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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南依旧看花翎不顺眼,心里头暗暗骂了句“阉货!”,嘴上却是冷笑着说道:“我老林说到做到,为了抓这娘们,这个年我都没好好地过,正憋了一肚子火呢,好不容易把人引出来了,这要是再抓不到,我这张脸可就真没处放了。”
花翎笑了笑,也不更林冲南继续争执,看着前方匆匆而来的秦琴,对着身边的人轻轻压了压手,示意他们莫再言语。
秦琴低着头,一脸肃然地走到花翎面前,恭敬地福身行了一礼。花翎一脸和气地将秦琴扶了起来,声音亲厚地问道:“这大过年的还要叨扰秦教习,真是咱家的不对了。”
“花公公莫要这么说,咱们教坊哪有什么过年不过年的,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是了。”秦琴依旧微垂着头,神色依旧万分恭谨。
花翎笑地如沐春风,缓缓解释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衙门那边跑走了一个人犯,正好进了咱们教坊,那人受了些伤,咱家带着狗一路闻着血腥味追来,在这儿就断了气味,恐怕这人就藏在了你们这儿呢,咱家想让秦教习你配合一下……”
秦琴微微白了脸,似是被吓着了,镇定了一下心情,才又开口问道:“那公公您想我怎么配合?”
花翎微笑看着秦琴,“很简单,轮着每个房间都搜一遍,这楚秀园也不大,那人犯受了伤,总不会藏得太远的。”
秦琴深吸了一口气,花翎都这般说了,她自然是没理由拒绝的,只是让这一帮着大男人闯进那些小姑娘的闺房,总归是……不太妥当,秦琴斟酌了一下,才鼓足了勇气开口道:“公公,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姑娘们大多都睡下了,能不能让我先派人将她们叫醒了,您再让人进去搜查?”
花翎还未说话,林冲南已经粗声粗气地先开口道:“这可不行,万一打草惊蛇了,让犯人跑了,你担待的起吗?”
秦琴本来就胆战心惊的,被林冲南这般一吼,脸色顿时更白了,却依旧是咬了咬牙,看着花翎说道:“花公公,您是管着咱们教坊是,知道楚秀园里的姑娘对咱们教坊多重要,这要是有了什么闪失,也是咱们教坊的损失啊,您说是不是,您要是信得过我,我就先一间一间去敲了门,你们就在门口守着,那人犯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逃得这么快把。”
花翎想了想,许是看在秦琴的面子上,也就点了点头,道:“好吧,就按秦教习你说的做吧,这姑娘家的闺房,确实是不能乱闯的。”
林冲南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心想着,不就是一群小婊子吧,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看都不让人看,爷们以后不止要看,还要睡呢!
秦琴可不知道林冲南的龌龊想法,见花翎应允,总算是松了口气,便与她们一道往女使和女妓的寝室去了。
陆晼晚一直躲在远处,不敢靠的太近,毕竟那两条大黑狗可不是吃素的,她虽不知道秦琴与那一行人说了些什么,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看着他们去的方向,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搜到她那儿,咬了咬牙,又是跟了上去。
楚秀园里的女使女妓们晚上就知道教坊里出了些事儿,有了秦琴的警告,也没人真睡下了,许多都是秦琴一敲了门,她们就立马过来开门,虽然看到那许多身穿甲胄的士兵心中十分畏惧,但她们平日里也总算是见惯了达官贵人的,这点胆子还是有的。
陆续搜查了好几间房都并没有什么发现,花翎还好,脸上并看不出什么情绪,倒是那林冲南已是十分焦躁了。
秦琴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两人的脸色,但更在意花翎的,她在教坊待了这么多个年头,对这个教坊使的手段还是十分了解的,那绝对是一个谈笑间杀人不见血的主。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经到了陆晥晚所住的那间房,秦琴照例敲了门,却是许久不见人前来应门,心下有些焦急,敲门的动作顿时更急切了。
花翎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看来屋里没人呢,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主人去了哪儿?”
秦琴不知觉间,后背就泛起了一股冷意,勉强撑起一抹笑,回头与花翎说道:“这里住着的是我的徒弟,小孩子可能睡地有些熟了,没听见。”
“敲个什么鬼门,直接进去不就行了。”林冲南不耐烦地催促着,已是抢先上前一步,“碰”地一声推开了门。
屋子不大,一行人进到里头便一目了然,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床底是实心的,唯一的柜子也最多只能藏下一个孩童。秦琴却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看着空空荡荡的床榻,心中已是生出不好的预感,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那些士兵们立即警觉了起来,拿起腰间的佩剑,即刻出鞘。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却只是一个瘦弱女童,不过十一二岁模样,巴掌脸,大眼睛,五官生地十分精致,着实一个美人胚子,只是左脸颊上那道长长的伤疤破坏了这份美感,让人感到惋惜。
女孩儿似乎被屋子里的人吓坏了,大眼睛惊恐地望着她们,里头似乎还有盈盈的水花。
来人自然就是陆晥晚,她一直躲在远处,看到秦琴带着一行人进了她的卧房,这才决定现身,若这时候她再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