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是挺刺激的!刺激的你爹咳嗽了十多年!”张友生厉声道。
这话让张大胆更加疑惑了,父亲的伤,不是因为跟屠宰场的人干架造成的吗?怎么又牵扯到这种子不语的事儿上来了?
张友生咳了下,接着讲道:“屠宰场的那帮家伙能把你爹打成这样?要不是因为有那种东西在,你爹我怎么可能伤成这样?”
“我跟你讲,你不要因为昨天晚上,驱除了个小小的鬼魂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是遇到个稍微凶猛点儿的厉鬼,你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父亲的伤与这些鬼物有关!再想起那天在马雯雯家,遇到的那个女鬼,张大胆不禁有些毛发悚立。
自己之所以降服那女鬼,完全是因为胸前的玉牌大发神威,若是单单凭借自身的话,怕是也要被它打伤的。
看来这其中的凶险,远非自己所知所见的,长吁了口气,对父亲说道:“爸!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管着种事了!”
张友生深知儿子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面色由阴转晴,说道:
“知道凶险就好!现在这养鸡场里的鸡长得这么好,肉质也远比一般的土鸡要好,将来肯定不愁卖!你把这养鸡场的生意做好了,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