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就回答不了金源的疑问,只能转脸看着普朗格。⌒
就看见普朗格黝黑的面颊,再次现出灰白的颜色,甚至于他的身体,都有了一点微微地颤抖。
井下隆也看到了普朗格的失态,忍不住开口问道:“普朗格你是怎么啦?你不会……被这个黑影吓到了吧?”
他这话自然带着嘲讽之意。普朗格脱口说道:“不,没有,我只是……”
他话说到此,停了一停,瞅瞅在场的其他人,慢慢吐出后边的一句话:“是,我是有点怕,像这样的……诡异之事,我感觉……远比鬼魂之类要可怕!”
“且!”井下隆直接发出一声不屑之音。
我却再次确定,普朗格心里已经知道这个黑影是个什么东西,但他既然不肯说,我也不能当众逼他说,只能伸出手去,轻轻拍了一拍他肩膀。
普朗格身上又是明显一颤,转过头来,勉强冲我笑了一下。
当天也没能得出任何结论,倒是在看完监控视频,金源借口有事要自行离开的时候,我心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当即追上金源,压低着声音问他:“在你们集团高层管理中,应该还有……除了徐夫人之外的其他目击者吧?”
金源微微一愣,立刻反问:“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因为……”我一边梳理我的思路,一边慢慢说出口来,“这起事件只不过发生了一个月而已,虽然连续死了三位高层管理,但……首先警方尚未得出具体结论;其次在之前并没有任何人发现监控视频上的这个黑影,徐夫人又受惊过度,完全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董事长怎么会这么快联想到……超自然上去?更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来了这许多专门对付超自然的人?”
金源两眼看着我,似乎很惊诧于我会这样想。
我微微一笑,又道:“我只是猜测而已,如果猜测有误,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金源仍不说话,只是两眼看着我。
看得我不得不抓抓头皮,正要跟他多说句话,他却忽然吸了一口气,冲着我点一点头,便匆匆忙忙离开。
我两眼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我的揣测、或者干脆说直觉应该是准确的。
“姓高的,在想什么呢?”一声冷笑打断我的思考。
回头看,只见井下隆跟龟一郎师徒正走过来。普朗格则远远跟在二人身后。
“有事?”我淡淡一问。
龟一郎开口说道:“姓高的,你是中国的英雄,我是日本的好汉,咱们都别使什么古怪兵器,认认真真打一场行不行?”
我真是被他师徒的天真执着给打败了,苦笑说道:“我有厉害兵器为什么不能使?当年你们日本人侵略全亚洲的时候,难道靠的不是武器精良?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放下厉害兵器,赤手空拳征服全天下去?”
我这话另据深意,因为当时日本人不仅侵略过我们中国,h国受其荼毒更深,所以到现在h国人仇恨日本人都比中国人更甚。
另外东南亚各国当年也都遭受过日本人的侵略,比如普朗格所在的F国,就曾被日本人整个占领,到现在F国民间都还有要求日本赔偿的呼声。
所以我这番话等于是拉了普朗格跟我做同盟,同时身在h国,龟一郎还得考虑一下他身为日本人的尴尬处境。
龟一郎瞬时间哑口无言,只一张脸却涨得通红。
井下隆及时为徒儿解围,冷笑说道:“扯那么多干什么?不敢正正经经接受挑战就说不敢罢了,你们中国人一向没血性,这一点全世界的人都很清楚!”
他说我怎样我是真的不会理他,但他扯到全中国人,不由得让我火气上冲,忍不住转过脸来,向着他师徒两个上上下下瞅了几眼。
“你看什么看?难道我师父说错了?”龟一郎立刻扬起下巴冷笑一声。
“你师父没说错,老几十岁的人了,还能说错吗?”我嘿嘿一笑,“不过呢,我们中国人再没血性,也不至于认贼做父拜仇为爹吧?可你们日本人呢?”
我一边说,一边不屑地连连摇头。
“我们日本人怎么啦?”龟一郎瞪起不大的黄豆眼睛吼出一声。
“我想问问你们,当年是哪个国家投下yuán zǐ dàn炸得你们日本尸骨化灰乖乖投降?而现在又是哪个国家求着仇敌派兵在自己国家驻扎,并且在国际上完全没有自己的独立主张,甚至选个首相都还要先去看看仇人的脸色?”
我这话前半部分虽然单只小日本,后半部分其实把h国也骂在里边了。
因为全世界人都知道,满天下最最甘愿充当霸权国家的奴才走狗、并且选个首相或者选个总统都要看霸权国家脸色的,除了小日本,就是h国。
h国会求着霸权国家在自己国家驻军,那是怕了分裂出去的北部邻国。
而小日本怕的,却是日益强大的我们中国。
我的话只把个井下隆跟龟一郎再次堵得哑口无言,只剩一老一少两张驴脸更是像泼了血一样。
龟一郎虎吼一声,便向我扑了过来。
我见他这一扑心浮气躁,犯了兵家大忌,随即一个侧身让过他直扑之势,同时脚下轻轻一扫。
龟一郎甚是了得,两手一扑落空,立刻跳起身来,躲开我脚下一扫。
我毫不客气挥出电击棒。
又是亮光一闪,龟一郎想要再躲已经不及,顿时“哎呦”一声蜷缩在地上,浑身上下又一次抖颤不止。
“别动!”我左手伸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