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公孙邪看着风扬和知青两人,淡淡的说道。
“宁月姜莹一个房间,知青风扬先生一个房间。”公孙邪英俊温和平静的脸侧头看向叶清秋,不容置疑道,“你,和我一个房间!”
“不要!”叶清秋当下拒绝!
“那就睡柴房!”
“睡就睡!”她情愿睡柴房也不要和公孙邪睡一个房间。
想想以前和公孙邪呆一个房间的场景,叶清秋的脸忍不住的红了。
他妈的!他总是在她面前露身材。
还有他的老二,她都看了几次。
她都怕自己长针眼。
“不如……我三人睡吧!”走了几步的叶清秋跑到宁月身前说到。
灵动眼睛祈求的望着宁月。
刚听到没有房间时,叶清秋就很有经验的向店小二要了柴房,但是当她看到这里柴房并非如她之前住过的柴房一样时,一颗心凉了。
这家酒楼的柴房那是真的叫柴房。
除了柴就是老鼠。
“不行!”知青大声到。
“滚”宁月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找死!”风扬要拔出腰间的佩剑。
叶清秋嘴角抽了抽。
他妈的!这都叫什么日子!
老子要疯了。
公孙邪微微扭头,淡淡的看了叶清秋一眼,然后毫不留念的上了楼。
叶清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去了柴房。
睡在木板上,黑暗的房间里,叶清秋越发觉得老鼠唧唧的声音是那么清晰可见。
想到老鼠脏兮兮的身体,叶清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突然肚子有些闷痛。
只觉得身下,“哗啦一下”叶清秋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叫人要倒霉喝水都要塞牙。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妈的!
叶清秋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大姨妈,你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
这时候让她去哪找姨妈巾。
叶清秋觉得自己快要逼疯了。
又是一阵哗啦,叶清秋再也不敢抱怨什么,赶紧下床,借着月光好不容易找到酒楼的茅房,却发现一件重要的事。
没,带,手,纸!
卧槽!
叶清秋抬头望天,他妈的,大姨妈已经在她身下溃烂成河了。
叶清秋不得不又回去,找她他们的马车,在马车上,找了手纸,顺便又拿出自己一件衣服。
拿手纸时,叶清秋不小心弄翻了一旁的一个包袱。包袱滚在身下,叶清秋欲转身去拿起放到原处,可是就在这时,发麻的脚,因为身体一动,整个人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身下的包袱上。
叶清秋脸色一变,这……
完了……
黑暗中她虽然看不清包袱上是否有她的姨妈红,但是就凭着她大姨妈刚刚的势头,叶清秋敢肯定,那个包袱上一定印上的她新鲜的姨妈红。
叶清秋抖着手,慌乱的抓起包袱,往原处一揣,赶紧跑下马车,逃离现场。
一晚上,叶清秋被大姨妈折腾的翻来覆去又因为马车里那个染了姨妈红的包袱,整个人怎么也睡不好了。
直到天微微亮才有了睡意。
这时,却听到知青喊她起床。
叶清秋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众人眼前。
叶清秋因为昨夜姨妈来的凶猛,失血过多,导致脸色有些苍白。
“知秋,昨夜没睡好吗?”姜莹走了来,拉着她的手,有些心疼。
岂止是没睡好!根本就没睡,好吗!
宁月清冷的眸子轻蔑的睨了她一眼,“活该!”
这个死女人!
“月月……”叶清秋刚要开口怼她,不过关键时刻还是忍住了,“月月你累不累!”
“呵”宁月冷笑一声,“我昨夜睡得非常好,又如何会累!”
“你昨夜在我脑子里跑了一夜,怎么会不累!”
叶清秋嘟着嘴,委屈的说道,一双狭长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宁月。
“轰”宁月白皙的脸瞬秒红了,一直到脖子下。
“叶……君知秋!”宁月恼羞成怒的望着叶清秋,眼睛散发着吃人的目光。
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这种露骨的话他怎么可以信口就来。