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上沙漠皇帝阿兹尔,秦渊愉快地踏上了新的旅途。黑姆莱由于猪肉吃太多,膨胀到和压路鸡差不多大的地步,所以秦渊拒绝再背它。不过好在黑姆莱体格圆润还能变形,所以它像个球一样在后方飞快地滚动。
秦渊不禁暗叹,万物灵长史莱姆之称,名不虚传。
风龙之争尘埃落定后,风从云本还询问秦渊要不要分一间宅院走,在城里纳两个小妾,清闲一段时日,毕竟龙家刚灭,无主的漂亮女眷还挺多的。秦渊不喜欢故作清高也不是无欲无求,只是他要游历雀罗实在不方便,纳两个小妾在房里却好几年不回,怕不是走到哪里都要头顶青天,而且纳妾也不能只考虑下半身却不考虑人格和恩义,稀里糊涂多吃多占他是敬而远之的。
所以他拒绝了。
于是风行云又问,既然如此,分一间大点的宅院建个道场赠予师门,亦或建个庙宇又如何呢?秦渊假装仔细思考,然后又拒绝了。
因为,秦渊所谓的师门,其实只有他一个人。
临走前,秦渊又走过暗巷,到石柱上雕刻有怪异图腾的小桥处看了看。
这个地方让他很亲切,他感觉看到了亲人,哦,不对,应该说,同类。
只可惜,阴沉的教徒们没有向他透露有关消息。至于聚魂宗和死灵院,风家也都不熟。
闲得无聊的秦渊只能决定先干掉几个刺杀目标挣点路费顺便恢复一下心情,当然,他是不会用本体干这个的。
……
南晋东疆,银安州,白砖灰瓦煌风城。
“小姐,请问你知道聚魂宗吗?”骑在压路鸡上吃肉夹馍的秦渊问在路边踢毽子的小姑娘。
“哇,你的大鸟好可爱!”小姑娘满脸爱怜地抚摸着沙漠皇帝阿兹尔的头,“要是我有一头就好了,它肯定能保护我们家。”
秦渊无语。
“小哥哥,请问你知道死灵院吗?”平朝颜笑靥如花地询问路边的一位文士。
“哇,你这玩意儿怎么那么黑?不过手感还不错。”文士蹲下来摸了摸慵懒地打着滚的黑姆莱。
平朝颜无语。
“对了,小姑娘……”
“嗯?”平朝颜望向依然在逗弄黑姆莱的文士。
“城里很危险,你一个像外地人的弱女子,又漂亮还穿着红裙子,可要小心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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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怎么了?”平朝颜来的时候一路骑压路鸡狂飙,还真没怎么了解过银安州的情况,只是觉得这个地方气氛有点怪。
“治安不太好,说多了怕吓到你。”
“说说呗,我胆子大。”
“连环杀手,黑帮,邪教。现在能跑的大多都跑了,不能跑的才留下受苦。”
“……你怎么不跑?”
“儒门经世济民,岂可弃百姓于不顾。”
平朝颜对他肃然起敬,甚至想和他玩有趣的游戏。
“可是……这些和红裙子有什么关系?”
“你看街上有人穿红衣服么?”
平朝颜环顾了周围一圈,还真没有发现。
“我……我该不会已经给盯上了吧?”她脸色变了。
“有可能。”
“事态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不是万恶之源希岚。”话语间,文士有些不忿,“假如不是希岚的劣质魔药在城里流通,城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疯子。”
不久后,城南兽栏,正在嗑豆子的沙漠皇帝阿兹尔的隔壁,一只黑团子滚了进去,负责为侠士照顾宠物的驯兽师们围在栏外,好奇地围观里面的不可名状之物,还把一块又一块的肉丢进去,看黑团子奇怪的进食方法。
毫无疑问,它又要长胖了。
当天夜晚,一个偏僻的西餐厅,迎来了一位来自外地的美貌女招待。
三天后,银安州下了场暴雨,女招待打着红伞走过黑暗的小巷,去向她租下的居所。
人影浮现,踏过水洼缓缓逼近,女招待惊惧转身,看到不速之客,吓得伞都掉了,只顾尖叫一声撒腿就跑。雨声很大,没人听见她的话。在阴暗老旧的楼道内,人影现身,截住了女招待。
看上去,他是一位朴实可靠的男子,还和吓坏了的女招待聊了几句话。
但没多久,他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一把生锈的刀。
却听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中二诗号。
“修罗路,森渊途,劣血洗白骨!仙俯首,魔惊愕,千乘刀戟可勘误?桀桀桀桀桀!”
不等男子惊诧,一阵刀光闪落身后,显形的少年一掌把他拍上了天花板。
男人坠下的时候,少年微感唏嘘,究竟从何时开始,他仙人跳的套路都玩得那么熟练了?
……
又是一个晴朗的午后,平朝颜依然嚣张地一袭红妆,带着黑姆莱在街上闲逛。
“几日不见,你的小玩意儿,但肥厚了不少啊!”
这次,她又见到了文士,文士也依然半蹲了下来,抚摸黑团子。
“你听说了吗!一位少年侠士破获了一起重大连环谋杀案呢!这样子银安州的治安应该能好一点了吧。”
“据我所知,尚未破获的风格不同的连环杀人案一共有七组。”
平朝颜突然低落:“可是那个少侠还率领捕快端掉了连环杀手置身的邪教团体。”
“银安州教团很多,信奉的神灵千奇百怪,主要还是希岚的魔药,如果希岚的魔药还在黑市流行,照样会有很多人陷入疯狂的。”文士说。
平朝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