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宽宏大量,我等日后必定效以死命,绝不再辜负主公的恩义!!”
“好,你俩先退下,去收拾军部罢。”马纵横点了点头,遂是震色而道,那两人听话,连忙震色答应,旋即退了下去。
这时,忽然有人站了起来,拱手道:“主公虽乐施恩义,但这般赏罚不明,不证军度,长久下去,恐怕日后将士们上了战场,但有见丝毫不妙,便惶恐逃之。所谓军纪,乃是约束将士纪律的存在,主公并借此而治理三军,因此不能不加以严厉。否则军纪一失,日后必将酿成大祸也!”却听那人疾言厉色,一副严肃的样子振声喊道。马纵横一听,不由一怔,投眼望去,正见那说话的人乃是陈琳,遂是神容一沉,道:“陈主簿所言甚是,有关此事,我日后会多加小心。”
“哼!不过区区小事,何必放大来提,陈主簿未免太过苛刻了。”这时,忽然有人忿忿地喊了起来。陈琳听话,不由望了过去,正见那喊话的人正是高览。话说高览却也是最早追随马纵横身边的心腹大将之一,在军中具有一定的声威,并且军中也鲜少有人比他资历还高,因此人人多会让他几分。不过陈琳的为人刚直,尤其在大是大非上,他一定会分个明明白白,这下听话,立刻神容一肃,朝着高览一拱手,然后震色道:“高将军此言差矣,所谓!”
却听陈琳这一喊起,坐于左边首席的庞统不由面色一变,说来陈琳这人虽是学富五车,但却只懂道理,却从不知道如何去说服人,一旦说起道理来,却只会喋喋不休,说到你烦不胜烦,投降为止。庞统却也心知高览桀骜不驯的脾性,就怕这两人一吵起来,恐怕是要吵个天昏地暗,连忙震色打断道:“陈主簿且慢,眼下我军挫败了一阵,军中士气有所折损,依统之见,不如先看看有何办法能够扳回一阵,然后再讨论这军纪之要。”
陈琳听话,不由一皱眉头,但庞统毕竟是文官之首,自还是给予他一定的尊敬,拱手道:“如此,便依军师的吩咐。”陈琳说罢,不由还瞟了那高览一眼,似乎有些不忿。高览见了,神色一作,本想挑衅,突兀只觉一股骇人的气势逼涌而来,吓得高览不由神色一变,旋即下意识地向马纵横望去。果不其然,此时正见马纵横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不由收敛几分,并暗暗惊异道:“说来主公当初与吕布生死一战,受了不可修复的重伤,但经过这数年的休养,主公非但不见有任何的削弱,而且这气势收放自如,更显深藏不露,真乃神人也!如今天下已无了吕布,又有谁能对付得了我家主公!?”
想到这,高览不由露出了满脸的崇敬狂热之色,毕竟高览追随了马纵横有二十余年载,见证了马纵横基业的诞生,以及其成长。说来当年他还有些看不起马纵横,认为其不过是一介武夫,但如今的他,俨然已具备了霸王的姿态以及势力!
就在高览念头一转,这时文官席位中,有人站了起来,并拱手而道:“那曹洪虽是一员悍将,但此人并无谋略,要赢下他,却也不难,只要设以谋略,引其上钩,自能扳回一阵,重振我军雄威。”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望去,正见那人正是韩珩。马纵横听话,神色一震,道:“哦?那不知韩监军有何计策呢?”
韩珩听话,立是一震神容,答道:“我以为明日主公可派严敬或者崔巨业前往搦战,那曹洪以为这两人是手下败将,自然会出应战。到时再让其诈败而逃,而在这之前,却又命一员猛将早早率兵前往接应,待那曹洪追来,援兵刚好赶上接应,遂复回将其杀败便是。”
韩珩话音落罢,马纵横却无立刻就下定主意,而是投眼望向了庞统。庞统颔首点了点头,马纵横遂是震色,笑道:“那好,这便依你计策。却不知我帐中谁愿当这猛将?”
马纵横话音一落,却听两道响亮犹如虎吼一般的喝声几乎不分前后地响荡起来,众人望去,正见高览和魏延都是站起请命。
高览反应过来,不由扭头投目望向魏延。魏延神容一肃,故意不去与高览的眼神交接,而是望向了马纵横。
“呵呵,文长你不久才从河东归来,想你还未恢复,不如把这机会让与伯阳如何?”马纵横笑声谓道。魏延听了,便是一点头,不做任何反驳。高览见了,不由欣喜地咧嘴笑了起来。
一阵后,却看众人纷纷退下,而帐中则只剩下马纵横和庞统。话说,两人这下气氛显得似乎有些尴尬。原来自从马纵横得知逢纪死后,雷霆震怒,而且为了给其麾下诸多文武一个交代,他不得不把在众人面前仇视马超。当然,他自己也怨恨马超的心狠手辣,而且马超的蜕变,他也从赵云以及庞德传来的情报得知许多,从此之中,马纵横更加敏锐地发觉到了马超那日愈渐大的野心。而这一切似乎都源于当初庞统的自作妄为,而后来两人更因这件事吵了几回,虽然如今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两人心里还是有不少隔膜的。
当然,马纵横明白,庞统作为他的谋臣,他的出发点或者并无错,但他的行为,却让马纵横觉得他有一种逼迫自己与马超决裂的心思。
这对于身为主公的马纵横来说,自然是不可饶恕的!
“主公。”这时,却听庞统喊了一声。马纵横猛地回过神来,并且眼里闪过两道厉色,望向了庞统。这时,这两人给人的感觉,却无以往的亲密无间。
庞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