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被自己的血给呛死之前,终于有人阻止了我的行为。

戴着手套的手掌捏住我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我整个人都从原地拎了起来。我咳嗽了两声,呼吸和着手上的疼痛一起归位,呛进嗓子里的血吐了出来,呼吸间都带着一股血液腥甜恶心的气味。

“真是狼狈啊。”

那人发出一声似是怜悯又似是嘲笑的轻哼,我抬起头,入目的是一张漩涡形状的橙色面具,赤红的独眼在面具后不含任何情绪的注视着我。他将我拉起来,另一只手卡在我颌骨附近,动作略略有些粗暴的抹去了我下巴上的血。

“为什么我每次见你,你都是这幅快把自己折腾死了的样子?”

宇智波带土拎着我摇晃了两下。我被他晃的恶心,没忍住直接一口血块吐在了地上。

卡在气管里的血块吐了出来,我深吸两口气才好歹是缓和了差点窒息的情况。

见我回过神来,宇智波带土才松开手把我往地上一丢。

“哦?”他回神瞥了一眼身后那具穿着火云袍,却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尸体。声音里带了点莫名恶意的笑意:“你见过宇智波鼬了?”

我应了一声,咳出血来后的嗓音比伪装出来的假声还要嘶哑不少。我没正面回答宇智波带土的问题,只是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来这里是为了加入晓。”

宇智波带土很轻松的回答道。

面具之下我也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单从他的语气与眼神,却能让人得知他一点都不把这个世界里的s级叛忍组织放在心上。

于情于理,我现在都该惊讶一下。毕竟我之前还在意过很久,晓组织的目的是什么,带土叔叔的目的又是什么。

可是在听过鼬的那番话之后,我一点惊疑的力气都没有。

不管是疑惑还是愤怒,又或者是恐慌和心惊。所有的情绪都跟着体力一起抽离,我听着他对我说出这种事,脑海中也只是空白一片给不出什么正确的反应。

大脑停止运转了。

我跌坐在地上说不上冷淡还是漠视的扫了宇智波带土一眼,他忽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看你这个反应,想必你是已经亲口听到鼬说的真相了吧。”宇智波带土难得好心的又把我扶了起来,他甚至还捡回了掉在地上的暗部面具塞进我手里。

我只听他声音里充满了令人不安的意味深长:“那么,你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盯着手中暗部制式的面具,木然的将它扣在脸上。猫脸面具上双目处挖出的圆孔限制了一部分视野,我拉起斗篷的帽兜,像是要把自己无力应对的那些事物全部隔绝在外:“……让我再想想吧。”

“不管你做出的选择是什么,我都很乐意再帮你一把。”

“好。”

我疲惫的捂住了眼:“既然你要加入晓组织,那就请你帮我转告宇智波鼬……下个月,我在木叶等他。”

“小事一桩。”

空气开始扭曲流转,宇智波带土的手搭在我肩上,把我轻轻向前推了一把。

我踉跄着几步,再站稳时却发现周遭的景色已经发生了改变,显然不再是我遇见宇智波鼬的那片空地。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低声交谈,宇智波带土站在我背后哼笑道:“在此之前,去做你该做的事,记得不要露出什么破绽。”

我向前走了两步。

再回头时,宇智波带土已经不在那里了。

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手上被牙齿撕咬过后的伤口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在我离开木叶的第四天,支援砂隐拯救风影对抗晓组织的任务就落下了帷幕。

砂隐方一名高层阵亡,木叶方上忍旗木卡卡西丧失战力。

来时我们在路上花费了两天半的时间,回程则因为卡卡西消耗过度行动不便被延长成了三天多。沙漠天气炎热,我手上那道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很快就因为风沙与高热而发炎溃烂。

结果就是回村之后,本该去两边暗部汇报任务的我才刚换了身衣服,就因为发起烧来紧跟着卡卡西前后脚的进了医院。

我这种轻伤自然是用不着五代目火影亲自诊疗,这种普通的伤口发炎,随便来了个医忍就能妥善的处理好。

她只是在给卡卡西看诊完毕后,顺道来我这边探望了一下。

“让我说你什么好。”给卡卡西做完处理的纲手明显是心情不怎么样。盯着我受伤的手,她冷冷的嗤了一声:“没被敌人伤到,反而是自己把自己咬成这样。怎么,你跟你那只手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要我帮你截个肢?”

纲手意有所指道。

她说的手,自然也就是我多灾多难的右手。两年前我的右手就因为治疗拖延差点报废,转眼两年后的今天,却又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发烧。

我低着头摸了摸手,没吭声。

绷带下的咬伤已经做好的紧急处理,创口溃烂的死肉和脓液都已经□□干净净的剔除了下去。治愈属性的医疗查克拉也极大程度上修复好了被撕咬开的皮肉,伤口好了六七成,消炎药和退烧药我也吃过了,现在就只剩□□温还没退下去而已。

“为什么你搞的一副是我苛待下属的样子啊?”

纲手恨铁不成钢似的屈指连戳我额头,我被她戳的差点整个翻倒过去:“不好好睡觉,不好好吃饭,风之国那种气候你居然也敢放着伤口不处理……啊啊,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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