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晚上结婚的!”我反驳着,心里却暗想着,他们两个怎么这样的反常。
王吉张了张嘴,满脸通红地没有说什么,可是我已经明白,晚上结婚的应该不是活人,可是这样的话他也不好说出口来,毕竟人家已经做了。
可是刘笑笑和她老公是开过古董店的人,这些规矩应该是知道的,怎么还就不管不顾起来。
饭店里的人也奇怪,说他们从来没见过晚上搬家放炮的,这回算是开了眼了,可是刘笑笑和她老公请大家搓一顿,这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图个热闹。
王吉说什么也不在这里吃饭,虽然他是应该捧场的,可是他感觉这里面有问题,推说有事先走了。
我是有宴必到的,不管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姐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而且这在名义上还是我的饭店,我怎么能不留下来呢。
众人散去的时候,我可没敢就走,我说什么也要留下来在这里住一宿,我是真怕刘笑笑再出什么事情,好歹我也有个小葫芦什么的,可以帮她一下。
可是刘笑笑晃着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笑着说就算有事,她还有这件宝贝呢。
我知道那佛珠也就是挡个煞之类的,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还是坚持着留了下来。
找个干净的包间儿,将桌子收拾一下,铺上被褥,我就穿着衣服休息了,告诉他们两个,有事叫我,来不及就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不关机。
果然不出所料,我正睡得迷迷乎乎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瞄了一眼,上面显示着刘笑笑三个字,我什么也没有说,从桌子上跳起来就向仓库跑。
边跑边从口袋里将小葫芦掏了出来,大喊着:“孽障,看我怎么收你!”
“可儿,你怎么了?”当我脚将根本就没上锁的门踹开时,刘笑笑两口子一脸惊惶地坐起来看着我。
屋子里太黑,他们点了个小地灯,借着灯光我着一脸惶恐的刘笑笑和她老公,对着他们晃了晃已经停止了铃声的手机,问他们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他们两个都懵了,说没有人给我打电话啊,他们两个正在睡觉。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我这才看清楚,上面写的是吕连胜的大名,我差一点将晕过去,我这是怎么搞的,竟然把名字看错了。
说了抱歉,将小葫芦揣回了口袋里,将门为他们关好,我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向回走。
“喂,听说刘笑笑他们七点来钟放的炮?”吕连胜连客气的话也没有,上来就问我刘笑笑的事情。
“是啊,王吉告诉你的?”我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问他。
“少费话,你看看他们住的门上是不是挂了什么东西,门外面。”吕连胜声音果断地下着命令。
这家伙也算可以了,总是找师父给他收拾烂摊子,还好意思对我这样大呼小叫的,我不情愿地回过身去,用手机照着刘笑笑他们住的房门:“什么,哪里有什么东西。”
“你看清楚一点儿。”吕连胜不耐烦地在电话里嚷着。
什么吗,前世就是一个楞头青,现在又是这个样子,他可是改不了江山本色了,我向刘笑笑的门口走了回去,这回我看清楚了,就在门框的上方挂了一个钟形的小铁铃铛。
我曾经听人说过,铃铛是可以用来辟邪的,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还知道这一点儿,要是他们明白,就不应该在今天晚上放什么鞭炮,让人为他们担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