徒,连肉身也没有,没以前那么在乎言行举止了,兼之要投人所好,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呵呵,装纯的"o zi",这个评价其实还挺贴切的,但我再怎么内心荡漾,也轮不到箫池那个啥。”凰时清不屑地笑了声,“我向来把人与事都分得很清,虽然你长期和箫池沆瀣一气,我又很讨厌他,但对你感觉却还挺不错的。这样,我答应你不会把消息向不周山暴露,但也仅此而已,下次我与箫池再起冲突,你最好不要插手,假如你还是助纣为虐的话,我也没理由再饶了你。”
“实在是多谢了,姑娘当真心地商量好说话。”白衣剑士大为高兴,连忙向她作了揖。
“嗯……你最好也尽一下当师父的责任,不仅要教育他如何修炼,更要教导他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道理。他都多大了?到现在还到处树敌,不太好吧?”
“姑娘说得对。但怎么做人的事箫池不太听得劝,我也只能尽力而为。”白衣剑士笑道。
凰时清不知道的是,白衣剑士嘴答应得很畅快,实际心里却有点不屑:修行大道,弱肉强食,灵武六陆,强者为尊,别的都是虚妄而已,老夫之徒箫池早悟明白了这个道理,哪里需要再多教导?难道多学了像你一样纵虎归山么?
呵!不存在的!
之后,两人互相笑着告了别,之后,凰时清离开了幻境。
而凰时清又怎会不明白,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
只是她容错率高,愿意给别人一点机会而已。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正在吃面的弦晴信回头看向了她,然后吸溜了一口手捧大碗里的面条,说道:“你醒了?”
“嗯……我睡着的时候,有发现什么怪的事么?”凰时清问。
“倒也没太怪的事,毕竟地脉里迷一样的回音一直很怪的。”弦晴信想了想,说,“要说别的,有一段时间你翻来覆去得较频繁。”
“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凰时清想了想,说,“好了,我们是时候回到面了。”
“也好。不过在走之前,你要不要吃一碗面?”
在短暂的沉默后,凰时清忽然再度露出了迷离的笑容:“你下面给我吃吗?”
弦晴信也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脸浮现出了从容的微笑:“我拌面给你吃。”
`‘m首};发
启程离开的决定做下后,凰时清干掉了弦晴信为她准备好的一碗非常清真的葱油牛肉拌面,然后两人收拾了一应行李,又借着召唤出的灵光逐渐离开了地脉,而当两人刚进入暗炎祭祀场的地下城后,却遭到了早已埋伏在旁边的凤舞渊修士的包围。
“你们是谁!”为首的军官对身穿夜行衣的两人严肃地质问道。
弦晴信和凰时清一时都有点搞不清状况,为何凤舞渊对暗炎祭祀场的搜查忽然严厉了那么多?凰时清离去前并未下过任何命令啊?
“是我。”轻声说完,凰时清揭下了面具。
见此景象,众凤舞渊修士也是大惊失色,连忙向两人行礼告罪,而其一位愣头青却茫然地问道:“凰小姐不是闭关了么?为何会从地脉里出来?”
便听旁边一位干练老兵扭头大声训斥:“闭关的大人物在外面埋名行动不是常识么?”
听到两人对话,凰时清还是不解众人动机,遂问:“你们怎么回事,为何忽然到了地下城里?”
“万分抱歉,我们先前不知道代宗主进入地脉有要务,还是以为有人入侵。”军官笑道。
“等等,你们发现有人侵入地下城是何时?”凰时清却警惕地起来。
“今天。”军官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不是我。”凰时清说,“我们很早之前便下来了,你们在搜查的一定另有其人。换句话说,我们的领地,确实遭到了入侵!”
说话的时候,凰时清不禁又想到了先前与两仪三绝剑灵相见的幻境,又开始怀疑起白衣剑士到底是如何做到向她托梦的了。
“代宗主,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