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好不!
板着一张脸他很严肃的说道:“安小妞,你听清楚,我,西陵昂,以前现在以后都只会有一个女人!”
这句话估计是昂爷有史以来说的最腻人的,差点甜掉她的牙。
“是吗?谁啊?”她望着天花板眼珠子转啊转,不然他看到自己偷笑的表情。
“一个白痴。”男人恶狠狠的回道。
“靠!”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姓西的。你再骂我我生气了。”
“老子骂你了?”男人问的很有水准。
“你没骂我,白痴骂我!”
“……”
这种斗嘴的气氛,仿佛突然回到了六年前。哪怕相隔这么久,两人之间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就连感觉都是。
时间没有磨灭彼此心中的情,反而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没有经历过磨难的爱情不算是真正的爱情,而经历过磨难的爱情,更甚爱情!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火光在彼此眼中噼里啪啦。男人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偏偏小女人不但不配合。还故意问道:“你老实说,你支开大包小包是想干什么?”
“你。”男人咬牙切齿,很不满被她打断那能顺水推舟的气氛。
“啥?”
“干你!”男人提高了分呗,震的她耳膜一阵嗡嗡的响。
揉揉发疼的耳朵,她一脸鄙视,“西陵昂,你这么流-氓,究竟是怎样练成的?”
“……”
首长大人不说话,而是以实际行动告诉她,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他的手上还没使劲。小妞儿就杀猪般尖叫起来,“疼疼疼!”
首长很吃这一套,眉毛都严肃的竖了起来,“哪里疼?”
“全身都疼!”她委屈的扁着嘴。
话说,被饿了六年的野兽吃干抹净,那结果……啧啧啧,不言而喻!
“我看看。”
“男女授受不亲。”她欠抽的说道。
“授个屁!”他拉开她的手,顺着领口看去果然看见她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紫色,乍一看挺骇人的。
“看见了吧,知道你自己有多禽-兽了?”她半委屈半幸福的说。跟六年的独守空房相比。此刻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显得幸福而暧昧。
“半斤八两。”男人挑眉,把自己的脖子暴露在她眼前。
上面,有着几道浅浅的被指甲抓出的血痕,血痕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她半心虚半心疼,“你这是活该,谁让你强抢民女的。”
“老子这是合法需求!”男人猛的一巴掌拍了下她的屁股。
她呲着牙,“明天约个时间。”
“嗯?”
“民政局,离婚!”
“找抽!”男人表情一凝。装完大尾巴狼又把她的脑袋搁到自己胸口,“困了没?”
“没有。我不想睡。”幸福来的太不真实,她怕一睡着又会做噩梦,她怕一闭上眼睛他又不见了。
“很晚了,上去睡觉。”
转了转眼珠子,她忽然从他怀里站了起来,站到沙发上朝他伸出双手,语气像个小孩子,“我要你背我!”
“德行!”
奔三的人了,还这么厚着脸皮让别人背,估计也就他家这没脸没皮的小妞了。
嘴上哼哼着,男人还是把后背给了她。
分别了六年的两个人,都恨不得把这段时间的空缺都补上。
安小书兴奋的跳上去,紧紧圈着他的脖子,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
“西陵昂,你就这样背我一辈子好不好?”她有感而发。
“老子不出去挣钱养家,怎么让你貌美如花?”男人一边回答她,大步上楼。
“哈哈,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她诧异的瞪大眼睛。
“嗯。”
她偷笑着往他背上爬了爬,歪着脑袋咬了下他的耳朵。
心情倍儿好的唱起歌来,“白龙马向前走,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徒弟……”
唱到一半,就被男人制止了,“不许唱!”
“我唱我的碍着你哪了?”她故意凑近他耳朵,将呼吸全喷进他的耳窝里。
“下来。”男人深呼吸,使劲的拍着她的屁股。
“不要!”她扭了两下试图避开男人的偷袭。
“安、小、妞!”
“老公,你好久没有背过我了。”被他的声音震的心虚,安妞儿瞬间进入卖萌模式,用着嗲嗲的声音。
“……”
看样子那两个字是点中了首长大人的某处深穴,都不跟小妞计较了。
回到房里,占了大便宜的小女人一被他放下就乐呵呵的滚进被窝。
花痴怎样练成的?看看安小妞就知道!
男人挨了过去,伸手摁灭了床头灯。
这个夜晚,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相互的为彼此取暖,从此不再寒冷。
六年没这么睡过一个好觉了,安小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睁开眼,面前就呈现出一张放大的脸孔。
“西陵昂,你失业了吗?”眨了下眼睛,小女人冷不丁就冒出这么一句。
“嗯?”
“那为什么你不去部队?”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想到一件很在意的事情,“我上次去的时候就碰到了以前在西南区的首长。”
他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他把你的位置霸占了吗?”
“……”男人的眉头一跳,抿着唇不发一语。心里实在佩服小妞儿的逻辑能力。
而他不说话,安小书就认为他是默认了,夸张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