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笑笑说她店里闹鬼,将我和弘语上人都请了过来,将李笑晨也请了来,路上我们遇到了黑衣阴司,他开车送我们到了刘笑笑的家里。
黑衣阴司自从进来刘笑笑和李笑晨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到处溜达都没有人管他,我却没有注意这一点,没有想到刘笑笑和李笑晨是真的没有看到他的存在。
这让我也是醉了,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而黑衣阴司却将这当成了天意,天意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是顺其自然了。
这时天已经开始放亮了,我和刘笑笑也都不再怕再出什么事情,开始准备古董店开门的事情。
我正将那些小摆件一件件地摆好的时候,忽然看到昨天夜里看到的那只珐琅鼻烟壶,不由得奇怪地拿了起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气味还是那种气味,只是头没有再晕。
刘笑笑这时正走了过来,见我看那只鼻烟壶,便笑着告诉我,那是前天一位客人走时落在店里的,要是人家来找让我还给人家。
“你带着它去仓库了?”
“没有,一直都放在柜台里来着,对了,仓库都快一下星期没收拾了,我得去看看了,可儿,有空儿把那里打扫一下吧,一定已经落了一层灰了。”
刘笑笑正对我说着,她老公给她来了一个电话,说又有新货让她去看看,她便匆忙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想起昨天在车上弘语上人说的话,她什么货都敢收,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不知道她这是又收了什么东西,招来了这样的麻烦。
趁着时间还早,这个时候没有什么顾客,我打开仓库,看到那里面的确已经落了一层的灰,就在我打扫的时候,我看到一只崭新的清代小皮帐篷半支在那里,那帐篷上可是一点儿灰尘也没有,就跟新做成的一样。
清代北方的帐篷多以皮帐篷为主,不过一般都是大帐篷,这样小的还是很少见的,而且还是这样的新,不会是赝品吧。
我心里想着,手已经按在了那个帐篷上,一股幽幽的香气从帐篷里传了出来,这香气怎么这样的熟悉,这不正是那只鼻烟壶里散发出来的香气吗。
我伸手拉开帐篷的帘子,只见里面铺设华丽,气味芬芳,大有住过哪家闺绣的感觉。
“来呀。”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让人心醉。
“谁啊?”我好奇地向四周看着,帐篷里并没有人,帐篷外也没有人,这个甜美的声音这是从哪里传来的。
“来呀……”又是一声呼唤,那声音让人意乱神迷。
我正想抬脚走进帐篷,只听到李雨迟低低的吼声:“滚开!”
我吓了一跳,再向前看去,哪里有什么小帐篷,又哪里来的帐篷里的铺设,我一只手里拿着抹布,一只手里拿着块肥皂,正站在那里出神呢。
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我不会是真的疯了吧,怎么跟做了个梦似的,这要是躺在床上,我一定以为自己是睡着了,可是现在是站在这里啊,这怎么讲得通。
一条小蛇从我的脚下缓缓地爬过,我看着手里的东西时冷不防看到那蛇,吓得心里慌了神儿,正想跳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又是哪一个给姐施了定身术了,怎么又玩这一招,是不是孙猴子看得多了,把姐当成妖怪了,动不动就将姐定在这里。
那条小蛇边爬还边抬头看我,我看着它那红色的身体,绿色的脖子,一种说不出的想要呕吐的感觉从心底升了上来。
如果不是被定在这里,我一定会吐出来的,这蛇哪里看上去那样的招人厌,竟然能让我有这种想吐的冲动。
在那蛇爬得没了踪影的时候,姐感到两只脚能动弹了,我忙向洗手间冲去,只听得一阵狂呕的声音,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回不觉得那香味好闻,那声音好听了?”李雨迟的声音从玉蝉里传了出来。
“那是它发出来的?”我惊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苍白的脸上连一点儿血丝也没有,连我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我自己了。
“对啊,那就是它,你没进去,进去就成了它的食物了。”李雨迟呵呵笑了起来。
丫的,姐差一点儿就喂了蛇,这话是怎么说的,可是这到底是一条什么蛇啊,怎么会这样的厉害。
李雨迟告诉我,那是被人施了法术专门迷惑别人的美女蛇,刚才是它现了原型,如果没有现原型,它会是一个美人儿的头和一条蛇的身体。
“传说中不是喊人的名字吗,它怎么没喊我的名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命真够大的。
“那是它在迷惑男人的时候,你又不是男生,它用不着用那样的方法。”李雨迟说着笑得更厉害了。
“这是你想的吧,也许它一直都是这样叫人的,只是听到的人没有活下来的。”我不相信李雨迟的话,随口编排着。
“也不是那样,只是,只是我们两个在那里,它不知道喊谁好了。”说完李雨迟笑得更大声了。
丫的,这好笑吗,这有什么好笑的,它为什么不喊李雨迟这个死鬼进去,要是他进去了,我也好看看美女蛇是怎么吃鬼的。
收拾好仓库出来,已经是快到中午了,这一早晨也没来什么顾客,我打电话订了份快餐,坐在那里边休息边等着我的午饭。
正在这时,弘语上人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知道当阳子家里卫生间的镜子有什么毛病没有?
我听了头就是一晕,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