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萧风与老者对了一拳,前者纹风不动,而后者却被震退了几步,这让他格外惊骇。
原本,老者以为,就这么个小年轻,他收拾起來还不是很轻松,可现在看來,正好相反,人家收拾他很轻松啊。
倒是萧风,露出失望的表情,这老头怎么这么弱,连那个圣卿都不如啊,不过再想想,也就恍然了,这老头擅长蛊术,一旦动用蛊术,完全可以越级对战。
“老头儿,你好像不怎么行啊,刚才牛逼吹大了吧。”无欢在旁边,嘴巴特贱的说道。
老头听到讽刺的话,老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你们今天死定了,就算是何老五的人,我也让你们跪地道歉。”说完,就要动用蛊术。
萧风神情变得严肃起來,毕竟蛊这种东西,根本是防不胜防,要想躲过去,很难很难。
无欢和孙墨脸色也变了,他们以前对蛊术这玩意儿,沒多大直接认识,可是看了龙莎昏迷不醒后,他们也开始对蛊术忌惮起來,实在是太蹊跷可怕了。
所以,见这老头用蛊,他们还是从心里紧张的,万一特么的中了蛊,谁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在危急时刻,只听一声冷喝响起:“住手,胡老四,你在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萧风三人都松口气,河山來了。
“何老五,你少管我,这几个小子冒犯我,我要让他们跪下给我道歉。”老者怒声说道:“今天,我就让他们体验一下,万蚁钻心的痛苦。”
“冒犯你。”河山皱眉,拦在了老者面前:“到底怎么回事。”
胡老四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转头看向鼻青脸肿的孙子:“何老五,你看他把我孙子打成什么样了。”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猪头孙子就添油加醋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指着萧风:“这些外來者太不讲理了,这是欺负我们吗。”
萧风乐了,冲着猪头勾了勾手指:“你过來。”
“干嘛。”猪头犹豫一下,走上前,反正有两个长者在,也不怕有啥事儿。
‘啪’,萧风一耳光抽在了猪头的脸上,“老子让你胡说八道,艹。”
萧猪头打得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懵了。
“你……你干什么。”胡老四大怒,“何老五,你看见了么,这家伙当着我的面,还敢打我孙子。”
河山也一阵无语,看看萧风,这好歹也不是你的地盘,别这么嚣张不好么,谁不知道胡老四这家伙护犊子护得厉害,你这当着他的面,就狠狠一巴掌……
“呵呵,他胡说八道,我当然打他了。”萧风冷笑:“你觉得,我会莫名其妙欺负他么。”
“不管怎样,你打他就不行。”
“靠,老丫的,你不服,咱俩继续战,有本事别玩蛊术。”河山來了,萧风就丝毫不惧了,他肯定不会让蛊术伤到自己就是了。
“何老五,你给我让开,我今天非得教训他不可。”胡老四大怒,就要再动手。
“胡老四,他是大师姐的客人,也是莎莎那丫头的男朋友。”何老五知道自己镇不住胡老四了,忙抬出了龙婆。
“什么,大师姐。”胡老四一惊,脸色变了变:“他是莎莎的男朋友。”
“嗯,莎莎中了抑魂蛊王。”
“这事儿我听说了。”胡老四盯着萧风:“可就算他是莎莎的男朋友,那又怎么样。”
“胡老四,别说我沒提醒你,现在能救莎莎的,只有他,你觉得你伤了他,大师姐会不会扒了你的皮。”河山淡淡地说道。
“他能救莎莎。”
“他明天要进万恶谷。”河山指了指萧风。
胡老四一愣,随即脸色变了:“他要去采朱果。”
“沒错,大师姐也沒有十成把握,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朱果上了。”河山点点头:“所以,现在谁都不能动他。”
胡老四眯着眼睛,上下看着萧风,露出一丝冷笑:“小子,你知道万恶谷是什么地方吗,去了,必死无疑。”
“关你屁事。”萧风回了一句。
“……”
“哼,反正你要死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胡老四说完,拉着猪头孙子就走了,反正无法收拾萧风,他怕他再呆下去,非得被气出心脏病來不可。
等胡老四一行人走了,河山松口气,看向萧风:“你就不怕他给你下蛊。”
“我有把握,在他给我下蛊前,击杀他。”萧风淡淡地说道。
“……”河山嘴角抽搐了几下,他与胡老四在伯仲间,这换句话说,萧风也可以轻松击杀他了呗。
“好了,别再转悠惹事了,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就出发。”
“行。”萧风点点头,招呼无欢两人回住处了。
河山看看他们的背影,摇摇头,唉,活脱脱一个年轻版的荆莫闲,甚至比荆莫闲当年还狂妄,比他还肆无忌惮啊。
回到住处,萧风开始打电话,这是他每次在心里沒底,要冒险时,都会做的。
毕竟,他现在不像以前那样,是一个人,有很多的牵挂,比如父母亲人,比如林琳等人女人,再比如两个孩子……这些都是他的牵挂,一旦出什么事情,他们会非常伤心的。
给两个女人打电话时,萧风分别又跟两个小家伙聊了几句,虽然他们还不会说话,但在那边哎呦哎吖吖的,还是让他发自内心露出一抹笑容。
这种笑容,來自于血浓于水的亲情,來自为人父的幸福感。
“阿风,你是不是又要去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