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跟你说了吧?”
经理愣愣地点头,随后就看见男人笑着说,“该归还多少,你自己看着办,以后老老实实干活,帮我多赚点钱,说不定哪天我高兴,就把账本给烧了。”
经理:“……”
谁他妈说的陆二少是个草包的!
这是捏住了他的七寸,以后没胆子搞事情不说,二少一个不高兴就能把他捏死。
别说是干活,就是让他白干活,他现在也屁都不敢放一个。
经理咬了咬牙,“您放心,我一定老老实实的。”
方灼深沉的“嗯”了一声,“还有件事情,如果有人跟你打探我每天在会所干什么……”
经理胆子小归小,是个人精,眼珠子一转,就猜到这可能牵扯到豪门恩怨。
他试探的问,“就说二少每天都在吃喝玩儿乐?”
方灼满意的勾了勾嘴唇,“出去吧。”
这笑容一直维持到经理离开,办公室的门一关,方灼就抛弃了束缚,瘫在了沙发上。
想起刚刚把经理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兴奋的问系统,“刚刚演得不错吧。”
233说,“我看他都要吓死了。”
“那是。”方灼说着突然忧伤起来,“要是能时刻保持这种水准就好了。”
一遇上主角,别说是演技,他不犯蠢就谢天谢地了。
从今天起,他都要坐镇在会所,认认真真的给儿子攒小金库。
他粗略计算过,邢森只是名义上的陆家人,名下没有任何财产。
陆妈妈现在还在,能护着他,要是哪天陆妈妈不在了,依照陆炎的脾气,一准把人扫地出门。
最重要的是,那几个凶手还没抓到,邢森作为邢家唯一的幸存者,又是目击者,随时可能会有危险。
而且他儿砸还是gay,将来无儿无女,必须钱多傍身。
想起那天早上邢森羞答答的脸,方灼觉得自己必须要强大起来,做他最坚强的后盾。
下午的时候,方灼召集所有人开了个会,将里里外外彻查了一遍,取缔了某些灰色服务,除此之外,会所的整体运营情况还是不错的。
他坐班到五点,又敲打了经理几句,开车去接儿子放学。
邢森绷着脸,独自走着,背后几个想搭话又不敢的同学。
方灼发现,少年在看见他时,明显停顿了下,浓黑的眉毛皱了皱,似是犹豫。
不会吧,难道还在羞涩早上的事情?
方灼的嘴角勾起来,在心里跟系统浪里浪,“你说他早上是梦-遗,还是自己撸了一发?”
233,“……我、我怎么会知道。”
方灼是抱着严肃的科学态度在探索,“酒后容易乱x,我猜他是做了偆梦。”
233,“……”
方粑粑猜得没错,他儿子的确梦到不该梦的,兴许是昨晚上枕头上残留的温度和发香使然,亦或者,真的只是单纯的酒后乱弄了心性。
邢森绷着脸坐进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类似檀香,但他可以肯定,这不是男人身上平日来的清爽气息。
少年的眉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看了方灼一眼里掏出本书。
方灼看着专心用功的儿子,觉得乖得不行,越看越顺眼。
邢森捏着书脊的手指发紧,一转头,正好攫住方灼的眼睛,“你能不能专心开车,别看我。”
方灼心情不错,笑说,“我儿子长得这么帅,还不许人看啊?”
邢森眼神恍惚,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我不是你儿子。”
方灼莫名其妙,之前像这种半开玩笑的称呼,邢森一般都是冷眼以对,像今天这样义正言辞的提出,还是头一遭。
“突然闹什么脾气,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邢森紧抿着唇,脸色冷硬,他无法说出缘由。
难道要告诉男人,我昨晚上梦到自己把你压在身下,一边干你一边喊爸爸,所以现在听到儿子或是爸爸这类称呼,就有种隐秘的,无法严明的怪异感和刺激感?
邢森自嘲的轻笑了一声,男人会把他当成变态吧。
方灼悄悄瞥了一眼,小崽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阴冷,脸也扭曲了,很可怕。
“三哥,你会读心术么?”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主角一切心理活动,以免触雷。
233,“……不会”
方灼哭唧唧。
233声音冰冷,“撒娇也没用。”
方灼哼哼一声,大不了自己问呗。
他故作专注的盯着前方路况,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邢森,是在学校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邢森沉默片刻,“不是。”
方灼抿了抿嘴,不是学习和生活问题,那就是感情问题。
“你……”方灼仔细想了下措辞,“难道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少年矢口否认,语气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都说养儿子比养女儿轻松,其实一样心累,方灼头一次当爸爸,已经非常尽力了,可到目前为止,也只是触及到儿砸内心的边边角角。
哎,后面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
剩下的路程两人都保持着沉默,气氛有点尴尬。
回到家才知道,这种尴尬很可能要持续一整晚,因为家里其他两人都不在。。
陆妈妈临时决定和小姐妹出去旅游,陆炎则是在外应酬。
方灼琢磨着,要不亲自下厨,试试看能不能靠美食,能把儿子的心拉近一些。
他跟做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