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诉了万富的悲惨故事,众人也能够理解他为何一直站在两大宗门的对立面。
徐风担忧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有可血腥之事?”
罗岩不确定得说,“应该不会,我们飞云宗对两大宗门没有到此地步的程度。”
“是杀鸡焉用牛刀,罗师兄是这个意思吧。”罗岩苦笑了一声,却不置可否。
然而徐风心中明白,如果将两大宗门屠戮大半,他们狗急跳墙是真有可能的。
万富心中郁闷而其他弟子也表情抑郁。
徐风笑着道,“两大宗门虽然不可一世,但未必能阻拦我们飞云宗的腾飞?”
罗岩眼中一亮,反问道,“徐师弟有何高见?”
“我们凡人俗语,软的怕硬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若是每一次打斗都有必死之意,往往能爆发出超越同阶的实力!”
他顿了顿,道,“我知道,我是逆天而行的修仙者,可是你们有考虑过吗?我们飞云宗为何千年屹立不倒,我是筑基修为的时候,每一个遇见我们的同阶,都极不愿招惹我们。”
万富接过话说,“徐师叔,这点我们都知道,因为我们低阶弟子相当团结敢为人先,这是相当长时间的磨砺出来的生死默契,可是我们筑基修士不可能复制它的。”
徐风摇了摇头,“如果我们都能齐心协力,宗门毫无异心之人呢?在此基础上,如果我们也两人结伴而行,这形成的凝聚力堪比军队!”
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被徐风提了出来。
罗岩打断道,“好了,不用讨论这些制度上的事情了,我们现在需要齐心协力同舟共济才是真的。”
万富看了看窗外,“外面决计有探子一直盯着我们。”
“现在住城里的其他联络点如何?”
“日子也不好过,但是如果不随便外出,勉强还能维持生存,两大宗门也已经快要通过一些渠道施压了,比如我们修炼或者阁楼运转需要的必须灵材,卖家已经表示不会卖给我们了。”这是两大宗门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上策,你外出寻找资源便诛杀这些弟子。
“但是飞月阁也不像是资金短缺的样子啊。”
一个小妮子捂着嘴笑了,
“徐师叔,那是万富的本事啊,他经商的本事可大着呢,能够利用有限资源游走周旋于几个大势力能够保证我们的生计。”
万富瞪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
徐风难得笑嘻嘻道,“万胖子还真有本事。”
“好了,大家各忙各的吧!只能静观其变,等着他们出招了!”罗岩将众人遣散,与徐风单独交谈了一会儿,两人只得各自修炼。
在一间独立阁楼木屋里,徐风盘膝修炼,开始参悟炼器之术,他一直的梦想便是拥有至阴诛神剑,故而抓住机会便体会炼器之术,时而祭出灵材灵炎按照一定比例开始混合熔炼。
过了一天,主城里某些隐秘的街道开始出现一些凶横修士,对着经过此路的修士一路排查,而大都挂着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目的,行走的修士也都没理回,虽然一些有心人举报到城主府,但是城主府的态度也相当暧昧,对此事模模糊糊,没有明确指出什么,这时候聪明人就很快开始置身事外不予参与。
而就在这一天后,飞月阁接受了一些来自其他阁楼的很不妙的消息。
“两大宗门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徐风和罗岩听到男子慌张的汇报纷纷怒极。
万富咬了咬嘴唇,“完了,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毕竟两大宗门这几年在主城的影响里日益增幅,让城主府对他们多次让步。”
罗岩急得来回踱步,背着手道,
“不行,这样下去主城里我们的联络点的人都要被扣押光了,我得去找城主府说理去,我在城主府还是认识两位同阶的,应该可以说得上话。”
万富不以为然,而徐风也冷冷道,“没用的,他们都沆瀣一气了,我们没机会的,去哪里也只是自取其辱!飞月阁的有丢失吗?”
徐风镇定自若让万富刮目相看,在他看来徐风也就是天赋异禀而已,一定会处惊慌乱难以自已的。
“有,由于今天两个师弟去采办灵材,陆师弟被扣住了,仅有金师弟见机不妙退了回来,马不停蹄得告诉了我,而且……”
万富将目光锁定徐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徐风道,“还有什么?快说!”
“金师弟还看见了一个面似刘玲珑师姐的女子,刚好被扣留住了,那些天魔门的紫袍人还看似计谋得逞的模样。”
徐风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早已将她救出,应该遁出银蛟岛才是。”
罗岩心急如焚道,“或许她被天魔门甲阳宗的人认出来了,毕竟她身份特殊,应该不少人看过她的画像的!”
这让三人措手不及,徐风暗暗自恼,千算万算奈何这帮人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竟然雷厉风行鱼死网破!
徐风坐不住了,“不行,我要去救他们,这样子下去,我们只有坐以待毙,只能去拼一拼了!”
罗岩同样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苍老而悠远,
“你忘了,还有老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虽然听起来在修仙界很愚蠢,但是老夫这个对宗门感情最深厚的一批人这句话可不是讽刺!”
万胖子同样气愤填膺,“甲阳宗天魔门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了宗门大计我一直都忍着,但是这帮饿狼已经把咱们逼到了墙角,我们脑袋拴在了裤裆上,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