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清晨,金色云海刚刚透露一股五色霞光,刹那间天地万物便暖洋洋地中和舒泰。齐王府外某个小灵阵围绕的灵栈之内,恰有一男一女起身交谈。青衫男子不及客套,“薛师姐!如今正好可去齐王府一探究竟。”
后者显然大为信服,两者约好之后各化遁光自灵栈遁出。一青一红两道惊鸿破空而起,所进方向正是波云诡谲的齐王府。薛蓉一脸迟疑,连带着遁光有些许不稳当。徐风心生好奇道,“师姐发现什么古怪之事?”
后者一抚乌髻玉钗,皱眉道,“厉师弟不觉得这齐王府太诡异了些?”徐风自然心中早有思量,叹了口气,“不错,昨夜齐王府竟淖儆埃王爷侍妾奴仆杂役丫鬟仿若人间蒸发,依我看来,他们多半被那些黑衣人控制起来了。”“此事绝非一日之功啊!这齐王府与外界互通有无,它日常生活竟也有条不紊地持续进行,看来这些人所图不小啊。”她黛眉紧锁,语气之内充斥着担忧沉凝。
徐风眼光一正道,“咦!你瞧前方。”薛蓉闻声神识一扫不禁出声,“这可真是奇了,如此多凡人进进出出定不是修者傀儡术,看来这里面门道不小。”
只见齐王府白日一派繁华大气,府前熙熙攘攘约莫三四十人忙活。不时有小厮奴役转运牛马,牛马后拉王府糟粕粮食来来往往,侍卫吆喝声与前来拜访的达官显贵应答声不绝于耳。徐风摸着下巴,略微想想而后道,“不要理他们,我等去五进院落。”
以两者筑基修士的手段,没一会儿便没有惊动下面凡人地飞跃纵驰。眼底尽是一片正常,屋舍瓦落长廊钩角地板假山无不完整无缺,这下两人更是迷惑不解,神色之间戒惧之意愈发浓郁。下方是三进院落,徐风忽然灵光一闪,转首仔细寻查某些东西,却见那处与周围如出一辙地样子,只不过隐隐有些乌黑碎片,急忙动用神识翻看,但是仅仅将模糊的一团黑影透彻一丁点。
薛蓉也是注意到那里,她倒吸一口气惊道,“莫非昨晚此处皆被幻术笼罩?”徐风郑重应道,“师姐所言不错,这布阵之人手段骇人,以全府为阵眼,将此地凡人夜间用幻术笼罩,我们这等修仙者入阵却是幻术幻化的齐王府,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过这幻术真是不可思议……”薛蓉迟疑一下,“那还去前方查看吗?”
徐风负手不语,那股直觉更加强烈,似乎前方有着某种十分重要的东西。富贵险中求,徐风吐道,“为了完成任务,说不得也得虎口一探,没有经历过生死危机的修者是走不远的。”薛蓉忽然咬牙一点头,两人便按既定路线飞去。
齐王府五进院落某处,此处仿若奇幻绚丽的五色世界般,却是有二十余位修士作乱斗法厮杀,下方模糊长廊上横七竖八地赫然有身着各色服帜的修士残骸。他们大都面无血色、神情呆滞,激烈碰撞的上空一方七八人均着黑袍,另一方少说也是三个宗门修士混合,其中一宗竟是先前那阴阳宗的三人。
这时,三四个宗门修士正费力地与一个黑袍青年对攻,他面容平平无奇,只是胸前一颗龙眼般大小的宝珠尤其特别,一望之下令人感觉其好似不存在一般,细瞧之下却心生剔然、大有魂魄离体的妖异之意!青年凭借着宝珠的神通,将三四人弄得缩手缩脚、首尾不顾。青年诡异道,“你们马上也要步他们的后尘了,哈哈……”
一个黑衫老者惊怒道,“逆徒!这手血魂大法还有许多弊病没有传你,休的猖狂!”青年击出一道黑气将一位老者压得气喘吁吁,随即应道,“师傅!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我方刚会有今日吧?血魂大法我自会从你的魂魄得知的!”场中一位极其狐媚的女子急道,“孟道友!你快想想克制之法,否则我等用不了多久便会埋身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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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松自是深知血魂大法的弊端,由于煞魂珠的加成实在犀利,故而一直没有显露出来。他如同被猎人捕住不断挣扎的野兽般焦躁。“啊!”一名黑衣人指使墨色利器洞穿了一个九幽宗弟子的身躯,霎时间便出现一只无皮骷髅,惹得周围人寒气大冒。
“拼了!”孟子松血眼圆睁,招出一只墨色幡鄱,随即化作丈许高大。一团团黑雾不断自幡鄱涌出。方刚面露贪婪觊觎之色,“老东西,这幡鄱少说也祭练了数百生魂,以后就交给徒弟我掌管吧。”旋即煞魂珠倏地黑光大起,极为悚人的是,煞魂珠径半丈周围有几十冤魂出现。“三师兄!”“闽师妹!你没死?”“……”原来是宗门相识之人忍不住出声。狐媚女子忽而厉色喝到,“诸道友认清楚,他们已经死了,这不过是他们的冤魂。”
随着方刚一声号令“去!吞了他们。”那些冤魂恶鬼各个张牙舞爪地涌过来,众修哪有余力应付这些恶鬼。好在同样有三四十只气息凶恶的鬼物拦上了他们,赫然是孟子松所放。但是方刚冷笑道,“哼!这煞魂珠的威力尚未发挥一半,好师傅,今天让你死个明白吧,着!”“咚”前一批冤魂霍然气息大涨,胜似穷凶极恶地和对手撕咬,不一会儿对手便缺胳膊短腿,场面一时恶劣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