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谢河畈>不陪你玩

蓝新颜频繁换女朋友,心思非常明显,“你不稀罕我,有大把的女人稀罕我,你不喜欢钱,有无数的女人喜欢钱”。

他就是想让袁秋华吃醋,后悔,再将他抢回来。可袁秋华不仅无动于衷,视之为正常和正当,反倒祝他和她们幸福,白头到老,多子多孙!

袁秋华不中计,蓝新颜设个圈套,反把自己套进去,有苦说不出了。

袁哲学瞧不惯,同时也担心,规劝蓝新颜说:看你都谈些什么女人?你找个公务员,或大学教授,正经谈恋爱,不行吗?非得找不三不四的,显摆你品味高,还是魅力大呀!这么胡搞,哪个正经女孩会正眼看你?

蓝新颜狡辩:她们怎么不正经了?

袁哲学说:就像公共粪坑,三教九流什么人,都可以蹲下大小便。

袁秋华说:哎呦,干嘛呢!我们要尊重,成年人做的决定。他单身,选择什么人,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这么损,人家该多心塞啊!

蓝新颜说:呦,我不太懂啊,您给我讲一讲,正经的女孩什么样?

袁哲学说:我七个不平,八个不忿,哎呦喂,容易造成误解,以为你对人家还有什么想法?

蓝新颜说:男人不差钱,就不缺女人。钱能摆平一切,包括女人。

袁秋华说:嗬,他幸不幸福,关你屁事,就你管得宽?嚯,你又不是他长辈!嚣张?小心他耍老板的威武,不定哪天就炒了你!你忘了你是谁?够给面了,人家心气傲着呢。

没一句好话,不屑、讽刺、鄙夷、自带冷箭,就是被损了,看不起,咋整?蓝新颜的面孔由白而红,由红而紫,由紫而灰,他白眼一翻,开口就噎人:只要我愿意,随时随地可以结婚。

袁秋华说:哎,恭喜啊!嘿,那您可真是厉害,我们就比不上了。我们穷打工的,没人肯凑合。

袁哲学说:嗨,纯属瞎掰,这事怨我,狗拿耗子!难道是闲得慌?人家迎风破浪,早就见怪不怪了。呦,倒显得我们没见过世面。

边吃饭,边看新闻联播。世界艾滋病日,来自中国疾控中心的报道,我国到底有多少艾滋病患者718万。上半年增加人数,67751人。还有一个让人忐忑不安的数据是,全国仍有20到40万感染者未被发现。

袁哲学说:这是最权威的数字。爱情是高贵的,它不应该建立在肮脏的交易之上,醒醒吧,亲爱的人类

电视里插播一件事,一个小女生收到一个很大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套寿衣,还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欢迎加入艾滋俱乐部。女生崩溃,蹲在墙角,撕心裂肺地痛哭。她打电话质问那个男人,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还要害我?那个男人狂飙,我也爱你呀,我爱死你了啊!我要是露宿街头的乞丐,你会爱我吗?她泪流满面,就算我骗钱,也不是死罪啊!你不该这样害我?那个男人狂吠,你骗我,我就骗你,陪你玩到死呗!现在只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

袁秋华看蓝新颜一眼。

蓝新颜说:我没病。

袁哲学也看着蓝新颜。

蓝新颜晃一晃头,一群马蜂在他的耳朵里嘤嘤嗡嗡,它们挤挤撞撞,钻进了他的脑壳,翅膀扇动着找出口,转几圈出不去,它们癫狂地咬,蜇,一队又一队,前死后继,一心想逃出来。他脑袋双痛又胀,眼冒金光,开始眩晕,意识迷迷糊糊。他不得清静,有千言万语,只是没精神说,觉得辜负,懒于解释。便气急败坏地咆哮一声:我骗你干嘛骗你有钱花?我真的没有艾滋。

袁秋华轻轻叹口气:你确定?你检查过。

袁哲学说:非同寻常的事,需要非同寻常的证据。没,可以预防,有,可以治疗。不能讳疾忌医,害已伤人。

愤怒的撞击,垂死的挣扎,脑袋是肉棺材,努力无效。马蜂在棺材里跳舞。最后的狂欢。死亡的寂静。蓝新颜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他神情羞愧,像被人当场捉拿的窃贼。他嗫嚅地说:我检查了,我没病。

袁秋华说:我昨晚做梦,听见老鸨对蓝少说,“这丫头6岁学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定让公子玩得高兴!来,快来,给公子弹个曲!”

不希望她懂,可她竟然懂了,一个小女孩,像饱经风霜的老太太,什么都懂,是不是没喝孟婆汤?她眼睛不看他,有不敢,也有不忍,却没娇憨,羞涩,两条眉毛抖动,眉心蹙成一个柔软的结,丝绸般滑嫩的芽尖,像清明前茶园的叶芽。

蓝新颜明白没指望了,是旁人,是不相干的人,到底还是错看她了。他恼羞成怒:从现在开始,咱俩谁先说话,谁wbd!

袁秋华呵呵乐:疯了?精神病可不好治啊!

只谈工作,不涉感情,但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感觉怎么可能说没就没?第二天,蓝新颜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一年后,蓝新颜不折腾了,他自我澄清,总结经验,吸取教训。

他说:别看她们没结婚,但谈的男友,经历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可能连她们自己都不记得了。有的和男人同居了好多年,有的与各种各样的男人维持着各种关系,有的根本就同时在和一大把男人交往。和这样的女人谈婚论嫁,你才发现她的过去经历有多复杂,经常在大街上就遇到她曾经谈过,或同居过的男人,有的甚至就是你曾经的朋友,同学,客户等,有时聊起这些女人,总有哥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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