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是我还是想要说啊……我最讨厌爬山了!!!”
“嗯,不过当初训练部队的时候你也没少在附近的山上上来下去,把我们折腾的死去活来,当时我们还以你对大山情有独钟,我还以你会是个知己呢,没有想到……不过,或许这也是你表示喜欢的一种方式吧,用主公的话来说就是……那个什么来着?对了,是‘傲娇’!”
“你真的确定这样的词语用在我身上是合适的么?(井字)”
“嗯,通常主母说最讨厌主公的时候主公总是会说主母‘又傲娇了’啊。(笑)”
“那么你也尝尝主公的待遇吧!”看我庐山x龙霸,某人心里默念着因身处于公元后刚达到三位数没多久所以绝对不会产生版权问题的山寨招式向身旁之人砸了过去。
只不过……
“哎呀,哎呀,这样的力气比起伯韧和奉先他们来可是差的远了点。虽然说起行军打仗和练兵的事,我是不如你的啦,但是要说起揍人的事,子和啊,你可还需要多练练呢。”
曹纯身边的巨汉抖了抖浑身几乎要将身上的衣甲撑破的肌肉,一脸不在乎的说道。而在他身旁的曹纯,则无奈的拿开了原与大汉身体亲密接触的拳头,而后趁大汉不注意的时候(自以),轻轻地抖了抖刚才与大汉身体接触的那只略微变得有些红肿的拳头。
当然,他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某人的眼睛,只不过了好友的面子,他决定还是不要将事情挑明白比较好。只是或许曹纯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太过可爱了一点,结果是:
噗……
在某人幽怨的眼光下,某位壮汉最终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面部肌肉,在短时间内释放了大量的混合气体。不过从壮汉笑意盈盈的脸孔上你就可以知道,他绝对应该是故意的啊。
“报告将军,我方已经将那些贼寇彻底消灭,经过清点得到首级438具,我方没有战损。”
“没想到堂堂自诩正义的联军也变成了鸡鸣狗盗之徒,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你不是之前经常对我说什么‘兵者,诡道也’的话么,对方的手段虽然让人不齿,但是效果却很不错嘛,否则我也不会到这里来活动活动筋骨。”
“说的也是,和那群脑袋比较一根筋的家伙们待久了似乎我自己的脑袋里的肌肉也越来越多了,这样看来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啊,或许我应该去找几位夫子补充一点知识?”
“不用了吧,看书不是也很好么,反正时间什么的就好像主公说的那样,挤一挤总会有的。”
“什么主公这样粗鲁的人会得到主母的欣赏呢,天道不公啊。”
“喂喂喂,慎言啊,话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妄想竟然还没有结束么。”
“如果仅仅是一位苏小姐也就罢了,虽然有些可惜,但是父母之言什么的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可是你看看,甄家的小姐,还有那个张家的小姐以及来大家,主公霸占着这么多美丽的花朵,这就是原罪啊~”
“先不说某朵被无视的域外野花会哭泣的,单说你是怎么知道原罪这种词语的。”
“现在已经是公元后了嘛,所以从西秦传来的书籍中已经有这样的描述了。所以说你啊,才是那个平ri里应该多看看书的家伙,明明主公说你的智力潜力和他一样高,什么差距会这么大呢。多学学主公吧,哪怕是杂书也是很长见识的。”
“没办法啊,我平ri要站岗的,看那些书会让我失职的。”
或许是因现在的情况太过无趣了吧,两个人竟然直接无视了那边那个怨念满腹的传令兵在那里自顾自的互相吐槽揭短起来了,而且看情况有种愈发升级的感觉。
两位大爷,你们谈天说地也就罢了,什么不先让小的离开再说呢!!!
某只传令兵的怨念已经快要突破天地了,不过良好的素质让他现在依然待在这里等待命令。
“看样子你手下的素质不错啊,别的不说,这令行禁止的水准就是放在主公的近卫军当中也足以称得上合格了。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倒是让我想到了之前我们的玄甲骑兵的影子。”
“所以主公将这一战完全交给我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有这样的自信。”
挥了挥手让那个已经吓得满头大汗唯恐自己知道的太多的手下离开,估计是因自己的手下自己涨了面子的缘故吧,曹纯显然并不打算让某个听了太多不该听的东西的家伙消失掉。
“主公是希望你能封锁整个黑山,让这颗棋子发挥不出其应有的作用,可是这黑山的面积并不小,想要彻底封锁只怕很有些难度啊。刚才不是收到消息帮助我们封锁这里的来自朝歌的郡兵遭到袭击损失不小么,说明我们的敌人不但实力不弱而且只怕也拥有一定数量的骑兵。”
“这个我已经知晓,或者说来自幽州的部队当中要是没有骑兵的话那才是稀奇的事情。”
“公孙伯圭的白马骑兵可是在乌丸人当中相当有名望呢,子和可不要大意了。”
“这个自然不会,不过管子城一战,公孙伯圭的白马骑兵损失殆尽,即使保留了数百的‘种子’不至于让传承覆灭,但是想要重新恢复不是短短一两年能够做到的。所以这次作战他们的部队究竟会是怎样一种态度并不好说,甚至比起冀州的那两家还要值得玩味。”
“看样子基的状况你都清楚,那我也就不用多说什么了,现在你就把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