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章血腥暴力,不喜者勿入!并且希望大家不要骂人,对只有十个订阅的我来说,总会一时冲动做出某些事情来。)
等到三十二颗牙齿被尽数敲落之后,病床上的男人已经只剩下抽搐发抖的力气了。他的嘴巴紧紧抿着,以至于鲜血和牙齿无法吐出,而只能从鼻孔中一颗颗喷出......
站着的男人手里不知何时捏出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鱼钩,穿上丝线,坚定而又平稳地刺穿病人的上下两片嘴唇,一针一线将那嘴巴给缝合起来。
庄严肃穆的表情,仿佛正在进行某项事关重大的手术,而不是一场血腥残忍的虐杀。
林萧停顿片刻,转身离开。眼角的余光一瞥下,看清了那男人的面庞。
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又是另一个自己......
感觉到一个巨大的谜团正在逼近,但却理不出正确的头绪,这种感觉让他快要发疯了。
黑暗中的拿着手术刀的自己,是真实存在还是心中邪恶的投影?应该只有五个怪物的黑暗楼层,怎么就变成了猎奇怪物集中营?还有......生路倒地在何方?
林萧继续在这黑暗的通道中走着,一路上再次看见许多恐怖景象。
一个穿着蓝色吊带卡其裤的高大男人,手里倒拖着一个人,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确切的说......是半个人。半个浑身**,失去血色的身体宛若一片猪排的女人。
半个女人,并不是说她被拦腰斩断,而是从双腿间被撕开。只剩下一条腿。如果真要打个比方,那就是过年送礼时,切割成两扇的半片猪肉。
之所以说它是女人,因为林萧看见了半片木耳,半片没有毛发的粉嫩木耳......
这场景就好像《恐怖餐馆》里的晚餐屠夫,倒拖着晚上食材的一只脚,慢慢地,慢慢地走过后台,去往厨房。
这一路上,饶是林萧神经坚韧,也为这重症病房两侧发生的各种恐怖、猎奇、变态、无节操的虐杀手法感到震惊。
有全身骨骼像麦田秸秆一样刺出肌肉的怪物,远远看去,就是一个刺猬,以白骨为刺的刺猬。
有背后钉满玻璃碎片的男人,跪在床上对血肉模糊的女人进行疯狂暴力入侵。破旧钢丝床的吱呀呻吟声尖锐刺耳。
有突然遍布漆黑血管,仿佛成为某种生物食道的蠕动墙壁。
有......
为避免各位看官生理不适,在这里更加血腥的场面就不再赘述了。仅举一个简单例子。
例如......无责任剥皮手术。
所谓无责任,也即是说,死活不论,被剥皮方无论如何也没有上诉的可能了。
剥皮是一项伟大的技艺,古人茹毛饮血时期因为掌握了剥皮技艺,所以能抵御风寒,存活下来。但是“剥皮”这个词语用到人类身上,就有一股血淋淋的恐怖与残忍扑面而来。
西方社会在刑罚上的手段很匮乏,对付女巫与恶魔的手段也不过是用火烧死而已。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圣女贞德。
古埃及因其神秘而古老的文化吸引世人,著名的木乃伊制造之术引人遐想,却不知道更加纯粹的杀人艺术早已湮没于滚滚黄沙之下。
比起这些地区,我大中华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发明了各种惨无人道的刑罚手段。满清时期是刑罚集大成阶段,最富盛名的就是“满清十大酷刑”。
从商纣王手里流传下来的“炮烙”之刑,演变为更加恐怖的残忍手段。简单叙述一下:
在食物中包裹火炭、糯米等高温材质,逼迫犯人吞咽下去。超过150度的高温在肠胃中爆开,将体液和粘膜烧融烧烂,偏偏还死不得,只能默默“享受”那种从身体内部被烹饪烧熟的滋味,其中的痛楚、恐惧、绝望,不能为外人道也。
除此之外,还有刘邦老婆吕雉发明的“人眦”酷刑。将人剁去手脚四肢,削为人棍,然后塞入专门的瓦罐之中。再刺瞎双眼,戳聋双耳,割掉舌头,让犯人陷入“无听、无视”的内醒状态。最后,在瓦罐中抹上蜂蜜,吸引各种昆虫来啃噬。那种万虫噬心,又偏偏喊不得、骂不得,甚至连转移注意力也不能的痛苦与绝望,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也未知恐惧。
......所谓刑罚,不是让你死,而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活剥人皮,也是十大酷刑之一,不过因为手段不易且太过血腥而逐渐没落。
古人将欺君犯上、私通兄嫂的人抓住,剃光头发,在脑门两侧用弯刀割开两条指头长短的伤口,然后用特殊工具灌入水银。
水银有剧毒,且比重极大,灌入人体之后,会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迅速向脚底涌去。这个过程中,高密度的水银无法通过血管流淌,只能撑开皮肉之间的粘膜,缓缓而行。
等到一时三刻,抓住头顶两侧的伤口往下一撸,就能剥下一条完整的人皮。而犯人往往还并未死,尚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皮哀嚎。
不过没有了皮肤这一层阻拦病菌的先锋堡垒,犯人接下来的下场绝对是死定了。免疫系统陷入瘫痪,各种大病小症一同发作,几天后,就只剩下一团腐臭的烂肉。
第二种剥皮的方法就简单了,一把剔骨刀,一刀戳下,以凌迟之刑,将人当成猪,连皮带肉一同剥下。简单粗暴,通俗易懂。
而林萧刚刚看过的那种剥皮技艺,则带上了几分与时俱进的味道。
一块肮脏的抹布,一把手术刀,一瓶脱氧水。将脱氧水倒在病人的背上,然后用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