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那家丁与欧天成说话的空档,凌府门前不知什么时候又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像是从车行租来的,并不豪华却也舒适,只是好似赶了不短时间的路,这辆马车外面沾满了泥和灰,就连那拉车的马也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马车上一名快成年的玉子撩开车帘,正皱着眉头看向府门前正起争执的两人。家丁一见那玉子便是一脸喜色,连忙跑过去扶着玉子下车,一边狗腿的说道,“二少爷,您总算回来了,家主和老太君之前还在问您呢。”
“爷爷身体怎么样了?”那玉子面上有着掩不下去的疲惫,可此时却顾不得自己,还未完全走下马车便开口问起了家中老人的情况。
“二少爷放心,家主请来了宋神医,老太君身体好一些了。”家丁回完话看向后看去,奇怪的问道,“二少爷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还是坐车行的车,您的贴身侍卫和行李呢?”
“回来时出了点事车队被拦在半路,好些天都走不了,早些时日我给阿爹送了信来,因为担心爷爷的身体我便去寻了个机会先回来了,侍卫们还要再过几天。这些都不重要,现在知道爷爷身体无大碍我就放心了。”年轻玉子看似轻描淡定的说着自己的事,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第一印象却是二少爷当真是孝顺。
家丁对年轻玉子越发尊敬了,“二少爷,您果真孝顺,老太君家主他们知道了,定会很高兴的。”
“这种小事就别让爷爷父亲他们知道了。”年轻玉子温和的道,他本就长得俊俏,虽然不如欧天成贵气威严,也不如凌子辰英俊帅气,但他柔和的面容再配上那时时带笑的眼睛,和彬彬有礼的温雅气质,足以让那些未嫁儿男们春心荡漾,茶男性饭想了。
家丁还在献媚,年轻玉子目光早已转向那从方才开始就如一棵青松一般站在前方没动的玉子,他这些年一直在外求学,见过不少世面。一看眼前这青年玉子身上服饰精致无比,气势威严贵气,眼神凌厉让人胆寒便知道此人身体不简单,年轻玉子走上前去对那青年玉子行了个同辈之间的礼,温声问道,“在下凌玉轩,见过这位公子。”
在看到凌玉轩的第一眼欧天成便是眸光一闪,他打量着马车上的那人,发现此人和上一世一样心机极为深沉。也是,毕竟上一世凌玉轩这个看似最无害的人,却是最终当上凌家家主的人啊。说来也可笑,上一世凌玉轩能当上凌家家主之位还有他的功劳呢。
只是想到自己为何会出手帮凌玉轩后欧天成眼神就是一暗,眼底丝丝冷意浮了上来,那些被锁在记忆深处不愿扒出来的往事,却是不受控制的出现,让他心中怒火涌现。
在上一世,他极为迷恋明昊歌,并且到了没有理智的地步,才认识不到一个月,他便有娶明昊歌为君的念头,也多次向明昊歌提起,却总被对方家中情况不明拒绝,为此他伤神良久,可一旦见到那清纯娇艳的小人儿时心中却是柔软一片,也越发的想将明昊歌据为已有,想拥抱着对方,占有他,让他独属于自己一个人。
终于不久后机会来了,他在一次意外中药,拼着内伤在神智还未全失前逃离了红楼,他胡乱的走着,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天注定,他才出红楼不久就正好遇到了出来逛街游玩的明昊歌,看到那放在心尖上的人儿的第一眼,欧天成像是受到吸引般自然而然的向因发现他而笑着走过来的明昊歌扑去......然后,很自然而然的两人有了第一次最亲密的接触。
那夜的缠绵因为药力他时而清醒时而失去神智,意识清楚时感受到身下压着的、亲吻着的、抚摸着的、体内含着的人儿是谁时他就内心无比的欣喜,心头无比的甜蜜,交缠间也更是紧密。终于......终于得到了,他的昊歌......
神智渐失的他疯狂的向怀中的人索要,只一味的将身下妖艳可人的人儿欺负到哭,听着对方的求饶,他非旦没有停下,反而动作越来越大,直到体内全是所爱之人的精华才罢休。
知道自己正与所爱之人发生了关系的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他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娶明昊歌进欧家了,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他脑海中已经想象了一个只有两人的美好未来,那时他当真是无比的期待与明昊歌的未来。可是第二天等他从那满是狼藉的床上醒来时,却是发现身边早已经空荡荡,另一边床,没有一丝温度。
顷刻间他心底浮出了不好的预感,见不到那让他心乱神迷的人儿他的心跳几乎都快停了,欧天成顾不上下身因初次而撕裂般的痛,着急的寻找着他的昊歌。
没有!没有!都没有!找不到了,整个别院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
他的昊歌,他的所爱,他的宝贝,走了......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了那个缠绵了一晚的房间内,看到地上被撕裂的衣裳,看到床上留下的痕迹,心中一阵阵刺痛。很快他反应过来,随便披了件衣裳追出了城外数百里,却还是没见一点踪迹。最后他因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和突然发起的高烧而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已经已经在欧府。
明昊歌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欧天成及为自责,他知道对方为何如此,一个儿男突然**,在这世间是极为重要之事,明昊歌被他所占有,此时定是很难过,所以才会走。
而要不是他不慎被人下了药,也不会发生如此之事了。他想出府去找他的宝贝,可是那时他没有势力,欧家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