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干了,立即给老子结算工钱,老子现在就走……”
虽然挨了一顿暴揍,徐久年依旧还在叫喧,他就不信张然等人敢不屈服!
然后他就吓的差点尿了裤子——因为张然已经一把拔出了配枪,顶上了他的脑袋!
“姓徐的,有种你再说一句不干试试?你特么试试看老子敢不敢一枪崩了你!”张然低吼,杀气腾腾!
从初步在根据地内确立起自己的威望以来,说张然就已经掌握了对很多人的生杀大权,都毫不为过。
根据地内,也的确有很多人很多事,张然不喜欢看不惯,有时候也气的躲在被窝里直磨后牙槽!
但他从没想过用毙了谁的方式去解决问题,哪怕是对许松他都暂时没想过,独独对着徐久年,他是真真切切的起了杀心!
“张,张队长,你可别开玩笑啊,这东西可是真会要了人命的……”
徐久年感受到了张然身上那浓烈的杀意,结结巴巴的求饶道:“我回去干活还不行吗?我不要干股了,工钱也不要了——这总行了吧?”
“只要我晋东支队还用你一天,该给你的工钱老子一分都不会少你的,但你要是敢再跟老子耍花样,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张然一字一句的低吼,招手叫过几名战士,当着徐久年的面下令道:“给我好好盯着这老东西,这炼铜厂炼焦厂不出事就算了,但凡要是出事,只要跟这老东西有关,不用告诉我——直接给我就地枪决!”
说完这话,张然拂袖而去,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徐久年一眼。
徐久年偷偷的看着张然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不过看到几名战士冰冷的目光,还有那黑洞洞的枪口,顿时吓的又是一个激灵,忙小跑回炼铜炉附近工作,只是那眼底闪烁的怨毒之色,就知道这家伙绝不甘心。
“徐老头,我劝你千万别乱打什么鬼主意……”
邓方的声音在一旁阴测测的响起,明显刚刚张然雷霆震怒的模样他都看在了眼里:“张然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是人畜无害,可你真要是逼急了他,我怕你真的会死的很惨——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你可别怪我姓邓的没提醒过你!”
“你少特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跟那姓张的都特么穿一条裤子!”
徐久年咬牙切齿的骂道。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可是为了你好!”
邓方悻悻的骂道,不再搭理徐久年,不过却暗暗多了个心眼,心说万一这姓徐的耍什么小动作,自己也好盯着一点。
不管情不情愿,在这炼铜厂炼焦厂,他都已经注入了莫大的心血,早上那些老百姓,还有马成邦等人知道化肥成功之后的癫狂场面,也让他彻底的明白了自己和张然所做的这一切的重要意义。
他可不想因为徐久年这么一个小人,让所有的心血白费。
虽然对徐久年的得寸进尺,让张然大为光火,但在发泄完毕之后,他依旧立即投入了对氨水施肥分量的研究当中。
将少量的氨水,以各种比例加以混合,然后从村子附近找了一块被分给支队自耕自种的土地分别灌溉,然后进行试验,随时记录那些灌溉过的庄稼的变化情况。
想到这些氨肥只要经过了这关,就能大规模的应用,在一个多两个月以后,就能变成枝头累累的果实,张然因为徐久年而带来的怒气,便顿时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