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就响起了敲门声。看来这男人在这里埋伏了好一阵子了。
阴沉着脸色走到门边,涂花期打开了门,冷目盯着陆离,他刚一探头,手刀就劈了下去。
陆离似乎早就料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心狠,抬手挡住狠辣一招,接着身子一弯,钻进了房间里。
“小熊,咬他!”
“汪汪——”
接到主人的命令,小熊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吓得陆离手脚并用,拽住窗户上的扶手,就架在墙上。
还好这间房子天花板高,现在的小熊就算使劲儿蹦跳,也咬不到陆离的屁股。
呼,好险!
可就在陆离刚喘过一口气的时候,涂花期拿出手枪对准了陆离,那阴狠的眼神,分明是要在陆离身上射出马蜂窝的架势!
陆离见状,瞪圆了眼睛,然后在涂花期开枪之前飞身扑向了她。
唔——
别看陆离身姿修长,可是体重却一点都不含糊,压得涂花期眼冒金星。
可恶的混蛋!
其实涂花期刚刚已经闪身躲开,可是陆离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故意偏了一点,反而正正将涂花期扑到,然后抱着她在地上打滚,这样一来,小熊跟着来回乱跑,却没办法咬伤他分毫。
或许觉得这个“游戏”很有意思,小熊慢慢变得亢奋起来,跟着两个人来回蹦跳。
咚——
或许是转得太忘情,陆离奔着桌腿就撞了过去,本来就头晕,这下脑袋上撞了个包,更晕了。
见陆离停了下来,小熊开心地将前爪搭在他的身上,张嘴咬着他的衣领,好像要让他起来继续嗨。
“我说小熊怎么叫的这么厉害,它……”
夜未央刚一打开门,就看到陆离压着涂花期,小熊又压着陆离,两人一狗,这场面……
无语地捂着头,夜未央认真又无奈地说:“怎么总能被我看到这一幕!?会长针眼的!!!算了,你们两个……三个继续吧!我一会儿再来找你!”
砰——
重新关上门,涂花期脸都气绿了,声音恶狠狠地说:“你,给我起来!!”
脑袋晃了晃,陆离抬起红肿的脑袋,说:“好晕啊!”
说完,脑袋又垂了下去。
混蛋……
涂花期用力推了推,这个男人纹丝不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坐起身,却发现陆离已经晕了过去。
“真晕假晕啊?”涂花期皱眉,活动着陆离的四肢,又掐了掐他,没有任何反应。
“靠!”
暗咒了一声,涂花期抓着陆离的脚腕就往外拽,准备扔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小熊还以为他们在玩游戏,张口拽着陆离的衣领不放,摇着尾巴,很用力。
“小熊,松口!”
涂花期冷声命令着,可是小熊却没有听命,仍然摇着尾巴,死死咬着陆离,兴冲冲地看着涂花期。
瞥了眼陆离额头上的红肿,涂花期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光,然后说:“好吧,我是看在小熊的面子上先留下你,你可不要误会!”
……
“哎哟!”
额头上突然疼了下,陆离猛地坐起身,吃痛地低吟。
收回手上的棉签,涂花期冷声问:“醒了?”
涂花期的声音,好像一阵清风吹散陆离心底的烦躁,抬头看着对面的女人,强颜欢笑道:“花期,你怎么在这啊?”
瞪了陆离一眼,涂花期嘲讽道:“这里是我的家,你说我为什么在这?”
啊?
陆离眼神迷蒙,然后记忆如同潮水一样慢慢涌出,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最后的桌子腿那里。
脸色一红,陆离心想自己可真是丢脸,竟然会撞晕过去!花期会不会在心里鄙视自己啊?
懊恼之余,陆离习惯性地捂着额头,可刚一碰到伤口,就闷哼了一声,
涂花期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端着手臂,说:“刚给你擦了药膏,就被你蹭掉了,现在好了,再疼你也自己忍着吧!”
虽然额头还在痛,但是陆离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满面幸福感,说:“花期,是你给我涂的药膏吗?你心疼我了?关心我了?心里面也是有我的吧?哈哈,花期你就不要嘴硬啦!”
涂花期真想抽自己一顿,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现在这个男人又要开始yy了!
起身,涂花期把药膏放在药箱里,冷漠地说:“我说你们索伦是不是没生意接了?你怎么会这么闲!”
虽然额头还痛,但是陆离却好像打鸡血一样亢奋,激动地站在涂花期身后,笑道:“我只是想多看看你嘛!如果我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呢!”
“那就不见面好了,省着心烦!”
“你还真没良心啊!”陆离贴着涂花期,鼻子闻着她的发香,突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嗯,如果每天都能拥着涂花期醒来,那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了!
陆离的存在感太强,涂花期觉得很别扭,向前走了两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冷漠地说:“楚寻就看着你在外面闲逛,也不管管你?”
见涂花期不理自己,陆离主动绕到她面前,说:“我也是人,也要休假的好吗,而且我又不是白跑一趟,这不正和血魅的领导人举行亲密的会晤嘛,这难道就不是正经事了?”
这个陆离,还真是个玩文字游戏的好手,把自己摘脱干净,又让涂花期无话可说。
走到沙发旁坐下,涂花期双手交叠,面容冷峻道:“既然要谈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