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语上人用一面黄色的小旗子收了黑大个儿,就放心大胆地向火堆旁向鬼王要酒喝去了,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想到,他此时说话的语气却与以往大不相同。
看着他瞬间变得极其地幼稚,我想到了他这是被刚刚收的黑大个上了身了,我只知道鬼能附身,可是听他们的意思,黑大个并不是鬼,而这是什么,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他们。
鬼王用酒引着弘语上人说出自己看到的事情,这时黑衣阴司示意我趁着这个机会,将弘语上人背包里的小旗子取出来。
就在我打开弘语上人的背包时,鬼王问弘语上人那两个跟着考古勘探队的黑衣人都做了些什么,没想到,弘语上人一下子跳了起来,嘴里还大声地喊着:“打死他,打死他!”
他这一激动不要紧,我可是傻眼了,弘语上人坐在这里时并没有将背包放下来,眼看就要拿到手的东西,现在只能看着在他背后晃了。
见我站在他的背后发呆,弘语上人一下子冲着我喊了起来:“你想要做什么?”
我被吓得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鬼王见事情不好,马上晃着手里的酒瓶对弘语上人笑着说:“来、来、来,给你酒。”
弘语上人没有接他手里的酒,仍说两手做着端的姿势大吼着:“打死他!”
黑衣阴司站了起来,冲着弘语上人笑道:“你打不死!”
弘语上人一转身,正看到黑衣阴司,马上对着他大吼着:“打死你!”
我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将他背包里的那个小匣子取了出来,也不管连带着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就匆忙将小匣子打开,取出那面小旗子来在空中晃动着。
就在我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弘语上人已经向黑衣阴司扑了过去,两只手用力地去掐黑衣阴司的脖子。
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黑衣阴司这个鬼差竟然还被他掐住了,只见他两只眼睛向上翻,嘴巴大张,慢慢地吐出长长的舌头来,那样子马上就要被掐死了。
我晃动着手里的黄色小旗子,大声地喊着:“黑大个儿,你给我进来!”
一道透明的身形背朝向我被小旗子吸了过来,随着一阵的惊叫声,小黄旗子不等我再摇晃,自己飘动起来,那道影子被硬生生地吸了进去。
见黑大个儿被收进了小旗子,我忙向黑衣阴司跑过去,问他怎么样了,他就那样倒在地上,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舌头伸出来老长,象是已经死了一样。
我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声地问,他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有没有得救,可是,却没有一个回答我的,都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就跟观看表演似的。
我顾不得许多,伸手去扶黑衣阴司,想让他从地上坐起来,就在我的手要将他扶起的时候,我感觉手里是空的,不由得惊讶地再看他,他竟然还躺地那里,我的手里根本什么也没有。
我不由得慌了,凑近他的脸,大声地呼唤着他,忽然间,他的舌头向回一缩,对着我呵呵地笑了起来,我被吓了一跳,一下子闪开。
他从地上飘了起来,边起来还边笑话我:“你是傻了吗,我本来就是一个鬼,还会再死一回。”
我却,他竟然是在吓唬我,我气得将手里的旗子向他扔了过去,大声地喊着:“混蛋!”
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我气得脸都红了,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那个旗子里钻了出来,向森林里逃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弘语上人的喊声:“坏了!”
也就在他喊的同时,他从地上跳了起来,向那面小旗子冲了过去,我楞在那里,不知道这回我又惹了什么祸。
等弘语上人手里拿着小黄旗子再转过身来看着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光芒,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讨好地对他说:“师父,你没事儿了?”
弘语上人却虎着脸,愤怒地看着我和黑衣阴司:“闹什么闹,都多大的人了,这回好了,把他放跑了,你们也静心了。”
我这才明白,这是将黑大个儿给放跑了,知道惹了祸,我陪着笑脸对他说:“师父,你没事儿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弘语上人无奈地看着我,现在是说什么都晚了,跑都跑了:“你呀,你给我把这招魂旗拿好了,要是还有下次,你不要随便把它给扔出去,知道不知道!”
我挤出一脸的笑,连连地点着头,这还用他嘱咐,要是能再将黑大个儿收进这旗子里去,我还会犯同样的错误吗。
这时鬼王好奇地问弘语上人,那个黑大个是什么来头,都已经将他收了,怎么还会附在别人的身上,而且还上了别人的身。
“没想到你也有失手的时候,怎么会在收他的时候,还被附在身上了?”鬼王说着笑了起来,就跟看到多可笑的一个大笑话一样。
“你知道什么,那并不是死去的鬼魂,而是从活人身上出来的魂魄的,也就是通常说的丢了的魂儿,只是,我奇怪,这样的魂魄是上不了人的身体的,他怎么会附在我的身上了?”弘语上人也感觉奇怪,黑大个儿不应该附在他身上啊。
老饕在大龟的身体里笑了起来:“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以前还真就见过一种很邪门的巫术,那就是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将他的魂魄摄出去,等这人死以后,再将他养成小鬼儿,而原来摄出去的魂魄却不让他归位,这样一个人可以顶两个人来用,这种办法早已经失传了,现在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