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相信煜儿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请皇上一定要相信煜儿!”眼见事情几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宓妃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太后冷冷一笑,不屑道:“既然如此,那么宓妃你倒是说说,老七去哪了?”
“……!”宓妃无言以对,只能急的拼命落泪。
就在这时,一个慵懒散漫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带着盈盈笑意,“皇祖母只是要知道孙儿的下落,何必咄咄逼人!母妃身居后宫,深居简出,对很多事情都不清楚!皇祖母想知道什么就问孙儿吧!孙儿定知着,从屋檐上一跃而下,闲适的朝屋里走来,顾盼含笑,眉目多情,那种天然的风姿让在场所有人为之黯然失色。
“煜儿……!”听着慕北煜彷如天籁般的声音,宓妃急忙擦掉眼角的泪水,欢喜的站起身,激动的只差没将慕北煜抱在怀里。
看着陡然出现的人,太后震惊的瞪大眼睛,眼珠差点没掉出来。
她不是派人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严加看守吗?他为什么会进来?那群守门的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太后气的还来不及开口,一直坐在太后身边窃喜的林贵妃眼见所有计划落空,也不由气结,喝道:“七王爷,你离京这一个半月去了哪?你可知私自离京乃大罪?”
“私自离京?贵妃娘娘此话怎讲?本王这一个多月来身子不适,一直都在别院修养!三天前本王身体痊愈,父皇便委派本王离京办事!这些话父王刚才已经全部都说了!请问贵妃娘娘从哪个狗奴才那里知道本王私自离京一个多月?”
“你……自然是有人告密……!”被慕北煜的话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林贵妃差点没昏过去。
这个慕北煜果然厉害,居然将皇帝的话搬过来!偏偏她又不能反驳。
反驳慕北煜的话岂不是反驳皇上的话!更何况,确实没有一个奴才告诉她慕北煜私自离京!这一切也不过是太后暗中调查的结果罢了。
她总不可能说是太后派人暗中调查他把!要知道,暗自调查王子行踪也是大罪!万一皇上责难下来,那事情就麻烦了。
“哦……!”慕北煜长长的哦了一声,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淡淡道:“诬告皇子乃大罪!贵妃娘娘更是可笑,居然不去调查清楚就来问罪!知道的人以为你是关心国家,为皇上担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愚蠢,听信谗言。又或者,你根本是想借这个机会,找个借口无线本王和母妃?”
“你……!”自己的话被慕北煜轻轻松松三言两语的给驳了回来,林贵妃气的彻底说不出话来。
慕北煜这个毒舌和狡猾在朝中是出了名的,连太后这样精明的人都斗不过他,何况是自己呢?
“是非曲直,等搜了你的碧霄宫不就知道了?”比起林贵妃的气急败坏,太后虽然也生气,可是面上仍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一脸闲暇的坐在凳子上,深沉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慕北煜瞧。
“皇祖母?您不是因为担心孙儿的身体所以特来探望吗?为何看到孙儿出现不止没有半分高兴,反而还怒气冲冲的样子?这真是奇怪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故意来找孙儿麻烦呢?”慕北煜挑挑眉,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让日月星辰为之失色的慵懒笑容。
面对慕北煜刻意刁难的话,太后不怒反笑,故作慈爱道:“哀家确实关心你的身体,可是比起国家大事,哀家只能选其一!你私自离京是事实,原因为何,等搜了你的碧霄宫自然一清二楚!”
“哦!原来皇祖母是如此的大公无私!和皇祖母比起来,孙儿真是自惭形愧啊!”慕北煜灿烂的笑着,可是这笑意看在太后眼中却带着浓浓的嘲笑,看的太后是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发作。
“别说了!小安子已经派人去搜,待会自然会有结果!”皇帝面色沉重,语气也变了,早没了先前温和,转而带着一丝烦躁。
慕北煜不再出声,挑衅的看了太后一眼,选了个贵妃榻躺下,闭上眼睛开始小休,根本不将满室的人放在眼里。
太后冷冷的看着慕北煜那张在灯火下忽明忽暗的俊脸,在心底冷哼一声,眼里尽是不屑。
她今日倒要看看,他能嚣张多久!
待会等小安子派人搜索回来,她就要让他死的很难看。
时间悄然流失,宓妃和皇帝也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等消息。
皇宫原本就离别院不愿,快马的话一盏茶功夫就能到!只是搜索的时间相对比较长点。
等搜索结果出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小安子带着侍卫统领张德海一脸沉重的不如房间。
“结果如何?”一看张德海的脸色,皇帝虽然已经猜到结果,可仍然不死心的想得到最终答案。
“皇上,这是从七王爷书房抽屉里的暗阁中发现的!”张德海单膝跪到皇帝勉强,双手将手里的信封呈到皇帝面前。
当信封被拿出的瞬间,在场所有人脸色均是一变,尤其是皇帝,脸色简直难看至极。唯独慕北煜,仍然是一副慵懒的样子躺在贵妃榻上,眼睛从头到尾都没睁开过。
皇帝接过信,当看到上面的文字后脸色更是阴沉到极点。
虽然没有看到信里的内容,可是这信封外面却是西夏文字!
在慕北煜的书房里搜到西夏过寄来的信,这不用多说,也不需要打开来看,就已经能知道信里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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