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等哩。”
“没办法,谁让你家夫君是干大事的呢?”乐康来到秋千前,为婠婠推动秋千:“不过你可以放心了,年内,我应该都不会离开荆州了。”
婠婠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敢说哩。若是其他地方有战事,你能逃得了?”
“李阀攻克西秦后就往北打了,可见是打算平定北方后再南下。宋阀那边打算先把南方打下来,而且和我有两年互不侵扰的约定,也不用担心了。瓦岗寨虽然麻烦点,不过不是有寇仲和徐子陵吗?他们两个现在也算是出师了,而且李靖也在,无需我担心了。”
“听着是不用担心了,不过你成了肉包子哩。周围都是恨不得吞了你的恶狼!”婠婠再次翻了一个白眼,随后示意乐康停下:“你吃了没有,要不要我做些东西给你吃?”
“看着你,我就饱了……秀色可餐啊!”
“看你这嘴甜的,也不知道是哄了多少小姑娘才学会的哩。”
“谁说的?我就哄你一人哩!”
“胡说!”婠婠一脸不信的样子,随后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道:“若是不饿,就去休息吧。忙了这么久,也是辛苦你哩。听师兄师姐说,你在东溟之时可是好吃懒做的很,一点事都不干。”
师兄师姐,不外乎就是尚明和单婉晶了。婠婠嫁给他,一些称呼自然和他同样了。
“诶?师兄师姐这么说的?”乐康眨了眨右眼:“他们怎么能够泄我的老底呢?而且我哪里好吃懒做了?每天都在勤奋练武哩!不过夫人说得也对,现在我确实有些困了,比如一起去休息吧。”
“一起?你可不要胡来,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
一夜温存,次日,乐康醒来和婠婠更衣之后,吃了下人送来的食物,方才一起来到院中。
该处理的事情,昨儿个都已经处理了,今日乐康打算在府里好好待一天,陪陪婠婠。
真要说起来,他作为丈夫是非常不称职的,忙于政事和战事,他之前就没有几天时间是待在婠婠身边的。就算待在一起,也是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地图和各方传来的消息上。
所以不论是基于愧疚心理还是想要自己真的想要放松一下,乐康都打算今天一整天都待在自己的侯爷府里面不出去了。
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就算待在府里也会有事情找上门。
当然,今天找上门的第一件事他并不排斥。
“才一回来就打情骂俏,小乐,你怕是都忘了师姐和师兄了吧?”
在乐康和婠婠聊着自己在岳州的见闻的时候,一个清脆中带着调笑的女子声音突然从院外响起,随后单婉晶与尚明走进了院子,一脸捉狭的笑意看着乐康和婠婠。
“怎敢,怎敢。我这不是怕师兄和师姐还没有起来嘛。”乐康马上迎了上去:“近年余不见了,师姐和师兄更是风采照人了。”
“比不得你,都是一方诸侯了。我是不是该和侯爷请安?”
“师姐,你就饶了我吧。”
互相寒暄几句后,乐康又把婠婠拉出来,笑道:“虽然师兄和师姐同婠婠已经认识了,我还是再介绍一遍吧……这是婠婠,我夫人,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
“师兄好,师姐好。”婠婠巧笑倩兮的对单婉晶和尚明打招呼。
“弟妹何必如此多礼。”单婉晶马上笑着扶起婠婠:“你可比我这没良心的师弟乖巧多了。他见了我们第一件事就是向我们炫耀你,果然是臭男人,哼!以后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
“就是就是!”尚明在一边搭腔道:“这年头,居然还是师弟向师兄炫耀的,真是讨打。”
“合着你们一过来就是为了欺负我的。”乐康苦笑一声,随后笑道:“听师傅说师兄师姐送了一批兵器过来,真是多谢了。荆楚的底子薄,兵器稀缺的很,有这批兵器,将来就能更好的稳住荆楚了。”
“凭你的名头不就够了?”单婉晶笑道:“我们来荆州的路上,听到许多人都说你是宋缺第二,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能让荆楚安稳无忧。”
“那只是别人抬举罢了。”乐康摇了摇头:“现在北有李阀,东有瓦岗,西边的宋阀也已经开始逐鹿了。在这些人眼中,我那点名气是完全不够用的。”
“连你一天就攻克萧铣的炮兵队也不行吗?”尚明问道。
“不够。炮兵队现在只是吓人的幌子,成不了主力。岳州那一战,最多就只能保年内安稳。明年就不好说了……人,可是非常健忘的。”
“那你出去多打几战不久可以了?”单婉晶问道。
乐康苦笑着摇了摇头:“打谁?西边北上是李阀,动不得,南边又没有举旗号,无人可打。瓦岗寨则是需要留着牵制李阀和东边,更是不能打。南边是宋阀,他们现在也没有举自己的旗号,况且真要是打了他们,荆楚马上就不存在了。”
乐康这么一说,单婉晶和尚明马上就明白了。
“难怪你要发展火器。这要是不发展起来,等他们稳定了自己后方,你就完蛋了。”尚明皱起了眉头想了片刻后,问道:“要让东溟派些人过来吗?”
“不比了。”乐康摆了摆手:“宋阀平定南方,想来建安等地也会被其纳入囊中,你要是派人过来了,东溟派怎么办?宋阀要出兵琉球,可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另一句话乐康没说,那就是东溟派能折腾多少人过来?
“那就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