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难道不肯相信我吗?”林知染问道。≦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索≧≦≧
薛仁赋微微闭了眼睛,不再说话。
他虽已不再公主府,但朝形式却是懂的,多的是想和利用从安位的人。尤其看她没有孩子。
“你走吧,我累了。”薛仁赋道。
林知染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压下心头的怒意,从衣袖内,掏出一个鼓鼓的荷包。
“薛先生,这些是知染的心意,还请务必收下。”林知染将一大包银子,放到了薛仁赋的枕头边。
今日虽没有在这薛仁赋身问出一丁点东西,但好歹也靠近了薛仁赋一些,她这般雪送炭,总有薛仁赋松口的那一天。
放完银子后,不等薛仁赋开口说什么,林知染便带着秋风匆匆离去。
一来是怕薛仁赋拒绝,二来是怕撞了薛义。
林知染走后,薛仁赋的表情渐渐变得痛苦,眼前渐渐涌起一阵雾气。
“从安……”
他从床爬了起来,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墨,提笔,久久却不知道写些什么,只要那墨汁,一滴一滴掉在纸,晕染开来,像他内心掀起的涟漪。
薛义每日都按时来给薛仁赋熬药,可薛仁赋的病却始终不见起色,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咳咳,咳咳……”
薛义每日听到最多的,便是薛仁赋咳嗽的声音。
“义儿,我想写诗,你扶我起来。”薛仁赋躺在床榻道。
“可是,叔父你的身子……”薛义有些迟疑。
“我没事,扶我起来。”薛义顿了顿,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薛义扶着薛仁赋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的走到书桌前,磨墨,提笔。
他颤抖着手,在纸张写下了一诗句,每写一句,心里都感到一阵疼痛。
当一诗歌写完后,整个人便倚坐在椅子,额头冒出了汗液。
薛义一句一句地念着,“叔父,您这诗的意思是,离别之后痛苦的相思如沧海一样深而无际,让自己备受煎熬,美好的往事像天的云一样,远不可即。想把握住这将别的时刻,流尽了千千万万行的眼泪,也留不住远
行的恋人,让我愁肠寸断。
我想与恋人想见却又无法相见,想要结束这段爱情却终究舍弃不了。你我如果是前生没有缘分,那么等待来生,再结为夫妻。
这,是叔父写给公主的吧。”薛义说道。
但是薛仁赋未置可否,闭眼睛,嘴里喃喃地念着。薛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叔父这诗歌,不然给我吧。您以前每做一诗便由书肆传遍大街小巷,后来这些年,鲜有产出,
如今再出佳作,必定又是众人簇拥。”
薛仁赋没说什么,薛义最后把诗歌拿走了。。
几日后,京城的街头,忽然流传着一歌谣,据说是前安国公主府驸马薛仁赋,在病榻写给安国公主的诗歌。
自薛仁赋与安国公主和离之后,京城的百姓,已经许久都没有再听说过薛仁赋这个名字了。
久到,若不是这次传出来的这写给安国公主诗歌,很多人恐怕都已经忘记,京城曾经有那么一位赫赫有名才子。
说起薛仁赋,众人都知他写得一手好诗,诗词朗朗口且又有深意,乃是不可多得的才子,甚至在大周朝很难找到第二个可以与之媲美之人。
直到这为安国公主写的诗歌,传颂出来,他的才子之名再度被人提起,这诗歌也被一些人墨客用诵唱的方式流传起来……
……
恒亲王府。
连似月坐在花园里,眼前乐颜与承君挽君玩成一片,连似月望着他们的眼神,一片的柔软。
青黛从外面走了进来,嘴里不知不觉的哼着一小调,走近连似月后,将从厨房拿的点心,放到了桌。
“青黛,你刚才在哼什么小调?”连似月听到这新的小调,难得有些兴趣。
“回禀王妃,是如今大街小巷正流行的一歌谣呢,据说是根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