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的尽头直的卧房。一段长廊。一晚秋意,醉的是谁的梦乡。
推门门而入。屋内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谁?”
“还算机灵!”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并没有看到屋内的人,推开门的瞬间直觉屋里有人。没有惊恐、没有慌乱害怕。
感觉到来人并没有敌意将烛台上的蜡烛点亮才将手中的灯笼吹灭。
烛光亮起来才看清来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子,一身素净的青衣,简单的盘发,有种出尘的美。
“我跟你并不认识!淡淡的口吻,表示了她的态度。
“不愧是雨陌的女儿,有你娘的几分傲气。”女子微笑着,并没有因的态度恼怒生气。
“你认识我娘?”
“我也是凤羽族的人!”
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是除了西平王妃她的小姨之外见到的唯一一个母族的人。惊讶之后很快恢复如常。她说她是凤羽族的人,又怎么能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我怎么信你?”
“你娘是凤羽族圣女,圣女有一块代表身份的凤形玉佩,凤玉的眼睛处有两丝红色在里面。那是你娘和你的两滴血。”
“你到底是谁?”
已经相信眼前的女子是凤羽族的人无疑。但是她来找她又是为什么?
“你可以叫我外祖母!”
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她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岁左右,怎么就是她的外祖母了?
“你不必惊讶!生活在天山的凤羽族人容颜衰老的速度比普通人慢很多。”女子微笑着说。
“您来找我有什么事?”
不再像刚开始那般防备之心显而易见,但是也并没有立刻就变得亲近,只是尊敬而客气的开口。
“当年你娘不顾一切生下你,为了救你将自己的半条命搭进去了,她还在天山等着你。”
“您说我娘还活着?激动地上前一步,看着女子的眼睛、表情,想要确认这是真的,她没有听错。
“等你到了天山就知道了!”女子并没有明确地一个答复。
“那我现在就随您去天山!”
“你现在还不能去,在你足够强大之前不可以去天山。如果你去了还想离开,就要有离开的能力,若不能就不要轻易前去。”
皱了皱眉头,却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
“烟儿,我得走了,记住我说的话。”女子走,轻轻抚摸的脸颊,看到的却不仅仅,还有烟雨陌、烟雨寒。
“外祖母!”
在女子跨出房门的时候,喊了一声。
“谢谢您!”
女子停顿了一下,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就像一阵风吹过,吹心中万丈惊涛。
一夜无眠,早却依然精神抖擞。
“烟儿!”
“赫离哥哥,早啊!收起手中的剑。晨光照在二人身上刚练完剑,脸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
季赫离将一方手帕递说:“我来跟你辞行。”
“你要走了?”
擦了擦脸上的汗,青色方巾散发着淡淡地竹香。
季赫离点点头。
一程相思,一路相伴。悄然的邂逅难抵心中无望的相思,那场误会,他不愿说破,就让他自私一次,将唯一的温存留给自己细细品尝。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不会放弃,就当对她的承诺,对自己的交代。
季赫离离开沂水去了丰禾山比以前更加勤奋刻苦的练功。
“急功近利难有长进。何况到了这个时候,想要有新的突破本身就很难,你得另辟蹊径。”
路远航观察好多天。之前如高山流水,绵长而有力。如今,想要用尽全力达到突飞猛进的效果,却适得其反。
看都没看路远航,更没有听他的劝,手中的剑舞的更快。她没有时间细水长流,一点点进步。她的母亲还在天山等着她去,是生是死还都不知道。
“你不要命了?”
路远航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的来势汹汹,心中暗叫不好,正欲出手制。却不心神不宁,却调动全身的经脉运行真气,顿时乱了方寸,真气在全身横冲直撞。全身如被凌迟一般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手中的剑应声而落,一口鲜血喷出,在剑旁绽放如莲。
“你怎么样?”路远航扶,在她手腕探了探,脸色大变。他身上的几处大穴点了几下,暂时封了部分真气往要害冲撞的势头。
“我没事儿!强撑着,想要捡起旁边的剑,却觉得身体不听使唤,使不出任何力气。
“你的情况很糟糕。别说使剑了,一个不好保命都难。”路远航面色凝重。
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也惊了一下,再看路远航的面色表情,情况似乎真的很糟。
“只有乾王能救你!”
“战长缨?每说一句话,都感觉胸腔撕裂般的疼。
“对!千尹山庄的暮雪剑法反噬,只有他能救你。我马上带你去找他!”
路远航抱往前院走去全身的疼痛感让她说不出更多的话。
“小姐,你怎么了?”
霜儿见路远航抱从后院出来脸上的汗珠顺着脖子流下,扔下手中的盆儿就向路远航跑去。
“快让云叔备马车,我要带她离开沂水。”
霜儿拔腿就跑向前院儿。不一会儿,马车也备好了,安月儿鸣蝶鸣蝉等也都站在马车前,一脸担忧。
“鸣蝉,霜儿跟我走。鸣蝉你来赶车,霜而你来照顾她。”
“是!”
,姐姐生病了吗?”安月儿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