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才不是那种人。”楚寻想也没想想,便说,“而且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出国走一圈,还是没问题的!”
你没问题,我有问题啊!
陆离内心苦笑,暗想楚寻要是真的来了伦敦,那自己可就成为索伦的罪人了!
楚寻一定是心死了,才决定忘记一切,若是让他再次看到夜未央,难保不会想起来什么。为了安全起见,决不能让他们两个人见面!
深呼吸了下,陆离目光真诚,说:“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的确是有点事情处理,但不是私事,而是和索伦有关!”
“最近有个组织异军突起,叫血魅,你应该有所听闻吧!它的创建者是涂花期,原七色花的骨干,因为与楚欢欣闹掰了,才带着几个七色花的成员出走,成立了新的组织。”
‘“涂花期这个女人,还是有点能力的,而且血魅的一部分领域还与咱们索伦有重合,我当然来要来探探虚实了!”
陆离的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而且有理有据,难免不让人信服。
但是楚寻太了解陆离了,这个男人玩心重,就算他说的再好听,也只是个借口罢了,不会真的去执行。
但陆离越是遮掩,楚寻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也越想一探究竟。
目光沉了沉,楚寻说:“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你想继续监视涂花期,那就留在那边好了,如果有什么消息,即刻传回来就好。”
“没问题,”陆离以为楚寻信了自己的话,内心雀跃,表面平静,规规矩矩地和楚寻结束通话,便躺在沙发上急喘着气。
“好险好险,这谎话差点就圆不回来了!还好我够机智,要不然最后吃苦的,还是楚寻啊!”
拍了拍自己胸口,陆离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而电话的那一端,楚寻手中握着电话,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艾玛端着药盒和针剂走进来,见楚寻像是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不由笑道:“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侧身看着艾玛,楚寻笑容温和,对她伸出手臂,说:“过来。”
乖顺地走到楚寻身边,艾玛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环着他的脖颈,语气温柔,说:“是不是最近忙组织里的事,有些累到了?你还没有恢复好,不能太劳累的。”
“我知道,”将艾玛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楚寻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吃这些药,打这些针?”
“最起码要到月底,然后让宜雪帮你做个全面的检查,才能做出判断。”
楚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那是不是停了针药之后,我才能长途旅行?”
将头靠在楚寻的肩膀上,艾玛语气温柔,问;“先说说,你想去哪?”
‘“英国!”
艾玛的瞳孔一缩,手脚冰冷,佯装平静地问:“怎么想去英国呢?那可是夜家的地盘,很危险的。”
想起刚刚那个电弧,楚寻说:“陆离去英国也有一段时间了,问他在那里忙什么,他回答的躲躲闪闪的。我担心他出事,所以想亲自走一趟看看。”
“那你可以让傲天去啊,”抬头看着楚寻,艾玛认真道,“你身体……最起码还要半年才能坐飞机,否则对你心脏不好的。”
“还要那么久啊,”眼底划过一抹失望的神色,但转瞬即逝,楚寻笑道,“不过,还好有你在我身边帮忙调理,辛苦你了,艾玛。”
艾玛脸色一红,说:“我们的关系,还需要说那些吗?来,先把药吃了,然后我帮你打针。”
“好。”
楚寻并没有多想,便接过艾玛递过来的药丸吞了想下去,然后伸出手臂,看着艾玛在上面扎了一针。
用棉球在针孔上擦了擦,艾玛说:“药里面有镇定的成分,你先睡一会儿吧。”
“嗯。”楚寻应了一声,然后走到躺椅上躺下来,双目微闭,没一会儿的功夫,困意席卷而来,楚寻悠悠睡了过去。
小心翼翼地为楚寻盖好毯子,艾玛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下,然后悄悄离开了房间。
站在门口,艾玛皱眉喃喃道;“楚寻,你去英国,究竟是为了陆离,还是因为你心里有一个忘不掉的影子?”
……
菲儿最近闷在布克家,觉得很无聊,就经常给夜未央打电话,和她聊聊心事。
和涂花期不同,夜未央讲话很生动,能安抚菲儿的不安,并让她重获信心。而且夜未央在男女之事上很有见解,菲儿几乎是用崇拜的眼光看待夜未央。
正好,涂花期最近在忙组织里的事,没时间来陪这位大小姐,安抚菲儿的“重任”,就落在了涂花期身上。
在众人眼中,菲儿是个骄纵的小姐,但是在夜未央眼中,她就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随便说几句大道理,就能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再拽几句心灵鸡汤,更会让菲儿泪光闪闪,斗志昂扬。
慢慢的,菲儿越来越倚重夜未央,觉得夜未央比涂花期更能帮助自己。
菲儿还找过自己的父亲,想离开涂花期,转而和夜未央学习。
但是布克先生直接拒绝了菲儿,他觉得夜未央就是个花瓶,说几句空话还是可以的,但论到真本事,是不如涂花期的。
布克先生是要菲儿练出实打实的本领的,那些喜欢说奉承话的人,哪里没有?何苦让布克先生花费高昂的学费?
布克先生用心良苦,可是菲儿却不这也认为,她还暗暗想着,自己要帮夜未央一把,让她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