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他武功太高,咱们不是对手,不如一起和他拼了!”
“上啊!捍卫飞天‘门’的荣耀!”
“不准小看飞天‘门’!”
飞天‘门’众多高手对唐安深为“忌惮”,你一言我一语地互壮声势,从四面八方同时围攻。.. 。,哈
唐安尽显“高手本‘色’”,扎下马步展开双臂,还挑衅似的勾勾指头,目光如炬道:“来吧,就让我代表光明净化你们!”
众人身子微微一滞,感觉受到严重侮辱。这个‘混’蛋,老子已经在很辛苦的配合你了,你用不用这么‘骚’包?这句把旁人当成白痴的独白你是怎么想到的?
演归演,你再这么臭屁,老子真扁你!
听着这假到不能再假的旁白,大小姐哭笑不得,深深的被这群蠢货打败了。
连一旁的王大仙都看不下去,捂着脸咒骂道:“真他娘的丢脸啊!”
“啊啊啊啊啊!”
没有身体接触声,没有拳脚相加声。一众高手纵身扑上去,仿佛形成了一张网,将唐安牢牢裹在其中。可是网还没收,这些家伙又一个个被唐安的“强大内劲”震到了半空中,就像‘花’骨朵片片绽放一般。
而唐安则双掌下翻,呼吸吐纳,古‘波’不惊的表情仿佛在暗示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消失。
一个倒地的飞天‘门’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挣扎着起身便要上前假戏真做海扁这货,却被同伴硬生生拉住,面‘色’挣扎地轻轻摇头。
那人一脸愤恨,想想‘女’魔头内分泌失调的火爆症状,终于把心一横——为了以后不挨揍,老子忍了!
最后的十余人尽数倒地,捂着“伤口”不断呻‘吟’,唐安几乎已经没了对手。
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四周的敌人都已经倒下,只有一个人还站着。
景云。
他的脸上仍旧没有半点表情,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唐安,看的唐大人心中发‘毛’。
唐安忽然记起这小白脸对大小姐情根深种,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大小姐无声的好人卡,让景云的一片痴心始终无果。
不怪大小姐与他朝夕相处也不心动,只怪这厮空有一副高富帅皮囊,却冷硬的像一块木头——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一尊好看的石像?
唐安一连给“石像”发出三道暗示的眼神,提示他轮到你摔倒了,可石像依然不为所动,看来是不打算乖乖配合了。
对景云心思一清二楚的大小姐又把心提了起来,有些担忧的看着场中站着的两个男人。不仅仅是他,那些“倒地不起”的高手们也似忘记了“疼痛”,偷偷注视这一对情敌。
景云会放水么?会甘愿在自己情敌面前低头么?
每个人都很好奇,每个人都很紧张。
唐安同样很紧张,暗忖看来这一回算是遇到强敌了。正想着应该怎样找机会攻他下三路,却见对面的小白脸嘴‘唇’微启,冷冷蹦出一句话。
“好好对她。”
景云不善演戏,说完这句话,他就这么盘膝坐在冷冰冰的地上。见众人都面带诧异地看向自己,景云深深一口气,冷冰冰地喊出两个字:“哎哟。”
众人尽皆愕然。
共事多年,他们都知道景云对‘女’魔头的心思,但什么都可以勉强,唯独感情不行。
可是众人都没想到,以他又臭又硬的脾气,非但没有为难唐安,反而选择了‘成’人之美!
短暂的吃惊过后,所有人都发出了会心的笑容,为景云的豁达感到钦佩。
能够忍住心碎成全所爱之人,这样的‘胸’襟值得钦佩。
唐安松了一口气,对景云送上一个感‘激’的微笑,终于迈开步子,跨过了最后一道阻碍。
程采夕就站在中堂‘门’前。她的脸上挂着一抹等待情郎的甜蜜微笑,就如一幅画,一座雕塑,美‘艳’不可方物。
唐安跨上阶梯,和大小姐近在咫尺,感受到她潺潺目光中的眷恋,满心都是柔情,微笑道:“采夕姑娘,在下侥幸过关,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奖励?”
“你想得美!”程采夕横他一眼,旋即又替他抚平皱起的衣服,轻声问道:“有没有受伤?”
众人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种话‘女’魔头也好意思说出口?我们和他隔着八丈远就主动摔出去了,他怎么可能受伤?受伤的是我们好不好!
唐安豪气干云的哈哈大笑:“这种小场面我见得多了,你更应该担心他们才对。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下手留了分寸,你只管放心就是。”
程采夕抚‘摸’着他的衣袖,指着被划破的一道口子:“你的衣服破了。”
有吗?唐安抬起胳膊一看,想必是下马车的时候不小心被刮破的,却故作轻松地一挥手:“一个人打三十几个,不小心被自己指甲刮了一下而已。唉,看来武功又退步了。”
众人尽数无语凝噎。他们终于知道唐安怎么把‘女’魔头追到手的了——他已经达到了臭不要脸的最高境界。
“就会吹牛!”
程采夕“扑哧一笑”,再也没了和他扯皮的‘性’质,主动张开双臂,扑入了他的怀中
午后,一男一‘女’融为一体,彼此温暖了寒冷的冬天。
倒在地上的人全部都站了起来,扑打干净身上的泥土,看着深情相拥的一男一‘女’,脸上都带着祝福的微笑。他们知道,飞天‘门’最凶的‘女’魔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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