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得感谢唐大人还念那么一丝旧情。”
的话成功的让晚竹白了脸色。
“你都知道了?”晚竹一脸平静。
“对,我知道了。他让我帮他盯着罗将军,我让他恢复你的唐家大小姐身份作为交换条件。”
晚竹的每一个表情,期待接下来的话。对于一个从小没爹的女孩子来说,那是一个既痛恨又渴望的一个人一份情吧!
“他拒绝了!”
不想替晚竹编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更不想替唐廷山粉饰太平,塑造美好形象。晚竹的脸色僵了僵,换上了嘲讽的笑。这么多年,生活在同一个地方,她早已将那个所谓的父亲看的透彻,怎么还期待他会对她有一丝丝的亲情存在呢。若是有,也不会放任她在青楼这么些年,不闻不问。
虽然没有想到,但是也不奇怪。大家族里这种事很常见。
“谢谢你们把我带到这儿,带离了那个魔窟!”
虽然是堂堂的城主府,有自己的父亲。可对晚竹母女俩来说,那就是魔窟,就是她和她娘噩梦的起始。
当年唐廷山是赶考的书生,晚竹的娘还是生活在河边山下的妙龄少女。他被她的灵动所打动,她被她的才情所折服。爱情的种子就此生根发芽。年轻男女在庭院前的竹林里私定终身,所以他们的女儿叫晚竹。他许她金榜题名时的十里红妆相迎,她为他苦守那片竹林数载。然而,一别两宽,他成了高中之日早已忘记了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自此他是居庸城的城主,而她带着女儿沦落到青楼。同在一座城,却早已没了当初的一丝情分。
“晚竹姑娘,我还得请你帮我一个忙!”
晚竹真诚的眼神,点了点头。她不怪他们将她弄晕带出城外,反而感谢他们。因为去城主府并不是她愿意的,让她委身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更是难以接受。况且,眼前的这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却让她莫名有种心安的感觉,那种从内敛的凛然与张弛有度的善良,让她没来由的相信她。
两日后,罗化寺将迎娶群芳楼的晚竹姑娘成了居庸城的一大新闻。男人羡慕罗化寺可以娶到众人望而不得的美娇娘,女子羡慕晚竹可以嫁给她们心中的守护神,她们的英雄,即便是妾,能做罗化寺的妾也是好的。
这天,群芳楼人山人海,这是晚竹姑娘最后一次登台献舞。大家争相来看着最后一次的演出,从此居庸城就再没有头牌舞姬晚竹。
晚竹坐在自己的房间,淡扫蛾眉,轻染唇脂。嫁给罗化寺是假,最后一次登台演出是真。
“晚竹姑娘,外面客人已经来了很多了,我们是不是该上台了?”群芳楼的老鸨满脸堆笑,虽然心疼这棵摇钱树就要走了,但是这最后一次的演出也够她赚的盆满钵满了。
“妈妈让客人稍安勿躁,我马上就来!”晚竹没有转头,背着身子对门口的老鸨说道。
“那你快点!”老鸨撇了撇嘴角将门带上,扭着肥胖的身躯离开了。心里嘀咕着,得意什么呀,不就是嫁给别人做妾吗?还真把自己当将军夫人了说话连头都不回。
依旧是一身男子装扮,从帷帐后走出来。晚竹起身迎上前,有一丝紧张:“林姑娘!”
“别担心,你像往常一样在台上表演就好了。出声安抚。
晚竹镇定的眼神紧张的心情也放平缓了。晚竹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但也能猜到一定是非富即贵。尤其是林陌,小小年纪的姑娘,运筹帷幄,是他们这些深闺女子不敢想也不敢比的。
音乐缓缓流出,嘈杂的客人们瞬间安静下来将目光聚集在中央,彩色帘幔微飘在舞台上空。晚竹穿一身火红色的舞衣在台上跟着音乐舞步轻移。地下的男子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上台带了面纱的晚竹。
、战长缨、路远航和尹骄阳四人就混在人群中。只不过目光不在台上晚竹的身上,而在下面的人群中。
乌勒是王庭的一员猛将,更是巴图的心腹。他的死让草原人大怒,因为乌勒死的时候在左手心留下了一个用鲜血写的乾字。草原刚刚和乾翼联姻,乾翼就派人暗中杀掉了他们一员猛将,这让草原人十分愤怒。可是想要正面起冲突是不可以的,萨茹拉还在帝都,一旦撕破脸,萨茹拉就会成为牺牲者。但是不给乾翼人一点教训,他们也咽不下这口气。这不刚好机会就来了!
群芳楼的晚竹要嫁给罗化寺,唐廷山请了很多制作烟花的工匠,还有表演者来到居庸城。整个居庸城都沉浸在一片热闹的气氛中。就像此刻的群芳楼,就是最好的例证。
看着人群中零零散散的神情严肃的人,嘴角弯出一抹冷笑。一曲舞毕,晚竹正要退下舞台的时候,人群中有人喊道:“晚竹姑娘可以摘了面纱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颜吗?”
一人开了头,其他人也都跟着开始附和。
“对啊,让我们看看真颜。”
“就是,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不能连脸都看不到吧!”
晚竹不理会台下的叫嚣声,转身欲走。不曾想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冲上台拉住了晚竹的衣袖,就要扯下她的面纱拿起桌上的一只就被掷向欲伸向晚竹脸颊的那只手。
“啊……哪个挨千刀的敢打老子?”男子吃痛放开了晚竹,一双愤怒的眼睛在人群中搜寻着。
晚竹趁此机会匆匆下台。男子扫视了一圈没找到是谁扔的酒杯,一转眼晚竹就要离开舞台了。
“别走啊!”男子几步上前欲拉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