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瞳一怔,只听到君寂生继续道,“今天宴会上,我说了我们婚姻的事情,我只是觉得这样的话,可以最快的打消类似的攻击,不至于让你和女儿被人泼了脏水,要是你觉得我处理不当,可以和我说,我会再想办法去补救。”
他知道,她本就不想和他多牵扯关系,自然也不会愿意让那么多人都知道他们婚姻的关系。
他今天宴会上这样一出,只怕到了明天,全国都该知道他们结婚,并且有了女儿的事实了。
虽然这是他所期望的,期望着可以既成事实,可以让她更加顺理成章的回到他的身边,可是如果这并不是她所期望的,那么他也可以采取手段,譬如全面压住这类的新闻。
秦思瞳摇摇头,“你没有什么处理不当的,就像是你说的,这样是最有有利的反击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我们婚姻的事情说出来,我不希望别人用有色的目光看着颜颜。”
以前在市那边还好,可是现在回到了秦家,人际关系势必会更加复杂,阴暗面也自然是更多了。
如果女儿真的是“父不详”的身份,只怕会遭受许多无端攻击,她并不希望女儿会陷入那种境地。
君寂生看着对方道,“只是为了女儿而已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岔开着话题道,“你刚才突然抓住我的手,是满月前的疼痛预兆又出现了?”
他眼帘轻垂,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现在呢,还会痛吗?”她道。
“要是还痛的话,你打算怎么办嗯?”他反问道。
她狐疑的盯着他,心中则是猜测着那个所谓的预兆的疼痛,还有没有在他身上发作,按着他的话来说,那是随即,不定时的,也不限次数。而他又善于掩饰,那么有没有可能他掩饰得很好,而她没有发觉呢?
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下一刻,秦思瞳的手,直接压在了君寂生的手背上,反正不管他此刻身体有没有痛,这样的方式,都是最直接的。
只要他们身体有所碰触,他的痛就会消失了。
漆黑的凤眸有些怔然地看着他手背上的手,她似乎终于肯慢慢的主动碰触他了,就像之前在宴会厅里,她也曾经反手抓住过他的手。
就算此刻,她对他只是同情,也是好的吧。
“是舍不得我痛吗?”他喃喃地问道。
也许是吧,她的心中,有个声音如此说着,不过口中,她却只是道,“明天就是满月了,我已经和父亲说过了,到时候你在秦家这边过夜吧。”
“好。”他扬起着唇角,然后道,“现在疼痛的预兆并没有发作,不过如果你想要继续贴着我的手,也没关系。”
秦思瞳的脸微微一红,赶紧把手给挪开了。
只是这一次,却是他反手抓着她的手,他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的手指,然后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后悔什么?”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