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而地上一宫娥满脸惊恐的指着凤云浅一个劲的发抖,凤远珄便蹙眉冷声道:“殿下何人,竟如此大胆放肆!”

帝王之威慑而下,惊得那宫娥赶紧跪爬到了殿中央发抖语不成句道:“皇上,恕恕罪!奴婢,看那那姑娘身身上突然靠着一个!一个!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一!一时惊吓到到了!皇上饶命!皇上皇上饶命!”

宫娥话落,大殿顿时寂静无声,一双双眼睛皆直直的盯向那淡然自若的凤云浅,额迹冒冷汗。

哪里有什么满身是血的男子,自古就有人眼睛能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难道,这宫娥看到的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想着,有些家臣女眷,皆害怕的向后退去。江茯苓见此,看了看众人,心里虽有些紧张,但想到自己母亲告诉她世上没有什么鬼怪,便硬坐着没动。瞧见凤云浅淡定的模样,江茯苓咽了咽唾沫,要是她被人那样说,就算是不信鬼神,也是要吓的绷不住的。

上位的凤远珄听着宫娥的话,还未开口,便听一声磁性而染上蛊惑的嗓音响起:“陛下,云浅公主乃燕凉顾仙袛世子徒儿,顾世子可谓通星宿天机,透世人万象以众生魂,这些饶是南梁长生殿的大国师都自愧不如。今日,突然有宫娥装神弄鬼想要污蔑云浅公主,不是间接的骂顾世子有眼无珠,浪得虚名么。若是这般,这宫娥可不止是得罪了天下各国。”

君容胤温声之语落下,听得众人皆心有各思。

这君世子所言不假,顾仙袛是谁,那是能一句话赠你一世平安,也能不言送你入黄泉的人。虽是天机不可泄露,不可多言,但拉拢这般神人,怎么说都有利无弊。各国更是皆诚邀过顾仙袛拜相,江湖各邦也是对其敬重有加。这样一个出生那年九州无灾大丰收的祥瑞之人,怎会收一个‘不洁’之人做徒儿。这宫娥,莫不是什么他国奸细?想挑拨南梁与燕凉?所以才故意这般说顾仙袛的徒儿,然后间接的再骂九州帝王眼瞎?把各国得罪了再得罪江湖?届时南梁沦为众矢之的,战争又起?

事情上升到这层面,众人忍着害怕感,赶紧希望君容胤再出口,直接一句把这宫娥送死。然,众人视线朝着那清绝如玉,墨雅高贵的某男看了半晌,那人却是半句话也不打算说了。

而正要看看帝王如何处置这宫娥的凤云浅,却是没想到君容胤那般温凉如墨的人,会为她说话。且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上升到了国家。不由得,她抬眸看向他,却见他,也在看自己。那墨色而修长的眸子,此刻噙着让人战栗的淡淡笑意,美丽的脸庞,充满了心机,暧昧,以及游刃有余的魅惑。莫名的,她心猛跳了一瞬,复又平静。

这美男子会这么无偿好心?想着,凤云浅收回视线看向那跪着发抖的宫娥。刚才她瞧了,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抑或是余贵妃温别余,他们的脸上,丝毫没有闪现像是认识这个宫娥的神情。所以,会是谁针对的她?

众人失落又害怕的在心中希望有人能出头,便见凤永夜陡的起身道:“陛下,清行觉得,这宫娥定是觉得自己貌美,不想在这后宫当个宫娥人老珠黄,所以故意在今日这等场合引陛下注意,好让陛下觉得她是个特别的人,然后把她收入后宫,好享荣华富贵。”

磁性而妖孽不正经的嗓音落下,好听至极,却是让人无语。就连一旁坐着的宁广王夫妇都顿时气的蹙眉把他拉回了坐上。

本来对凤永夜抱有期待的众人,也是一个个的嘴抽,恼愤。

那宫娥听着更是觉得荒谬般的赶紧辨道:“皇上!奴婢句句实言!公主的身上真的靠着一个血淋淋的男子!皇上乃真龙天子!奴婢!奴婢怎敢欺骗于皇上啊!”

宿皇后见着皇帝凤远珄脸色冷沉,便出口道:“皇上,要不要请长生殿的大国师来瞧瞧?因为臣妾看这宫娥——。”

虽然不知道是谁准备的这出,但是,她倒是喜闻乐见凤云浅难堪。不过,本想着风家人这次不参宴,不会有人替凤云浅说话,没想到。想着,宿皇后看了眼君容胤。

听着宿皇后的话,殿中众人看向凤云浅更是觉得身后凉飕飕的。凤云浅的体质莫不是太好,而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想着,众人后背一颤。齐国公一家也是觉得有些渗人的起身,往后位挪了挪。而唯独齐国公府幺女宇文馧淡定而坐,似看戏般,眼底淬毒。

见宿皇后如此说,那地上眼珠子乱转的宫娥,瞬间起身朝着凤云浅跑去,抬手指着凤云浅身后无比认真大喊道:“你们看啊!就在这里!那个男子就靠在公主背上!他身上一直在流血!脸上还都是痈疽!舌头伸出来有这么长!”

说着,宫娥就要比划有多长。然,还未抬起另一只手。一只白皙而清瘦的修长之手,便猛的掐向了宫娥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下一瞬,便听那人晏晏温冷慑人的嗓音响起道:“是吗?这么恐怖,既然恐怖到让你不顾场合的跑出去,吓得花容失了色,可缘何现下又不怕了?嗯?你离这般近,难道不怕了?”

这穿越最让她满意的,就是她还带着这一身超乎常人的力气。

看着凤云浅突然的动作,众人惊愣。想到她的话,众人不禁怀疑的看向那一脸痛苦扭曲的宫娥。是啊,刚才她说看到死人的时候,吓得连滚带爬的到了殿中央。可现下又自己跑了过去,还敢指着自己看到的。明显的让人觉得不对。

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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