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宠天戈像是在验证自己的话似的,还故意顶了顶她。
夜婴宁气得扭头不言。
她也是在生自己的气,荷尔蒙和雌激素的变化令她比从前更加敏|感,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的态度不够强硬,如果她能咬牙抵抗到底,说不定,宠天戈觉得强来没意思,也就作罢了。
见她沉默,宠天戈趁机闷头劳作不休。
饿了三个月,他现在怎么喂都喂不饱,只不过先吃一点儿,打打牙祭,以免饿出病来。
好在他一直存有理智,没怎么故意拖延,前所未有地速战速决。
等两个人冲洗干净身体,都已经是逼近中午了,保姆阿姨来喊了一声,被宠天戈果断打发走,说晚一些吃饭,不要来打扰。
想到其中一个阿姨昨晚把傅锦凉让进家门这件事,夜婴宁不禁又有些气闷。
“那个阿姨昨晚我已经让她走了,你不会再看到她了。”
宠天戈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如是说道。
她一怔,本想辩解,后来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
“我只是担心,傅锦凉会去给周扬的妈妈通风报信。”
夜婴宁叹息一声,想到对方口口声声的威胁,总是不能够放下心来。说到底,她已经没法完全信任宠天戈了,虽然昨晚,在傅锦凉的面前,他表现得已经很令自己感到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