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怎会如此??”陶谦脸色发白的站在那儿,喃喃自语的看着坟山方向。此时坟山方向传来的喊杀声可谓震天动地,将整个军用都震得发抖,陈登那如同小女儿的碎语,如何能传入陶谦耳中?
“主公,主公,快走啊!!”远的听不到,可陈登冲到陶谦身旁,硬拉着陶谦大喝,自然也就听到了,只见陈登对着陶谦声嘶力竭的大喝道,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恐惧之色看着四方
强大,太强大了,短短半盏茶时间不到,徐州兵前后两部可以说是兵败如山倒,而中部敌人未现,徐州兵气势却已耗尽,那恐怖的弩箭,如海啸一般惊天动地的怒吼,使得所有人都头皮发炸,心惊胆颤!
“逃?”陶谦神情无奈万分的回头看了一眼陈登,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神王殿下亲自领兵前来,元龙认为老夫跑得了吗?也或是,区区徐州兵,能挡得住无敌天下的锦衣军?”
“什么?锦衣军?”陈登面色惊恐的大喝一声,转头看向营地前方,也就是辕门方向。此时辕门方向的徐州兵已经被天赐军打的节节败退,从中军大营就可以看到天赐军士卒那远非常人的杀敌手段,几乎没有一个徐州兵能逃得了天赐军的捕杀!
完美,完美的杀人技巧!
不对!他们不是天赐军,他们身上穿着的是五色鱼鳞甲!!!
虽然天色灰暗,可在火光的照耀下,五色鱼鳞甲显得那么鲜明,仿佛一条条飞鱼舞动在军营各处,不断收割着丰盛的晚餐,而徐州兵不过是飞鱼口中一顿晚餐罢了!!
面色尽失,陈登张着嘴巴,已经说不出半句话了,而此时徐州兵的大将曹豹协同孙观等人带兵前来保护陶谦,见得陶谦与陈登二人在那儿发傻,曹豹顿时大急出声说道:“主公与陈先生为何还不离去?敌军势大,末将愿在此留守,还望主公速速从小道退去啊?”
“将军”陶谦楞了楞看向曹豹,有点不解,一向贪生怕死的曹豹,什么时候愿意为了别人留下来等死了?以曹豹的头脑,难道看不出眼前的是锦衣军,而不是天赐军吗?
虽然同为北疆的劲旅,也同为刘泰麾下部队,可这两支部队的战力完全不可同曰而语!要知道,锦衣军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从最精锐的天赐军中挑选出来的,这些人物若放在其他地方,起码能上任校尉或者更高的职务,而在锦衣军中,他们只不过是一个大头兵,虽然说这个大头兵的待遇远远超过其他诸侯势力的校尉等职
“主公别犹豫了,快走吧”曹豹的话语带点哭腔,忍不住用力踩了踩地面,对着陶谦大喝出声说道。其实曹豹也想走,可曹豹明白,在如此精锐的锦衣军面前,若是没有一个指挥留下,那么谁也逃不了,怕是所有人都要玩完。既然如此,身为臣子的曹豹,自然要让主公陶谦先走!!
并不是曹豹这一刻不怕死了,而是曹豹清楚,天赐军从来不杀俘虏,当然,外族军队例外,不过近年来,似然说天赐军与高句丽等国时有摩擦,可俘虏的小卒大部分都是下放为苦工,很少听闻北疆传出虐杀俘虏的事件
“对,主公,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啊,徐州还能那么多父老乡亲等着主公回去,主公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将士们白死在此吗?!”陈登此时也回过神来,连忙对着陶谦大喝出声说道。
虽然说锦衣军战力恐怖,但徐州兵也不是稻草人,此时军营内因面积限制,只能驻扎一万徐州兵,从此可以看出,平县军港是非常狭小的,而锦衣军若想杀到陶谦面前,那就必须先要斩杀沿路的徐州兵!
试想,就算是一万头猪,也不是短时间能斩杀的啊,何况是久经训练的徐州兵?陈登不相信!陶谦费尽心力训练出来的徐州兵,比不上大白猪!!
“走,走,好,走吧!!”摇了摇头,陶谦面色死灰,虽然说走,可那话语听在陈登以及曹豹心中,都忍不住“咯噔”一声!
不多时,曹豹大手一挥,部将孙观等人带着徐州兵中最精锐的两百人护送陶谦望西北方向而去,在那里,有陶谦以及曹豹等人事先准备好的密道,密道直通港口外的一座小山坡,只要不被有心人透露,曹豹相信天赐军绝对无法追击到陶谦。
“轰隆隆”陶谦刚刚进入密道不久,突然中军大营的西南方向传来一阵巨响,只见一阵烟雾过后,原本那结实的木墙轰然倒塌,从烟雾中可以看到一排排身着五色鱼鳞凯的锦衣卫将士冲入中军大营,而率领这些锦衣卫的赫然是两个高大无比的身影!
恶来典韦!
“啊啊啊征虏将军典韦在此,谁敢上前与本将军一战?”一声大喝震天动地,只见典韦手拿双戟,双目闪耀着嗜血的光芒冲入中军大营,逢人便斩,满身上下都是浓浓的血腥味,短短片刻之间,已有数十位来不及逃离的徐州兵死在典韦的双戟之下。
“典韦???”
“怎么可能??”
“这厮不是在东北吗??”
顿时,一阵阵惊呼声从徐州将领的嘴中传出,只见这些将领们眼神惊恐的看着典韦,浑身微微颤抖,仿佛看到了恶魔一般。
确实,典韦在北疆的名望不下于赵云,而赵云那万人敌的摸样早已深入人心,要知道,刘泰喜爱典韦,这可不是只有北疆高层知道的消息,一些个坊间百姓,以及诸侯将领们都听说过。
而刘泰善武,在赵云身上已经很好的证明,能被刘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