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痛痛痛。”叶寒觉得很委屈。你拒绝我就算了,怎么可以这么咬我?
听到叶寒喊痛,沈姿墨就咬得更起劲儿了。
你也知道痛啊?
“松手————不是,快松口。好痛。我受不了了。”叶寒是真的感觉到痛了,他的脖子已经破皮,已经有血水渗出来。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战斗,断根胳膊都不算什么事儿。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斗,用得着这么凶残吗?
沈姿墨仍然咬住不放。
“你再不松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叶寒说道。
沈姿墨终于松口,双眼亮晶晶的带着莫名的期待,反击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你想怎么个对我不客气————”
说完,又咬了上去。
叶寒怒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要是不耍流氓,你都不知道喊‘救命’。
于是,他的手又摸上了沈姿墨的屁股。
沈姿墨咬着不松口。
于是,他的手伸进去摸上了沈姿墨的内衣。
沈姿墨咬得更猛了。
她恨内衣。
叶寒解开了她的内衣,一把握住了她胸口的柔软。
沈姿墨的嘴巴一松,发出急促的呻吟声音,然后又紧紧咬住了叶寒的脖子。
这样还不行?
叶寒使劲儿捏,沈姿墨就咬得轻了。
叶寒轻点儿捏,沈姿墨就咬得重了。
于是,叶寒就猛地把她拦腰抱起。
“你要干什么?”沈姿墨终于松口,紧张地问道。这个混蛋王八蛋脑筋跟正常男人不正常的暴力狂,他不会一怒之下把自己从这楼顶上扔下去了吧?
当然不会。
叶寒把她抱到天台上的水泥栏杆上坐着,说道:“抱紧我。”
不用叶寒嘱咐,沈姿墨也得赶紧抱紧他。
因为栏杆外面就是草地,她要是摔下去,恐怕就要落个半身不遂。
“你想干什么?”
“——————”叶寒觉得女人问的这种问题真是很白痴。除了你之外,这天台上还有什么好干的?
他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正准备持枪进入时,才想起来沈姿墨的裤子还没脱。
程序又错了。
叶寒现在遇到了难题。
如果他帮沈姿墨脱裤子,让她光着屁股坐在这栏杆上-----她肯定不愿意,栏杆上还冻着冰渣呢,也冻得受不了。
如果不帮她脱裤子,自己脱裤子有什么用?站她面前打#飞机还是向她炫耀自己有小丁丁?
思考了几秒钟后,叶寒终于做出了决定。
放弃高难度难度,选择稳妥进攻方式。
他又把沈姿墨从栏杆上抱下来,让她的身体靠着这栏杆。
两人再次亲吻在一起,这样,就不用面对面眼对眼的看着对方的动作觉得尴尬。
一阵摸索,叶寒成功褪下了沈姿墨的裤子。
当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得到的却是两声叹息。
“总算破门而入了。”叶寒在心里想道。比华夏足球队踢球入门还难。
“早点儿进来,老娘哪用得着咬你?”沈姿墨在心里想道。这是久旷之身的召唤。
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儿:怎么一点儿都不痛呢?
“为什么不痛?”沈姿墨问道。
“上螺丝的时候多加点儿油,很容易就进去了。”叶寒说道。
“不是,我是说————”沈姿墨有点儿难以启齿。二十六岁的chù_nǚ,说出来会不会让人耻笑?
别人会不会耻笑,沈姿墨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叶寒一定会笑话她的。
不过,听说从小学习舞蹈或者练功的女孩儿一般很难保住那层膜。因为,你不知道在做什么激烈运动时就把它给撕开了。
沈姿墨想,自己小时候练习了那么多年的天鹅舞,说不定那东西已经没有了。
这么想,沈姿墨反而心安了。
至少不会让这家伙笑话自己没有男人要。
“说什么?”
“没事儿。你忙吧。”沈姿墨说道。
“也好。那我先忙了。”叶寒点头。
他猛地挺腰,沈姿墨就痛呼出声,双手紧紧的按着叶寒在风中冻得凉嗖嗖的屁股不让他动弹。
痛!
撕裂般的疼痛!
痛得她身体都在抽搐。
“怎么会痛呢?”叶寒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