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开门!”
“咚咚咚,开门!”
“咚咚咚,开门!”
叶寒快速而有节奏的敲了几遍门,开口喊道。
“咔嚓。”门被一个不耐烦的大汉打开,怒声骂道:“你他x的不好好看门,敲什么敲,你以为你是谢耳朵?还连敲三遍?”
“你们——”然而话还没说完,大汉便看到地上那相依相偎以一种十分恩爱姿势躺在一起的两个保镖,抬起头就看到了叶寒那正眯着眼睛笑着的面孔。
“我请我进去坐坐?”叶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这人的伸手十分敏捷,叶寒的手刚搭上他的肩膀,他便反手挥出,拽住叶寒的手掌一扭,打算将叶寒的关节甩个脱臼。
但刚伸出手,还没挨到肩膀,就感觉腰间一酸又一麻,全身便失去了力气,朝后面栽去,像一个喝多了酒的醉汉。
趁着这个空档,叶寒拉着陆小蛮的小手,挤进了包厢里。
装修极为豪华的包厢里霓虹灯闪烁,包厢中央放着一个椭圆的玻璃茶几,茶几四周呈环形围着一圈真皮沙发。
包厢里没有出现意料之中那不可收拾的场面,沈姿墨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倒满了猩红液体的高脚杯,眼波流转,身上多了几分醉意朦胧的妩媚和妖娆。
沈姿墨的对面,坐着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由于门口的动静,回过头看了一眼,看到叶寒和陆小蛮后,又扭过头去,没有再看第二眼,而是转而望向对面的沈姿墨。
青年变戏法似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束蓝色的玫瑰,不多不少刚好九朵,花的形状和普通的玫瑰无异,只是颜色却是蓝的妖艳,看起来惊艳无比,再配上花瓣上那若隐若现的小雾滴,如同盛开在仙境的花仙子。
“小墨,送给你。”青年带着一个没有镜片的方形黑色镜框,看起来文质彬彬,目光真诚而充满柔情的望着对面的沈姿墨,柔声说道。
沈姿墨看着近在咫尺的鲜花,眉毛一挑,有些为难的看了拿着花的青年一眼,却是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但青年似乎很有耐心,拿着花的手平平稳稳,连目光里的温柔都没有减少半分,等待着面前美丽人儿的答复。
“白公子,我们认识的不久。”沈姿墨轻叹了口气,面前这个手持鲜花的白公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是据说是一个身份隐秘,有着极大能量的世家子弟,这次来就是为了从他这里拉一个合作项目。
碍于周围人的目光和这青年的面子,沈姿墨被逼无奈,只得伸出手去接这束蓝色玫瑰,不过突然眼前光线一按,已经被叶寒闪身挡在她身旁,一把将花从青年手里接了过来,拿在鼻子前轻轻闻了一下,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已经有些愠怒的青年。
“这应该是发源自法国,品种极其名贵的玫瑰,它有个名字,叫做蓝色妖姬,光这九朵应该至少价值一万以上。”叶寒笑眯眯的给出了这束玫瑰的来历,而后话锋一转:“不过你这个显然不是真的蓝色妖姬,味道略浓,蓝色显淡,应该是人工嫁接的仿品,还是比较劣质的那种,至于价格嘛,一般都是看人下刀。”
浑然不在意对面那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的青年,叶寒很自然的挨着沈姿墨坐下,将手里的玫瑰递给了沈姿墨,一只手从她腰际滑落,贴着沈姿墨的美臀,环绕了整条腰肢,这举动犹如多年的情侣一般娴熟,抬起头,对着面前的青年微笑道:“虽然花是假的,但还是要谢谢你送给我女人的花,很漂亮。”
随着话音的消落,包厢里的气氛,陡然冰冷。
天朝的汉字博大精深,很多时候都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就像女人和女友,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女友只不过是拍拖,而女人则更像是在赤裸裸的宣示一种占有的意义。
叶寒就这么强行的来到了这孤男寡女的包厢里,而他的话又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入了白公子的心口。
白公子看着眼前的青年,他们两个的年龄相差无几,但这青年的眼中却是有一种浪荡不羁的沧桑,咄咄逼人的气势中带着一分自然而然的霸道占有。
沈姿墨的双眸中泛起一抹异彩,并没有挣脱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想起叶寒刚才的话语,心中轻啐一声,这个家伙,怎么能这么霸道。
而陆小蛮还站在包厢的门口,乌溜溜的大眼睛来回转动,望着包厢里坐在沈姿墨身旁的叶寒,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他那看似沧桑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
在火车上能够妙手回春救老人,然而这会儿却又坐在白公子对面,像一个官二代富二代一般,对奢侈品无所不知。
“嗯——”地上传出几声轻吟,刚才那昏迷过去的保镖醒了过来,推开门走了进来,白公子看到自己的手下被全部放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英俊的脸上浮现一缕扭曲的神色,不过个性使然,还是有些谨慎而戒备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说过了,她是我女人,你脑子有问题?转变一下的话,意思就是,我是她男人。”叶寒一副你脑袋有病的看着眼前的英俊青年,说了一句差点让沈姿墨在这严肃的气氛中捧腹大笑的话,而后顺手从沈姿墨手里接过那杯猩红液体,目光落在高脚杯沿边的一个红色唇印。
沈姿墨俏脸一红,正准备阻止,但叶寒已经沿着她的唇印轻轻的啄了一口。
“1982年的拉菲,来自法国波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