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年轻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守在床边,正在盯着我看。
刚起床就被妹子盯着也就罢了,还附送个男的做什么。
心情瞬间就不太好了。
不过这一男一女看着面相还是挺眼熟的,似乎是之前帮何秘书画阵的那三个人中的两个。
我扶着床面在床上坐了起来,被子滑落,我发现这时候我身上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于是只是看着他们问,“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我现在似乎是在谁家的卧室里,而不是在医院中。只见我的背包还有那根木棍被摆在了房间内一张桌子的桌面上,我手上的伤口处也已经被人包好了纱布。
只见那两个人警惕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看起来年纪较轻的那个清纯妹子才回答了我:“没事了。叶警官和董队长他们早上已经回刑侦队去了,赵医生刚才去帮我老师换药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噢。”我掀起被子就准备下床,结果他们两个人看到我的动作之后连忙后退了两步,我低头看了看床的周围,此时床边的地面上被人画着奇怪的阵法,还拉起了一圈红绳围着床铺。红绳上挂着一些铃铛还有灵符,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看了看这些玩意,又看了看他们俩,问,“我现在不能出去的吗?”
那个妹子这时候跟我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事情,之后才笑了笑,回答我,“当然可以,这些只是我们以防万一的一些布置罢了。”
以防万一?
“何秘书在哪里?我现在想要去见他,方便吗?”我坐在床边,发现只有一双拖鞋摆在那里,我自己的鞋子不知所踪,于是我只好套上拖鞋站了起来。
“可以。”妹子略微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现在在二楼的卧室里,你跟我来吧。”
出了房间,我才发现我现在原来是在一栋别墅里。这栋别墅的面积看起来跟老陈家相比也小不了多少,而且风水布局上佳,倒是个好房子。
于是那个年轻妹子就走在了我前面开始引路,年纪略长的那个年轻男子则跟在我身后。下了楼梯,我被这两个家伙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最后到了一间像是主卧的房间前。
主卧的房门其实是开着的,但是带路的这个家伙还是敲了敲房门,然后对着房间里说了句,“老师。”
“怎么了?”何秘书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当然是我醒了就来看你了呗。”我从房间外探着脑袋往房间内看,只见这时候何秘书正靠坐在床上,头发看起来又花白了许多,赵卿禾则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正在往何秘书的手腕上缠纱布。一个血袋挂在床边的一根立杆上,一根导管从血袋下方延伸了下来,然后扎进了何秘书的胳膊里。
“陆先生,你没事了?”何秘书看到我这时候生龙活虎的样子,似乎微微的有些吃惊。
“怎么可能没事。”我摇了摇头,然后走进了房间里,双手扶在赵卿禾坐着的椅子背上,“起床发现没有妹子守在旁边,我现在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
“哈哈哈,还有心情开玩笑,那看来陆先生是没什么事了。”何秘书笑了起来,倒是赵卿禾扭头白了我一眼。
赵卿禾帮何秘书缠好了纱布,然后扯过了我的右手,把我右手胳膊上的袖管往后拉。只见我的右手小臂上不知道什么多出了一圈黑色的像是文身一样的纹路,大约有两指宽,从手肘处开始到手腕处结束,正好绕着我的右胳膊旋转了一圈。
赵卿禾摸着这圈纹路问我,“之前看到这里没什么伤痕就没有帮你包扎,不疼吧?”
“没什么感觉。”我顺势伸出手捏了捏赵卿禾的脸颊,然后被她用手拍开了。
“何秘书我能跟你单独聊聊吗?”我想了想,还是先搞清楚正事要紧。
“当然可以。”何秘书对着跟在我身后的那一男一女使了个眼色,然后他们俩就离开了。
“我肚子有点饿了,卿禾你下面给我吃好不好?”我轻轻的拍了拍没有动弹的赵卿禾,顺嘴说了这么一句。
赵卿禾冲着我呲了呲牙,似乎是对我这样在人前开荤腔的行为很不满,不过还是很懂事的也走出房间去了。只是在路过我背后的时候,往我的背上用力的锤了一拳。
房间里这时候就剩下我跟何秘书了,我把刚才赵卿禾坐着的那张椅子往后拉了拉,坐在了上面,“我还是按照事情的紧要程度来问吧,那个小鬼降算是解决掉了吗?”
“恐怕没有。”何秘书靠坐在床头板上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包扎好纱布的手臂收回了被子里,“我有个学生之前在我的授意下,故意去招惹了小鬼降。今天早上她自己看了一下,中了降头的痕迹并没有消失。”
“那现在还有别的线索吗?”我问。
“董警官他们昨晚带着人在北湖公园里搜索了一下,在公园湖边的一条小路上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体。目前正在想办法确认那个人的身份还有在市内的活动轨迹。”何秘书答道。
无头尸体?也就是说,那个降头师的身份估计很快就会有着落了咯?
我皱起了眉头,“降头师死了之后,小鬼降不会因此而自动解开的吗?”
“之前我也想过这种可能性。”何秘书也是一副很遗憾的样子,“不过就现在看来,小鬼降应该相对于其它降头来说更具有独立性。所以似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