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笑着赞宝宝听话,不像其他孩子那么爱哭。
这当妈的,哪有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孩子的,安小书当即自豪不已。虽然这样的话已经听过很多次了。
把宝宝放回婴儿室里,两人就退了出去。
安小书下楼吃完晚饭,就准备早点休息,这些日子她是真的身心疲惫。
回到房里看到床上放着西陵昂的衣服,正要放进衣柜,不经意就看见衣服袖子处有些脱线了,想了想便找出针线开始缝起来。
针线活她不精,但好歹缝缝边还是可以的,到不至于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扎的十个手指都坏掉。
西陵昂回来刚好看到这个画面,自家女人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他的衣服正在缝缝补补。
莫名的,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在他心底里升起。
轻声在她旁边坐下,男人伸出手抱住她。
安小书哎呀一声,不停拍着胸脯,“吓我一跳。”
“做贼了?”男人有些好笑,目光扫过她头上那个绑着蝴蝶结的压发圈。
“你突然冒出来是个正常人都会吓一跳的好不?”她没好气,同时剜他一眼。
“你应该不会才是。”他挑眉。
“啥意思?你是想说我不是正常人吧?”安小书一下就明白了他话里的言外之意。
“脑子总算是恢复了。”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子,赞赏的亲了两口。
安小书一拳头砸在他的胸口,鼓着腮帮子,“滚,你才不正常!”
“嗯?”男人危险的注视她几秒,突然凑过你男人不正常,你惨了!”
安小书吓了一跳,又好气又好笑的拍着他,“讨厌,衣服还没缝好呢。”
西陵昂停了下来,双手搂着她,眸子里闪着绿光,幽幽的说:“那你慢慢补。”
慢慢补?安小书掀了掀眼皮。
“诶,我突然想到一句话。是这样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啊呀!”脑袋上一痛,使得她不由愤愤的瞪着他,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质问道,“干嘛打我?”
打又咋了?男人冷飕飕的扫她一眼。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我说啥了?我念古诗招你了?”她咬牙。
慈母,游子,这意思还不明显?!
“就招了!”男人的语气像小孩子一样,有些赌气。
“哎呀,西大叔,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好渗人啊!”
首长大人节操碎了一地,她可不想拿扫把帮他扫起来。
“那用什么语气?嗯?慈母!”在冷冰冰的语气过后,男人冷不丁低下头在她胸口处亲了一下,蹦出一句死不要皮的话,“慈母,老子要吃奶!”
“我靠!”安妞儿浑身一个机灵,本能的护住包子。
没节操的首长大人真可怕!幸好她免疫力十足。
“别闹,我衣服还没缝好。”
本以为他会挣扎两下,结果男人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就站起身去了浴室。
安妞儿抓了抓头,还真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些啥。
不过,要是能揣摩出首长大人的心思,她也就牛逼了!
西陵昂出来的时候安小书已经把衣服袖子缝好了,正坐在床上看手机上的照片。
昂爷掀开被子蹭了过去,长臂一伸把她搂进怀里。
“看什么?”脑袋搁在她的肩上,他问道。
“宝宝的照片,你看是不是比你可爱多了?”她把手机往上拿了拿,放到他眼前,得意的炫耀。
男人脑袋转了转,在她耳朵边吹了一下,“没你可爱。”
“这个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她挤了挤眼睛,又把照片翻到下一张。
“真当老子是在夸你。”他捧起她的脸,往侧边歪了一下,以便于能看到她的脸。
“难道不是?”小女人一脸无知,做惊讶状。
西陵昂噎了一下,凑过去贴着她的脸,两人的身体更是紧紧挨在一起。
“是,天真可爱的安小妞同志!”
“嘿嘿。”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眼睛一直盯着手机里的照片。
西陵昂看了几眼照片,脑袋一歪轻轻嗅着嘴边那白皙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了上去。
“妞妞,总算看到你笑了。”
安小书被他弄的痒痒的,缩缩脖子转身看着他。
“西大叔,这些日子冷落你了。”她捧着他的脸,忽然很认真的开始忏悔。小脸一板一眼。
“嗯?”男人挑眉,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你一定要坚持住,放心好了,一个半月过后我肯定把你接回来!”怕他不懂,她还故意加了句,“从冷宫里接回来。”
手上猛的用力,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几天没训,小样儿还真的越发的胆儿肥实了!
“安小妞,你说什么?”大手上移,一下点中某妞的笑穴。
可怜的安妞儿被挠的差点眼泪都笑出来了,连连求饶,“大人,奴家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奴家吧!”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夹杂着笑声和呜呜的不甘心。
“小坏蛋,让你长长记性。”
“别啊,我记性很好的,真的!”
挠啊挠,男人好久都没有放开的意思,直到把小妞挠的四肢趴在被子上一副要死不活。
“呜呜,你太可恶了!”安小妞从小就最怕别人挠她痒痒,这一下伤的不轻,咬着被子像是在咬臭男人的肉。
西陵昂总算是放过了她,把她重新拧起来搂进怀里,就那么抱着她。
安小书抱怨了两句,没有得到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