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可笑,当年天下人尽以为鬼神马羲不过一介匹夫,其弟英才盖世,才有其祖上伏波之风,必能重振当年伏波马援的威风!!如今看来,哼哼!!”夏侯渊故意一顿,冷笑两声,其意不言而喻。马超听了,勃然大怒,再也忍耐不住,浑身更是霍然升腾起一股极其可怕的煞气,加上连日年受到的晦气,积累的怒火,就在此时一并爆发了。
“夏侯妙才你找死!!”马超最是痛恨别人将他拿来与那人相比,并且他一直打心里认为自己才是继承马家伏波之名的正统,如今被夏侯渊如此讽刺,自是怒不可遏。
夏侯渊虽然善谋知略,文武兼备,但毕竟是武将出身,并且身为夏侯家双虎之一的他,也有着他的傲气,刚刚被马超屡屡喝叱,忍耐早已到了极限,这下又见马超好像要以武力强压自己,顿是怒火冲天,扯声一吼,并提起手中诸犍烈风宝刀:“马孟起你敢!!”
“有何不敢!!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我马家潜龙伏波枪法的厉害!!”马超似乎怒火到了极点,不泄便要爆炸似的,怒声咆哮,手提银龙枪赫然杀向了夏侯渊。
“好!!那我也让你见识一下我夏侯家烈风刀法的厉害!!”夏侯渊双眸光芒骤射,一声吼罢,挺起手中宝刀,也往马超杀了过去。眼见此状,两人麾下霎时间都傻愣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看两人一左一右倏然策马冲来,并迅速地分开,朝着马超和夏侯渊冲了过去。
“主公不可!!你与夏侯将军私斗,岂不正中敌人下怀!!”却看马超面前,猝是出现了一人,正是鄂焕。鄂焕面色肃然,急声喊道。马超怒火正盛,大喝闪开,鄂焕却是不让,气得马超怒起手中银龙枪。鄂焕却也不惧,立即奋力舞起手中血魔戟挡了过去。
“夏侯将军!!你冷静一些!!莫忘了魏王托付!!”另一边,乐进也迅速地拦在了夏侯渊的面前,疾声喊道。夏侯渊却也是气得怒发冲冠,听话后,大喝道:“那马孟起实在是欺人太甚!!你快让开!!”
话虽如此,夏侯渊还是勒住了战马,乐进在他身旁多年,是他极为器重的副将,两人感情极深,他却是不想伤了乐进。
这时,猝听一道巨响,夏侯渊面色一紧,望了过去,正见马超一枪震开了鄂焕的血魔戟,煞气冲天,隐约之间,似有八条银色飞龙在他身后出现。饶是夏侯渊这时也不禁被马超气势所怯,暗中腹诽道:“这马孟起实力深不可测,看这气势,只怕就算是典恶来再生,也不过如此!!”
想到这,夏侯渊怒火渐熄,正好乐进来到,也给了他台阶下,不由喝道:“罢了!!看在魏王面子上,这回暂且作罢,不过这笔账我夏侯妙才先是记上了!!”
夏侯渊喝罢,不等马超反应,拨马便是怒气冲冲地飞奔而去。马超见状,心里还是怒不可遏,扭头正想喝骂。这时,鄂焕急是冲了上来,道:“主公!!大局为重啊!!”
马超一听,这才强压怒火,气得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过了好一阵后,怒火才是散去,忿声喝令,命众人退下,旋即也拨马离开了。
翌日,在洛阳城西门上,遥望而去,可见山峦并起,旭日高升,万丈光芒之下,隐隐可见那雄伟的潼关。而此时,却见洛阳西门中,散发出一股惊人的肃杀之气,一众将士目光犀利,神情肃穆,一看就知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却说,为了准备这场大战,庞统可谓是做足了准备,而西门乃是抵抗敌军的首要之地,因此庞统把军中最为精锐的将士都调拨过来。而一众将士经过充足的歇息后,可谓都是蓄精养锐,这些日子,虽然敌军还未杀至,却也无任何松懈,每日都有操练,庞统更是抓紧时间,演练了两回大规模的攻守之战。
“如龙昨夜幸好伯言及时援救,否则恐怕如今你成了那夏侯妙才的阶下囚也。还望你吸取教训,你爹虽然好于奇袭,但每每都会暗中留好后路,这一点你还是太稚嫩了一些。”此时,在洛阳西门的敌楼之前,庞统一脸严肃地正向马易训斥道。马易听了,面色一沉,立即毕恭毕敬地向庞统拱手一拜,认错道:“易知道了,军师放心,易下回定多加小心,提前为自己准备好后路。”
“嗯,孺子可教也。不过你身旁有伯言在,我倒也放心一些。你俩都是人中龙凤,前途无限,但正因如此,与我军为敌的那些敌人,誓必想要将你俩尽早扼杀,想方设法不让你俩成长起来。尤其是易儿你的身份特殊,务必要小心谨慎。你有心要效仿你父那股刚烈无畏之风,但却也要有一定的实力,方可实施。人往往之所以会失败,就是过于高估自己的实力,却又低估了敌人的能耐。譬如在昨夜,但若你那叔叔有些许提备,与那夏侯妙才联合起来,只怕就连你爹爹恐怕也要陷入苦战之中,更何况是你!”庞统听话,先是颔首一点,然后又肃色向马易教导了一番,并说明其中险峻。马易听了,不由一阵心惊胆跳,并也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以及欠缺考虑,遂是在旁诺诺答应。庞统见马易一副虚心受教,并认识错误的样子,不由心里暗暗称赞。其实,昨夜马易的行动,是得到了他的答应,否则以军中严厉的制度,纵使是马易的身份,也不可能调动得了兵马向敌军发起袭击。当然,庞统早就看出了其中的风险,却故意没有提醒马易,正是为了让马易能够得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