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动作也能稍微安抚她的紧张情绪,让她能够维持自我。
只是屏障外的火光太过耀眼,她不得不遮住自己的眼睛,只留出一条指缝去观察它们的位置。
而且她的耳朵伤得很严重,耳膜的伤势已经完全无法恢复。
她也因此完全失去了平衡感,她找不到曾经那种走路的感觉。现在的她就像是蹒跚学步的小孩,每跨出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就像在没有任何保险措施的高空缆绳上行走,而且还是以自己想象不出的奇怪姿势。
这让她走上一步都难,更别说跑了。
她不得不四肢着地再次如同动物般爬行,头还要不断望向上方。
这个痛苦的姿势让她血液倒流回脑袋,不仅稍有好转的耳内剧痛复发,甚至大脑也因此快速充血,加上没有平衡感,她只觉得晕头转向一阵恶心,才走了一步就栽倒向一旁。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束缚在了原地,而且这一次,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