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丁海军的前锋舰队首攻安塔岛
随着夕阳的光线照红安塔岛的海面,勒守海湾方面的炮台已经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炮台方面的雷神已经彻彻底底成了平射,每一道火光冒出,必然在猛扑上来的亚丁士兵里边掀起一片血雨腥风,爆开的火团就像是一个个的死亡漩涡,在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的亚丁士兵里边,就是打出一个个的空缺,但是亚丁人兵力上的绝对优势,让这些空缺只是一闪,就再次被更多的亚丁人潮所淹没,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烟尘漫起,雷神再凶猛,也需要冷却,在亚丁人靠上炮台后,就是**裸的肉搏战
残阳浴血,即使知道绝对不可能有活下去的希望,帝国海军士兵依然坚守在炮台上
炮台上的帝国士兵都是帝国海军的水手,虽然也有陆战的配置,但毕竟是无法与正规陆军抗衡的,面对如潮水而来的亚丁陆家的猛扑而上,他们即使是拼死而战,也一样被亚丁人打的退后,长宽不过百余米的炮台城头,尸身堆叠如山,尸身一层层的堆叠而上,已经有一人多高
咯咯咯,安置在炮台两侧的两架帝国重弩车,已经绷紧到极点弓弦剧烈的颤抖,就像是绷紧的神经
但是重弩却迟迟没有发射,操作弩车的帝国士兵双眼充血,手中用来砍断拉弓的板斧,在微微的颤抖,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怎么射,前面已经完全成了混战的漩涡,来自双方士兵的死战,帝国士兵和亚丁士兵彻底的交错在一起,是厮杀呐喊的声音,到处都是刀光剑影,已然分不清帝国士兵和亚丁士兵,一但直线射击的重弩箭打出去,必然会不分敌我将面前人都一起洞穿,
在炮台的前方,一支满身血红色的亚丁重步兵强行撕开面前的阻挡,正好出现在帝国重弩车的前方,一名带队冲锋的亚丁军官,正将手中的剑从一名帝国士兵尸体上拔出,目光穿过去的刹那,即使是他自己,在看见凶名赫赫的帝国重弩车上冰冷刺骨的金属反光,第一感觉就是脑袋摁的一下蒙了,整个头皮都炸了,如此距离下,依照帝国重弩车连精钢盾牌都能在百米洞穿的强大撕碎能力,一旦打出,自己就是死,
“注意,帝国重弩车!”
那名亚丁军官歇斯底里的大喊,事实证明,巨大的生死压力下,人是会疯狂的,在看见前面帝国重弩车的那一刻,亚丁人已经疯了,向前,冲上去啊!即使是身体被帝国的长枪洞穿,也比被这种残忍无比的重弩撕碎好,
“射啊,还在等什么,真要等到我们都死光了才射吗“一名死亡的帝国士兵双眼鼓鼓的看着重弩车
”就让我们在死之前多带走几个敌人也好啊“满身是血的帝**官倒在地上,朝着迟迟不发的重弩车,用尽全力的挥手,满嘴都是鲜血,射啊,局面早就已经是死局,区区一座炮台的数百兵力,相比于整个压上来的亚丁海军实在是太弱小,如果不是炮台是修建在一线延伸而出的崖壁上,通往崖壁的道路只有一条狭道,早就被亚丁人四面包围攻下来了
在一开始,守卫炮台的帝国士兵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活下去,在发现亚丁海军舰队的那一刻,他们果断的用隆隆炮击向岛屿上的其他同伴送去了战争的警报,,然后又对登陆的亚丁人一阵猛击,就是希望将亚丁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自己这里来,他们已经尽力,亚丁人并不知道,按照帝**惯例,这些帝国水手已经来到中比亚已经超过八个月,只要这次舰队返回,他们就可以有一次回家探亲的假期,他们满心喜悦的等待着舰队的回归,但是当发现来袭的是敌人舰队的时候,他们义无反顾的抛弃了归家的思念,带起的劲风,直刮得脸颊隐隐生痛,身边是一具身体重重的扑倒在地上,然滚热的液体打在脸上
“大家,等着我啊!”
重弩车后面帝国士兵痛苦的闭上眼,手中的斧头,狠狠的砍断了拉动弩弓的拉绳,崩,一片密如黄蜂振翅一般,就像是小儿手臂一般粗的弩箭,闪过一片白光,凶猛的窜入前面的交战的人群里边,一片血雨横飞,断肢残臂就像是下雨一样的散落
“杀了他”愤怒的亚丁军官,重弩车位置,被无数的亚丁人潮淹没,夕阳下,残阳如血,惨烈的厮杀声逐渐平息下来,再无一点点的声音
“真是个开门红”
“谁说不是呢,拿下了炮台就等于是可以将战船开入海湾,这就等于是已经敲开了安塔的大门,此战,我方已经取得了大半胜利了“
”帝国海军主力就算是再快,也也需要五六天的时间,到时候安塔已经易手,海军作战不同于陆地,对于物质和淡水的限制极为严苛,失去了支撑点和补给的帝国海军,除了灰溜溜的退却还能做什么“漂浮在海面上的亚丁海军方面,海军提督们一个振奋莫名,已经被帝国海军压制了大半年的怨气,总算可以一吐为快,这次一旦一举突袭安塔成功,而且还等于是对帝国海军一剑封喉,让帝国海军先前好不容易才取得的决定性优势,彻底扭转
“大人,我听说古德亚哥总司令官决定在安塔展开决战?这个消息。。。。。”一名身穿亚丁海军制服的红发青年,神色犹豫的在默哈默后面低声问道
“古德亚哥大人确实是如此计划的,安塔是帝国海军的软肋也是最疼点,打了安塔,必然会激怒帝国海军,只要对方对安塔展开全线进攻,迎接他们的,将是古德亚哥大人亲率的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