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们围坐在篝火边,随着众族民载歌载舞,我跟孟响并肩而坐,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幸福洋溢在我们脸上,甜蜜流淌在我们心中。
我们的新房仍在竹楼上。
上次在竹楼,我跟孟响同宿一宿,但我们两人都没有tuō yī服,而且我强忍着一晚上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可是今晚,她已经是我的新娘,我要是还能忍得住,那我真就不是个男人了。
正如高凌凯所言,孟响容貌美丽身材更是一流。
而所有经历过的男人都会很清楚,身材一流的女人,绝对比单单容貌一流的女人,更能让你快乐满足。
我并非chù nán,可是那一晚,或许是因为孟响的好身材,更或许是因爱而欲爱欲交融,我纵情驰骋不知疲倦。
孟响原本是个英姿飒爽颇有男儿气魄的女孩子,可是那一晚,她的声音娇如黄莺,她的身体软若春水。
一夜好睡。
到得第二日清醒,我在床上调弄着我的新娘,恨不得呆在床上一辈子都不起身。
可惜高凌凯大煞风景的的声音,却在下边大喊大叫:“上边的新郎官新娘子,到底今天要不要出山回家呀?”
“回不回?”我笑问孟响。
“当然要回呀,赶紧起来吧!”孟响红着脸推我。
“我就怕昨晚那样闹腾,你今天未必走得动路!”我咬着她耳朵调笑。
“恐怕是你”
孟响张嘴还击,终究还是没好意思,只能一边笑,一边将赤条条地我推落床下。
虽有万般不舍,我也不得不捡起自个儿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
因为昨天耽搁了一天,族民们已经将我们几个人的衣服全都洗得干干净净。
孟响仍旧穿上她的警服,依然是英姿飒爽不让须眉。
但如今她已经是我的女人,她的不让须眉就令我格外得意,忍不住搂住她腰,跟她一起下楼。
“瞧你们俩甜蜜蜜的样子,当真是羡慕死人啦!”高凌凯装模作样一声长叹。
孟响红脸一笑,躲开我搂着她腰不肯放的那只手。
众族民献上早餐,等我们几个用过之后,由族长率领族民送我们直到山口。
毕洛巴经过昨天一整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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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但是他却执意带上两个族民,跟一个身着汉装的“日西卡”家族男人,一同送我们出山。
将出山口,我忽然想起不知所踪的唐远河,本来甜蜜幸福的一颗心,瞬时间感觉沉重如山。
孟响立刻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问我怎么了,我照实一说,孟响也跟着愁眉苦脸。
“他还是我带出来的,如今何辉已经死了,他又不知下落,南川县那两个警员更不知怎么样了!但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回去请雷局长处置,再另外安排人手进山搜寻唐远河。”孟响说。
我想着这片山区无边无际,派多少人手进山搜寻恐怕都是大海捞针。所以我请求毕洛巴帮忙留心,倘若在山里发现其他汉人的踪迹,一定要设法搭救。
我之所以请求毕洛巴,而不是请求族长,是因为我觉得我跟毕洛巴已经算得上共患难的交情,毕洛巴一旦答应了我,就一定不会敷衍了事。
果然毕洛巴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先不说你有大恩于我族,就凭你甘冒风险始终没有将我抛弃在路上,我这条命早就是你的了!我不知道你同伴长什么样子,但从此后只要发现迷路的汉人,我都会伸手搭救,并且将他们安安全全送出大山!”
我大喜过望,明知说多了感谢之辞他反而不会高兴,只能紧握他手,向着他重重点头。
出山的路并不十分遥远,但方向却不是往张小云爷爷的那个旅馆。
之前我就曾经猜测,这些族民即便跟外界有交往,想必交往对象也只是靠近公路的一些小村小镇上的汉人。
果然我猜想不错,当走到一个山口的时候,毕洛巴跟两个汉人就停住脚不往前走了,告诉我说:“再往前走,就到了汉人的地盘了。日西卡要顺便到那儿去换些东西,他会陪你们继续往前走,但是我就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
我感觉无需多言,只是伸出手来,跟毕洛巴紧紧一抱。
毕洛巴眼中现出难舍之情,又道:“若有机会跟你再见,我会非常高兴!但是,请不要将我族隐居之地告诉给任何人知晓!我只愿见你,却不希望因为你,看到其他任何一个汉人出现在我族聚集地附近!”
“你放心,对贵族隐居之事,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他们几个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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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样信守诺言!”
我回脸看着孟响高凌凯等人,那几个也都举手立誓,一定会守口如瓶。毕洛巴这才放心。
之后我们随着“日西卡”继续前行,走出老远,回头看时,毕洛巴仍跟两个族民站在山口目送我们。
顺着一条小路又绕过了一座小山包,我们看见前方出现一块平坦的凹地,凹地里散落着二三十户人家。
大部分都还是土砖垒起的墙壁,和树皮茅草搭就的屋顶。但也有几家将茅草屋顶,换成了较现代的红瓦黑瓦。
“日西卡”的那个男人因舌头被割,不能说话,只能向我们连做手势。
我猜测他每次出山采购,最多也就是到达这里了。换句话说,剩下的路,得我们自己走了。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有汉人居住的地方,我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