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好笑,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拖起,拉入自己怀中,吻住她向上扬起的嘴角。
暴|虐的吻,噬咬着她的唇,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去胡乱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接到鸭舌帽的电话,夜婴宁就从家冲了出来,此刻,她的发梢甚至还是湿的,黏在颈后像是一条条冰凉滑腻的蛇。
灼烫的吻来到胸前,她咬紧牙关,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死死地将林行远推开。
灯光下,她上半身凌乱,披头散发,一张脸白得如同死人。
林行远毫无防备,一连退了几步,撞翻了角落里的一盏落地灯。玻璃灯罩应声跌落在地,顿时摔得四分五裂,尖锐的边缘在他的手心狠狠划了一道口子。
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夜婴宁无声地张了张嘴,下一秒,受伤的男人已经毫不在意地冲了过来,将她重重地扑倒在了大床之上。
那床是为了人准备的,自然宽大柔软,甚至在四个床脚上还安装了情趣手铐,便于满足某些客人稀奇古怪的性|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